大学俄语系主任与雷达设计师遭受的种种迫害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七日下午四点半,美国总统川普(特朗普)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会见来自十七个国家的二十七位宗教迫害幸存者,其中包括来自中国江苏省南京市的法轮功学员张玉华女士。张玉华向川普总统简单介绍了自己和丈夫受迫害的事实,并表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仍在发生着,她请求川普总统帮助制止这场迫害。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七日下午,美国总统川普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与来自中国的法轮功学员张玉华女士握手。

张玉华的先生马振宇因不放弃信仰被中共长期迫害,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江苏苏州监狱。据报道,马振宇曾遭到连续四天四夜的酷刑折磨,戴着手铐,被吊着毒打。张玉华本人被非法劳教三次、判刑一次,失去自由长达七年半之久。在拘留所,她被迫在烈日下长时间跑步,被罚站和被剥夺睡眠等。

川普总统对张玉华女士连声说:“我明白。”他说:“在美国,我们始终明白,我们的权利来自神,而不是来自政府。”川普对在场因坚持信仰遭受迫害的人士说:“你们所承受的痛苦是大多数人无法承受的。我很荣幸能跟你们在一起,我将永远与你们并肩站在一起。”

张玉华女士,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俄语系,获博士学位;毕业后作为引进人才,被引进南京师范大学工作,曾任该校外国语学院俄语系系主任,破格晋级副教授职称,南京师范大学中青年骨干教师,学术带头人,主持多项学术课题,发表多篇有独到见解的具有开拓性质的学术论文;她热心于教学、曾多次获校优秀教学成果奖。张玉华为人热情,热心公益事业,曾任南京市第十二届人大代表及其法制委员会成员。自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张玉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将自己通过学大法所感悟到的法理应用到教学实践和科研,她的教学受到学生的好评,科研文章受到同行的称赞。

马振宇,一九六二年六月六日出生山西大同,毕业于西北电讯工程学院(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在中国信息产业部南京第十四研究所工作,是雷达总体主持设计师、技术骨干,任四部主持设计师,曾设计完成重大军工电子产品,人品与业务有口皆碑。自幼体弱多病的他,到处求良方,九六年终于找到法轮功,获得健康,尤其“真善忍”法理让他找到了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修炼后,马振宇工作更加任劳任怨,家庭其乐融融,他忠厚宽忍,乐于助人,担任了当时南京义务辅导站的站长。

一、张玉华遭二次劳教并被非法判刑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出于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他亲自下令制造一千四百例等假新闻栽赃法轮功、煽动仇恨,为迫害找借口。张玉华当时只身一人到江苏省政府信访办上访,遭到非法拘禁,成了江苏省教育界受迫害的“重点人物”,其后,虽然恢复了工作,但仍时常受到非法监视。张玉华的前夫因害怕中共的迫害,提出与她离婚,儿子被法院判给了前夫。

二零零零年南京市人代常委会因张玉华被劳教而罢免了她的人大代表的资格,二零零二年南京师范大学在中共的胁迫下又非法开除张玉华,“文革”式的各种迫害降临到她身上。

二零零零年秋,南京市把大约八十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在江苏省句东劳教所的某大院强制洗脑,张玉华炼功、拒绝看诽谤法轮大法的录像等而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一伙恶警将张玉华从家中绑架,并实施了抢劫,被抢劫的私人物品有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复印机等,当时儿子到小朋友家去玩了。在本人及其他亲人缺席的情况下恶警如土匪般的野蛮抄家,家里一片狼藉。孩子回家后看到家里如此情景幼小的心灵受到深深的伤害,孩子没人照管。抄家后派出所才给张玉华的前夫打电话。远在北京工作的前夫知道了张玉华被抓的消息后连夜打的赶到南京。

二零零二年八月,张玉华、迟红英(沈阳沈海热电厂职工,已离职)又遭中共不法人员绑架,被非法拘禁在南京市看守所,并于二零零三年被中共非法判四年,与张玉华一起被诬判的还有迟红英、孙锡波、程洁。二零零四年底初,张玉华和迟宏英对诬判不服,进行了上诉,但在中共的胁迫下法院仍维持原判。后张玉华和迟宏英、程洁都被劫持到南京女子监狱,孙锡波送江苏省某男子监狱受迫害。

在南京女子监狱期间,南京市六一零与南京女子监狱合力逼迫张玉华放弃自己的信仰,两次累计两个多月不让睡觉,罚站,其中一次长达五十几天(近六十天)。除此之外还曾经往她身上泼冷水,不给买必要的食品,还以不允许买卫生用品相威胁、不让洗澡等。

二零零五年十月以来,江苏省各地的六一零进驻南京女子监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转化”迫害。张玉华多次被单独关押迫害、强制洗脑,一次被单独关押在一幢小楼里长达半年多。南京市610专门派人每天逼迫她所谓的“转化”。

二零零九年四月,张玉华用自己的身份证在南京市栖霞区尧化门租了一处房子,邀请马振宇、夏建国(男,四十几岁)、孙文兰(女,约五十几岁,汤山卫生院职工)、葛风(女,六十岁左右)、樊怀珍(女,五十八岁,汤山卫生院护士长)等五位功友帮忙搬家。栖霞区公安分局及其下属尧化门派出所竟然出动几辆警车赶到张玉华住处,并非法闯入,将她们六人绑架。

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夏建国、孙文兰、葛风、樊怀珍等四人被劫持到秦淮区南光宾馆——南京市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办的洗脑班,企图强迫他们放弃信仰;马振宇则一直下落不明;而张玉华又遭非法劳教一年半,并被劫持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张玉华是二零零九年六月初被劫持到劳教所的,直接被送到七队的严管组。被严管者要接受七八个小时的强体力队训。当时正是夏季,经过三个多月在强光下暴晒队训被折磨的又黑又瘦。一开始她不配合,拒绝队训,劳教所就唆使四个吸毒劳教人员,拽着她的胳膊与腿,强拖着她走。不允许她买必要的食品,一日三餐经常是吃不饱,禁止其他劳教人员与她讲话,更不允许其他劳教人员给她东西,每天强迫队训近八个小时,一段时间饥肠辘辘成了她几乎每日的伙伴。甚至中秋节人人都订购月饼,也不给她订。

江苏省劳教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恶唐国防,在二零零九年下半年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办洗脑班,欺骗、强迫几位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参加,并强迫做他布置的“作业”,谁要不做,他就操纵劳教所做加期笔录,谁要不愿参加洗脑班,他也要立即指挥劳教所专人做加期笔录材料,加罪一条“不服从管教”,从而达到迫害目的。在江苏省女子劳教所为中共卖命三个多月,唐国防最终一无所获,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零年二月,张玉华又被劫持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即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一大队迫害,强迫她每天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没有任何工资报酬。

二零一零年底,吴顺珍等三名法轮功学员在南京江宁市陶吴镇被肖宁健绑架,那时,张玉华自己刚从劳教所回来才一个多月,得知情况后,毫不犹豫地与法轮功学员刘开梅陪同吴顺珍的家人到南京市看守所、陶吴派出所去要人,被肖宁健无理扣押。刘开梅的丈夫张雪峰得知后,立即向肖宁健义正词严的要人。经张雪峰两次严正交涉,肖宁健被迫陆续放回了刘开梅和张玉华。

二零一一年四月,张玉华与有着同样经历的法轮功学员马振宇走到一起,结束了十多年的孤身漂泊生活。然而,他们在一起刚刚一个月,马振宇在五月二十六又被绑架了。在送他去劳教所的路上,610警察局局长肖宁健问他:“你的妻子张玉华在哪里?我保证也把你的妻子送到劳教所。”

二、马振宇为了一句真话 被非法判刑

在中共对法轮功打压前,马振宇是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第十四研究所(即电子部十院十四所)的工程师,任四部主持设计师。优越的生活没能为他驱赶病魔,为了寻求健康,自幼体弱多病的他,曾练过多种气功。一九九五年四月,有北京法轮功学员路过南京时,随身携带了《中国法轮功》一书,使得多名南京市的气功爱好者有机会阅读了这本书,马振宇是其中之一。法轮功讲解的“真、善、忍”宇宙法理,让马振宇感到茅塞顿开,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许多人生疑问有了答案。

修炼法轮功后,马振宇在本职工作中任劳任怨,领导分配什么从无二话。尊重他人,关心集体,从无个人要求。在技术上坚持原则,但总以祥和的心态阐述他的观点,绝不把分歧带到工作中。领导在给他新来的徒弟介绍情况时谈到,你的师傅处关系占一绝。其实那是修炼人心性提高后的自然流露。由于马振宇忠厚宽忍,乐于助人,一九九六年他担任法轮大法南京义务辅导站站长。

据一位南京法轮功学员回忆:一次深夜遇路人急难,马振宇二话没说,倾身上所有给了祖、孙二人。在家里,马振宇是好丈夫、好父亲,好晚辈,家庭生活其乐融融;邻里间,他们和睦相处,九七年搬到新楼后,楼道一直是两个法轮功家庭带着孩子在打扫。

九九年六、七月,江泽民已经在阴谋策划发动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就在九九年七月一日,马振宇还在北京为研究所争取了几千万元的合同。在京期间为了工作,甚至没有回仅一天路程的大同看看他时时挂念的母亲。此一去,没曾想因为突然来临的迫害,使母子一别就是八年。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马振宇等南京市五位法轮功学员第一批被中共非法抓捕,紧接着其他四位辅导站成员和部份辅导员也分别被抓。中共审问了辅导站组建情况、组织过什么活动、与外地联系情况、经济情况以及南京四二七与北京四二五的关系等等。(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南京部份法轮功学员到江苏省委反映心声,希望政府正面了解法轮功,给法轮功学员宽松的修炼环境,整个过程平和、理性)。

当时中共江苏省委配合全国邪恶迫害形势,逼迫马振宇等上电视表态。中共警察突袭查抄包括马振宇家在内的全国各地法轮大法辅导站负责人的家,没有发现任何与政治有关的材料和行为,连花名册都没有,全国各地的辅导站没有动钱。事后,有良知的公安对马振宇说:“你们确实没有动钱,是好的,法轮功的问题,要换个方法处理效果会好的多。”

被非法关押两月后,马振宇被“取保候审”。回来一看,家被抄了,所有的文字资料,包括他多年的心血、私人收藏被洗劫一空。回单位后所有工作被停止,月奖被扣发;成天被逼着写材料,骂师父。过程中没出示过任何法律文书。他想,不让工作了,就学学计算机吧,室书记对他说:你现在还有心思学计算机,赶快交代,现在是判多判少的问题。

二零零零年元月,马振宇被恢复工作,但只是打杂。因马振宇有产品整架总调的经验,老室主任邀他调试一个新产品,但上面不同意。产品坏了后,去几拨人都修不好,都知道只要马振宇去,马上就能修好,但他被限制不能离开南京地区。中共是政治第一,其它都可以损失。为强迫马振宇参加“洗脑”报告会,中共勒令其从一百多公里的调试场赶回,凌晨四点他被迫从荒郊步行二十多里赶到县城,搭车回所。这时马振宇才明白,在党国的体制下,他已不可能再主持重大产品的设计。

二零零零年新年,马振宇买好了火车票准备回山西老家看母亲,因南京公安阻挠未能成行;二零零零年“五一”假日,马振宇又被公安强制“保护”关了几天。

不仅是马振宇,研究所内几十位法轮功修炼者都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被逼迫交书、写材料、骂师父、调离重要岗位;被抓入看守所,甚至关入精神病院(有位叫张玉龙的修炼者,至今还被关在精神病院);研究所中六十多岁的书记古丕中因修炼法轮功很快即被中共逼死……

鉴于因修炼法轮功遭受种种无理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马振宇想到北京向政府反映一下自己真实的想法。但刚到北京,南京公安即追了过来。此后马振宇辗转流离在外两个多月,沿途以笔向世人述说中共的迫害事实。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马振宇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刑七年。

中共迫害马振宇,并株连其家人。马振宇的女儿历来是“三好生”,曾代表所在小学参加过南京小学生形象大使比赛,获综合素质第一名。但在马振宇二零零零年被捕后,她被拒绝在南京读书,只好转到苏州上私立小学,那年她才十岁。马振宇的妻子为了保护孩子不受伤害,在中共压力下与他离婚。

在南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年之后,马振宇被关到了苏州监狱。在那里,他遭遇到的苦难难以用语言述说。多少次以“转化”为目的洗脑,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酷刑与人犯的“包夹”,使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虐待更胜于死刑犯。

为了抗议非法的虐待行为,马振宇以绝食抗争。警察则指使几个膀大腰圆的犯人象摔肉球一样,将他一次次的掼跪下、拎起来,再摔下、拎起来……为了激起犯人的“公愤”,以此给马振宇施加精神上的压力,警察要求全中队犯人在马振宇绝食期间超时间出操,让所有的犯人连续跑了一个多小时。警察妄图用酷刑折磨加上连坐的方式,逼迫马振宇就范。

警察曾当着百十号服刑人员的面,让搬运工犯人把着他的手,强制他抄 “罪犯行为规范”,并动辄以电棍来威胁。

在苏州监狱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可以得到额外奖金、升官和荣誉;犯人可拿到奖励分、减刑。在这些奖赏下,面子、妒嫉、兽性、暴力、快感,人性恶的一面得到了充份的膨胀。各个中队竞相效仿。其中冰山一角:二中队连续十二天不让杨建民睡觉,车轮大战;七中队指使犯人毒打季建;武汉大学毕业的法轮功学员余惠男,六十岁左右,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出狱没几天即去世;六中队指使犯人群殴——十几个人聚在一个小屋里,打得丁慧中连人都不认识,写好四书逼其签字;周飞宇在饿饭情况下被强制长时间推煤车,并教唆犯人对其毒打,致重伤进医院,然后关到另一个中队强行“转化”。八中队把陈光辉的头卡在小凳子里电击,然后逼其写“转化”书,致使陈光辉被迫害成植物人。另有位修炼者被严管在惩教中心近四年,受尽折磨,出去没几天就去世了。江炳生和陈焕之也是被迫害出去没几天就去世了。

二零零七年底,马振宇离开人间地狱苏州监狱,出狱后,没有了家,又被单位解职,在食不果腹、居无定所的流离颠沛中,对于迫害他的人,依然一如既往只有痛惜没有恨。十年中马振宇只有断断续续两年时间在狱外,很快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马振宇又被非法抓捕。之后马振宇又被关关放放,在洗脑班、劳教所等地继续遭受非人折磨。

三、再次被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张玉华与马振宇走到一起才一个月,马振宇又被以肖宁健为首的南京市“六一零”恶警和下关区四所村派出所暴力劫持,遭暴徒当街大打出手致满嘴流血。六月中下旬,马振宇由于在下关区看守所遭恶警刑讯逼供致心脏严重受损,被下关区看守所送去医院救治。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马振宇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同时,被以“有案子要侦查”为名继续羁押看守所。马振宇被非法关押期间会见律师遭看守所、各级国保大队无理刁难、百般阻挠。七月中旬,马振宇提出行政复议,下关区看守所拒绝履行职责,不予呈递。直到八月一日,才通过律师递交了行政复议申诉书。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下关区看守所将马振宇送方强劳教所,马振宇体检时心律不齐被拒收。下关区看守所不得不将马振宇带回。看守所打报告希望送回家,南京市国保肖宁健等不肯,两次强行灌药并拉关系、暗中做手脚强行把马振宇送到方强劳教所进行迫害。

在送马振宇往劳教所的路上,肖宁健问他:“你的妻子张玉华在哪里?我保证也把你的妻子送到劳教所。”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中午一点左右,张玉华在南京市大厂区杨庄北村居民区附近行走时,被沿江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教导员周国意等人绑架到六合区卸甲甸派出所。途中,周国意还将张玉华的眼镜强行拿掉,扔到车子后窗处,并几次拒绝还眼镜。张玉华有七百度以上的高度近视,没有眼镜难以行动。可是这些警察,就连一副眼镜也要这样有意刁难。

一到卸甲甸派出所,周国意等人先翻检张玉华的挎包,一无所获后又将张玉华推入里间的办公室。沿江公安分局国保警察指使两个自称来自街道的女人逼张玉华把裤子、上衣脱掉,遭到张玉华拒绝。于是沿江公安分局两个男警冲进屋,一人架住张的一只胳膊,对两个女人说,上身要把胸罩扒出来,下身要把裤子扒到露出里边的内裤,袜子脱掉。两个女人熟练的执行了国保人员发出的指令。

被搜身后,张玉华又被按坐在凳子上等候发落。沿江公安分局一国保警察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几进几出,一言不合便打了张玉华一记耳光,随后将她从座位上抓起,又重重摔到地上。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张玉华被劫持进南京市看守所。其实之前体检时,武警医院医生发现她有血压高,还有6~7公分的子宫肌瘤,但国保警察不让医生据实写病情。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看守所狱警将一份空白的劳教通知书拿给张玉华签字。(张玉华及其亲属至今也没收到劳教决定通知)之后的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南京国保警察将张玉华劫持至江苏省女子劳教所(句东劳教所),入所体检血压高,劳教所拒收。

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南京国保警察肖宁健等人第二次将张玉华劫持到劳教所,劳教所以同样原因再次拒收。一月七日,沿江公安分局国保教导员周国意等人秉承南京市国保支队队长沈晓华的旨意将张玉华绑架到大厂医院住院部。一月九日,沿江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赵浚江、教导员周国意等人第三次把张玉华劫持到劳教所,由于张的血压高,劳教所第三次拒收。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日晚上,沿江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大队长赵浚江、周国意等人授意南京市六合区大厂医院的医生汪平、李宏伟等人,强行给张玉华灌药。他们把张的四肢铐在床上,按住四肢、头部,紧紧捏住张的两腮迫使她张口,灌药前先给张玉华注射不明药物,约半小时后她感觉舌头发麻、舌根发硬,四肢僵硬、抽搐,两手互掰后方得缓解。灌药的总指挥是当时任南京公安局国保支队的头子沈晓华。

在暴力灌药张玉华出现手足抽搐等危急险状之后,沈晓华仍然电话授意赵浚江、周国意等人继续暴力灌药。

第二天上午,国保警察再次将张玉华四肢铐在床上,强制注射不明药物、灌药,这次是鼻饲。周国意等人按住她的头,从鼻腔插入胃管,灌入几管子粘稠物,灌后胃管一直没有拔出来……灌药后大概二十多分钟、半个小时的光景,张玉华感觉头晕、心慌、恶心,继而全身一阵阵抽搐,全身肌肉剧烈疼痛,抽搐时伴随一阵阵喉头痉挛,面部肌肉绷紧,嘴好象都难以张开,透不过气来,心脏狂跳,简直立即就要死过去,手足搐搦时,双手五指伸直聚拢,腕部强力内收不能松弛,双腿亦僵直(踝关节持续内收,不能松弛,两脚脚尖过度朝里,两脚后跟过度向外撇)、手臂的肌肉疼痛难忍、小腿肌肉痉挛,疼痛万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见此情景一个国保人员马上去叫医生。大厂医院的医生李宏伟来到病房,说这是意料中的事,马上用什么什么治疗方案。还说随时准备心跳、呼吸停止等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玉华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她刚刚缓过一口气,还未从痛苦中解脱,就插着胃管、双手背铐地被警察塞入车内。

就这样,在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这天,张玉华第四次被劫持去劳教所。随车同去的有大厂医院的医生李宏伟和两个女护士。距劳教所还有四、五里路时,他们又往张玉华的胃管里注入一管的糊糊状东西,这些东西在张的胃中翻腾,加之暴力插管的刑伤,真的疼痛欲绝。那天半天之内,准确的说几个小时之内张玉华遭遇两次打针,两次灌药的折磨,每次都是几管糊糊状的粘稠物。到劳教所大门附近车停了一会,又一次测量了张玉华的血压,达到了他们要的效果,这才打开手铐,拔出胃管。

劳教所的医生听完张玉华讲述对她灌药的过程后,对周国意、赵浚江说:这次虽然血压不算太高,但心跳过快,你们给灌了什么药我们也不清楚,还是不能收。周国意就到管理科去,很长时间后,劳教所答应可以留下来观察。第二天、第三天,张玉华血压持续升高,劳教所通知周国意等人把张玉华接走。回到南京,周国意等就把张玉华劫持进江北医院急诊室。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周国意、赵浚江、大厂医院住院部的李宏伟医生等第五次绑架张玉华到劳教所,这次他们带了一名狱医。劳教所第五次拒收。这天上午(第五次)被劳教所拒收后,周国意、赵浚江等人下午又第六次绑架张玉华到劳教所。结果还是被劳教所拒收。周国意、赵浚江等人只好把张玉华带回南京。

回到南京后把张玉华又劫持进江北人民医院急诊室。在那里每天都给张玉华量血压,经常是一天量两到三次血压,至少量一次。

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警察图谋第七次绑架张玉华到劳教所,量完血压不得不放弃劫持张玉华去劳教所的企图,因为血压太高。二月五日开始一反常态不再给张玉华量血压了。

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上午,也没量血压,警察径直收拾东西第七次绑架张玉华去劳教所,这次东西收拾的很彻底,似乎警察知道这次不会再被退回,好象得到了尚方宝剑似的。劳教所医院院长陈海霞量过张玉华的血压后,让赵浚江随他一同走出门诊办公室,最后同意接收。原来在此之前,国保警察宴请过陈海霞。

在劳教所,张玉华血压居高不下,劳教所害怕担责任,只好为张玉华办理所外就医手续,并通知南京国保接张玉华离开劳教所。然而南京市国保拒绝去劳教所接人。就这样,张玉华在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境况中度日。

四、张玉华被迫流亡海外 马振宇给国家领导人写封信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张玉华被非法劳教期满后,因其在劳教所强制洗脑中坚持不转化,南京六一零人员将她非法转押到南京市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南京市六一零及洗脑班仍在逼迫张玉华签署所谓的“法律保证书”,称不签就不放。

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早上,马振宇在去上海的高铁列车上被警察绑架。马振宇当时刚找到自己的座位,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铁路警察即要求马振宇出示车票和身份证。马振宇将身份证拿给他们。他们看过身份证后,就让马振宇带着自己的背包跟他们走。马振宇当天下午回家。

二零一五年五月,张玉华逃离中国,来到美国纽约。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九日,马振宇在南京住处(住地属于秦淮区)被南京市玄武区公安绑架并非法抄家,被非法关押在玄武区看守所。恶警绑架马振宇前后,还绑架了其他一批法轮功学员。得知这个消息后,张玉华开始四处奔走,呼吁美国政府和国际社会关注,帮助营救丈夫。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一日,第72届联合国高级会议开会的第一天,张玉华来到联合国前,她手里举着牌子,呼吁国际社会营救她的丈夫。

二零一七年十月,南京市警方到看守所给马振宇送批捕通知书时,一个穿便服的人对马振宇说:“这次就让你死在里边!”

二零一七年十月下旬,玄武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和公安国保将马振宇构陷到玄武区检察院,非法批捕;十一月下旬又非法起诉到玄武区法院;玄武区法院随后立案,决定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非法开庭。后来,法院又觉得事实不足,要求玄武区检察院再补充材料。于是,玄武区检察院和公安国保警察再找到所谓的“证人”构陷。

法院于五月十六日上午九点半钟非法开庭,法院外警车和便衣、特警随处可见:法庭内都是“610”和公安国保安排的人。律师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马振宇本人也做了有理有据事实清楚的陈述。庭审到中午十二点多结束,当庭没有判决。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八日,马振宇被南京市玄武区法院枉法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非法处罚金三万元。判决书中是这样写的:“马振宇给中共国家领导人写了7封 ‘为法轮功鸣冤叫屈’的信。”这就是所谓的犯罪事实。真是荒唐至极。南京市玄武区法院以《刑法》第三百条判马振宇有罪,完全是故意枉法裁判。马振宇上诉。

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日,马振宇被南京市中级法院非法终审裁定维持冤判,之后便“被秘密失踪”。

二零一八年九月,张玉华因担忧丈夫的生命安危,致信美国宗教自由大使布朗巴克,寻求帮助。与此同时,张玉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辗转找到湖南的谢阳律师,希望谢律师能接受委托,成为马震宇先生的申诉律师。马震宇的前期律师蔺其磊因多次代理法轮功案件没能通过年检。谢阳律师告知张玉华女士:“709事件以后,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迫于当局的压力,已经不允许他代理法轮功案件。”谢阳律师在709维权律师事件中被非法抓捕、长期关押、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和各种酷刑摧残,至今他的妻子女儿还流亡在海外,一家人无法正常的生活在一起。但在张玉华的多次请求下,谢阳律师想起同样远在美国的家人,如果我在国内被失踪了,妻子肯定也特别希望找到一位自己认可的律师,来为她提供帮助,毅然决定和自己的工作搭档一起来承接此案。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谢阳律师从深圳直飞南京,找到知情人士,了解到马振宇被非法关押在苏州监狱十三监区。两位律师乘高铁直奔苏州,在上车时,不经意间发现有人对谢阳律师进行录像。谢阳律师敏锐的性格,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下午两点,两位律师来到苏州监狱,向门岗说明来意,在得到允许后来到监狱狱政管理支队办公室了解律师会见的相关事宜。谢阳律师回到长沙后,收到湖南省政法委主要领导通过律师事务所领导转达的警告,让谢阳律师停止继续代理马振宇的案件。

二零一九年三月四日,“促进中国宗教信仰自由联盟”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成立,在仪式结束后,美国宗教自由大使布朗巴克会见了张玉华,听取她讲述丈夫因坚持信仰在中国大陆遭受残酷迫害的情况,并接下书面陈述,承诺将帮助营救马振宇。

七月十六日,张玉华获邀出席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举行的第二届“推进宗教自由部长级会议”。次日,张玉华讲述她和丈夫在中国大陆饱受迫害经历,呼吁美国政府和国际社会营救马振宇和其他千千万万被非法关押在狱中的法轮功学员。她几次哽咽泪流,但依然说:“中共虽然可以拿走我们的自由和生命,但是,永远无法让我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

七月十七日下午四点半,川普总统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会见来自17个国家的27位宗教迫害幸存者,张玉华也在其中。她向川普介绍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我丈夫还在监狱里,他也是法轮功学员。”川普总统问:“在哪个监狱?”她回答说:“在江苏省苏州监狱。我很担心我丈夫……”

张玉华还告诉川普总统,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仍在发生,她请求美国政府采取行动,制止中共的迫害。

五、马振宇唯愿人们明白真相,把握未来

马振宇在经受三年冤狱后,于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获释,但至今仍被南京公安限制人身自由,无法与妻子取得联系。据了解,马振宇现遭到南京市玄武区锁金村派出所控制,居住在南京市夫子庙附近公安某单位收发室旁边的一个房间。公安对马振宇的家人施加压力,包括其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不准与张玉华联系。南京市几个派出所威胁各自管辖区域内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和马振宇联系、不许看望马振宇,否则就要抓捕他们。

马振宇曾说过:“我为人忠厚、善良,也很懦弱,我也想求得安逸的生活。面对从上到下,从单位、街道到公、检、法、监狱等系统的、不间断的、没完没了的迫害,或者是你坚强起来,豁出去生死不怕,也许能保持一点人的尊严;或者你当一条狗,象行尸走肉一样,甚至助纣为虐。否则,你想保持一点思想、一点良知、一点做人的底线都不可能。

“他们每次都把我逼到生死的边缘,逼到做人的边缘,使我不得不豁出性命。在这样的国度里,坚持信念何等之难,甚至想坚守做人的最后一点底线,也得以生命为代价。是什么使我这懦弱的人有了如此的勇气?是法轮大法教给我不同层次的真理;给了我生命的勇气;给了我坚定思想的毅力。我能成为这个行列中的一员,是我的光荣,我因此而自豪。

“在一个民主国家,信仰看起来与呼吸一样自然;可在我们这样一个国度里,你要有一点自己的思想,便难以生存。

“我们知道,大物理学家束星北(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政道先生的老师)被打成右派,扫遍济南所有医院的厕所,才智终不能为国所用;中苏珍宝岛战争中解决反坦克弹关键问题的专家,当时正在济南的监狱里服刑;水利专家黄万里先生,对三门峡水库提建议(后来实践证明是对的)差点被打掉脑袋,被打成右派二十年……发生在法轮功修炼者身上的迫害更是触目惊心。就是因为想要做一个好人,相信真、善、忍,上亿人被推到对立面,推到水深火热之中。几十万人被劳教、判刑,多少家庭被拆散,多少人被关入精神病院,多少人被折磨致死、致残,多少人被活摘器官……残忍程度,纣王不能比!我为中国民众悲哀,我为那么多迫害他人而将被拖入地狱的生命悲哀。

“法轮大法用汉语在中国洪传,这本是中国人最大的福祉。本来只要书店有书卖,公园有炼功点,给公民一个自己选择学不学的机会,没有一点社会波动,好人的队伍自会增长,道德水准水涨船高,对国家、民族乃至人类的未来会起怎样的作用?!人群的道德自然提升,起码不会有‘大头宝宝’‘三聚氰胺’;不会有‘躲猫猫’;当然就不会有‘杨佳’以及那么多的群体突发事件……

“善恶必报是天给人定的理!历史不可逆,逝者如斯,唯愿人们明白真相,把握未来,明白你们生命久远的期待是什么?!愿意被骗者才会被人骗,是非、善恶放在面前,作出生命正确的选择。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历尽磨难,不想当官、不想发财,想做的不过如此。

( 转自明慧网)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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