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女子监狱PK日本关东军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中国大陆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监狱。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惨烈的邪恶黑窝之一。其邪恶程度远甚于当年日本关东军迫害中国人!

法轮功学员是遵循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炼群体,他(她)们通过道德的提升达到身心的健康,对社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在社会上,他(她)们默默的付出,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无私的奉献着。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些邪恶的迫害行径映射出了中共的狰狞的魔鬼面目,越加邪恶、越加凶残;中共的终极目的就是彻底摧毁人类赖以生存的道德,最后彻底毁灭人类。这些监狱警察和相关人员也是中共迫害的对象,迫害法轮佛法修炼人,是把他们推向地狱之门。

我们不说,你无法相信这就是官方媒体说的“春风细雨”,身为中国同胞,对罪恶的沉默就是放纵和助长邪恶犯罪,下一个受害的,就会是你我。

题要:
一、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二、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三、强制抽血、验血
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警、犯人遭恶报实例

一、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遭受到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中共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种种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称五马分尸)、电棍电击、抻床、吊铐、灌食(鼻饲)、铁椅子、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电棍殴打等
中共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种种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称五马分尸)、电棍电击、抻床、吊铐、灌食(鼻饲)、铁椅子、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电棍殴打等

上大挂、铐地环、铐暖气管、铐铁椅子、铐床上、戴背铐、暴晒、冻、坐小板凳、关小号、剥夺睡眠、束缚带绑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电击、罚站、罚蹲、罚蹶、罚跑、暴打、饿、开飞机、渴、上绳、不让上厕所、针扎脸、扎手指甲、扎脚、塑料尺抽、“开口器、扩宫器支嘴”、螺丝刀撬牙、针管往眼里滋水、透明胶带缠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阴道、牙刷刷阴道、踩阴部、饭菜里放不明药物、打毒针、木棍敲、竹条抽、“小白龙”抽、矿泉水瓶打、打下巴、强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头、扇耳光,拽头发撞墙、牙签支眼皮、牙签扎脸、掐大腿、灌加浓盐的生玉米稀粥、“野蛮、摧残性灌食”、“用抹布、脏拖布、臭袜子、裤衩塞嘴”、凉水浇、电风扇吹、“盐水淋、搓伤口”、没收存钱卡、逼做奴工等等。

1、酷刑“坐小板凳”

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女子监狱普遍使用“坐小板凳”(也叫码坐)酷刑。普通的一个小凳子,就能被监狱用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那个小板凳不是正常的小板凳,坐上后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与小板凳间因不协调造成的挤压的痛苦,那是让人觉察不到的酷刑。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对拒不“转化”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板凳只有六厘米高,很多小凳子已经被坐的四条腿都向外张开,中间被坐出了一个坑,实际高度还不足六厘米。对已被迫违心“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凳相对稍高些。从早上六点(有的五点甚至更早)开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如果不“转化”还会加长时间,坐到十一点、十二点甚至更长。期间不准许上厕所。坐在小板凳上,膀胱受到挤压,不让上厕所,不许动。有的法轮功学员几天下来,腿就肿的粗大,走路困难。

到了夏天,穿一条单裤,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几天,屁股就硌破,裤子粘在屁股上,疼痛难忍,逼迫继续坐。再过几天,化脓结痂。夏天闷热,生出蛆虫,蛆虫在屁股糜烂的创面爬行,还不许动,动一下,包夹就打。不准闭眼睛,不准对视,不准互相说话。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臀部表皮由于长期挤压造成坏死,把坏死的表皮拽下,里面都是蛆虫。有的女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不让上厕所。女监的狱警和犯人对待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你现在不“转化”,等你屁股生蛆就好了。有个亲历这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那种滋味真是……在那里才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吴旭姝
吴旭姝

案例一: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吴旭姝,六十多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遭到长期迫害,每天坐小板凳,连续坐了五个多月,二十多名“帮教”轮番迫害吴旭姝,各种手段软硬兼施,吴旭姝不“转化”,又加剧迫害。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强迫吴旭姝从早到晚坐小板凳,从早上五点三十坐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同时播放“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等精神上折磨她,连续折磨半个月,整个人变了个样,眩晕,走路弓着腰,监区带她去医院检查,吴旭姝腰部骨折。犯人范秀梅参与过迫害。被强制看污蔑和诋毁大法的录像等等。

案例二:哈尔滨法轮功学员于秋艳自述遭受的种种迫害

我是法轮功学员于秋艳,今年六十岁。在这里我陈述一件我被绑架后投入监狱受到非人折磨的事实。以下所讲没有一句虚言,是我亲身经历。

当我被送到九监区隔离五组之后,这里的犯人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其目的不许我坚持自己的信仰,不许我坚持真理。)她们利用谎言假话欺骗我,我不相信她们的假话,她们就采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她们用拳脚打,用织衣长竹针捅我,抽我手背,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完就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到半夜十一点睡觉,每天坐十七个多小时不让动,屁股溃烂了两个洞,流脓流血,裤子都浸透了,如果蹲下或起来,得把粘在裤子上的伤口和裤子撕开,因此伤口很长时间不封口,因坐着不让动,一动就打、踢。有好多次把我从小凳子上撕扯摔下来,有一次衣服被她们撕开线了,犯人于淑范问我衣服怎么了?我说打我时撕的,她耍无赖说:谁打你了?真是无耻透顶。不能坐了,就逼站着,每天站十七个多小时。犯人冷不防踢臀部伤口上,踢出去很远,后脑落地摔的很响,长时间站立脚趾、脚掌化脓,碰到一点疼痛难忍,犯人就特意踢脚摔倒在地,没人扶,大半天才能爬起来,她们还抓我的头发往上拽,直至脚离地,然后人摔在地,头发也掉了一地。

2、缠胶带、噪音器震、长银针扎骨缝、牙签支眼皮等

案例:以下是大庆法轮功学员刘丽萍的自诉:

胶带缠头
胶带缠头

(1)院长赵英玲给我灌食,用胶带使劲缠头,疯狂地喊:“使劲缠,缠一百道,缠死她,毕云萍让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劲缠,把我两个耳朵和头缠得紧紧的,耳朵嗡嗡的。赵英玲还不解恨,咬牙切齿,亲自抢过来缠,只露两只眼睛、鼻子和嘴,整个脑袋缠的都是黄色胶带。别提多难受了、多痛苦了, 疼痛撕心裂肺。灌食插的管子拔出来都烂了,也不给换。每天放最高分贝,象猪叫的音乐,警察怕震坏耳朵把窗门关紧,出去了,让狂躁的声音震我们法轮功学员,被震的身体直颠。

(2)长银针扎骨缝 牙签支眼皮 绳子连绑在一起

二零零三年我被关在女监八监区,那时整个监狱阴森恐怖,血雨腥风,各监区全面迫害法轮功。有的监区给法轮功学员剃了鬼头,在外面“游街”,不停的走。有一个姓黄的学员被逼罚走,被逼死了。六十岁的赵亚伦被扒的剩线衣线裤埋到雪堆里,只露脑袋。各种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

八监区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鸡场”以“拉练”方式迫害。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察和犯人打手,他们手里拿着水瓶子,棒子,竹条子,鞋底子,警棍,电棍,逼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来或暴打。不给吃饱饭,不给水喝。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楼,每人用绳子捆三道再与其他学员连绑在一起,犯人在学员们腿上跑,用牙签支眼睛,给张建辉等学员用长银针扎骨缝,逼迫转化放弃信仰。把张艳芳脸打的象黑锅底似的,怕人看见,藏在小号里,后来张艳芳在狱里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用牙签或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行恶者是监狱长王星、当时“610”主任肖林、大队长郑杰的指使下进行的,副队长张春华指使要出监的犯人赵艳华(她是犯人头,她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曾经亲自给我灌过一袋盐)、王凤春(齐市铁锋区人,多次入狱,同性恋者,是监狱九大恶人之首)、李桂香、黄鹤、赵艳、张明美等。王凤春说:“我打你们越狠,张春华越给我买好吃的,她花钱雇我打你们。”我们八个学员——张淑哲、田贵清、王洪杰、赵欣、丁彧等被绑在床上施酷刑。

(3)、鞋垫子塞嘴、穿着皮鞋使劲在脸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赵欣绑架到拉练场,我们不配合,警察给我嘴塞上鞋垫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着皮鞋使劲在我脸上踩捻。一个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凤春骑着我大腿,用鞋底子打。我和赵欣被绑架进小号,小号暖气片被刘志强副狱长派人割断,我和赵欣被戴背铐、脚镣锁在地环上。把我们的衣服给扒了,冻着我们。我们绝食抗议,就给我坐铁椅子,吊起来背锁在小号铁栏杆上,整天整夜的锁着,不让睡觉。犯人商晓梅每天和几个犯人来给野蛮灌食,一次灌到鼻腔里差点灌死。食管插到胃里长时间不换,食管在胃里都烂了。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有一次,已四十七天没给我换过裤头。刘狱医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里放泻肚子的药,我们不停的拉肚子。由于戴着手铐脚镣还锁在地环上,躺着不能动,不断的拉肚子,粪便从腰部流淌到后背、脖子、身上都是粪便,人被躺在大粪汤里。犯人把刘狱医叫来,他不但不管还嘲笑我们。

(4)、编造假材料,逼着家人签字被迫害死了,说是自杀

第二天,大队长张淑华叫犯人给我们拿来换洗的衣服和每个人一桶水,这一举动我们不解。原来换上衣服后,把我们分别架到接见室。那时我已半年在小号里没见到天日了,出来眼睛睁不开,走不动路。他们把家人亲属都找来,叫家人在写好的谎言签字,张大队、还有“610”的肖林,说我们不想活了,死了与监狱没有关系。从小号到接见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十四次,身体太弱。我和弟弟说:千万别签字,我如果绝食还能灌饱我们。不绝食就给喝两勺苞米面稀水。大便就象羊粪蛋。他们把我们迫害死了,说我们是自杀。

3、打毒针、灌毒药

据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报道:“黑龙江女子监狱在打压迫害法轮功中,一直充当急先锋,极尽了各种迫害手段,包括强行注射各种的药物,破坏法轮功学员的中枢神经,使他们遭受痛苦的煎熬,有的死亡,有的人被注射药物后,出现头痛、失忆、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目光呆滞、言行迟缓、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浑身骨头疼,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生理机能失常,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出现脑血栓症状,有的心脏疼痛。有的药物药性发作持久,导致法轮功学员出狱后,多年后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有的因此死亡。在明慧网搜索赵英玲,会看到这个监狱医院院长累累罪行,残忍恶毒。副院长赵惠华、犯护商晓梅、各监区监区长、狱警、犯人主动的、被动的都参与了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失去人性残害人命。而这罪恶还在进行着。”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胡桂艳的叙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我跟一个法轮功学员说了几句话,竟然被狱警关进小号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找我谈话,她哄骗我放弃修炼,她就可以建议狱长把我从小号放出去。我拒绝了,她就说:“那你就愿意打针啦?你知道吗?这是国家专门研制的、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打的药!”

刘丽萍的叙述:在阴森的小号走廊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 她指着一瓶放在窗台上装粉色药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诉我:“这是江泽民特意批准的,全国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你不炼就把你放回监区,你炼就一直打(指打这种药)下去。” 我被强行打毒针九次,每天不断加量。

案例一:宋玉杰遭药物迫害精神失常

宋玉杰,女,五十多岁是加格达奇人。非法关押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她曾亲口说过在监狱给她吃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打过毒针,现已精神失常,流落街头,被家人遗弃。宋玉杰在二零零二年被绑架之前,身体很好,精神很正常,衣着得体;一家三口生活得快乐充实。二零零七年,宋玉杰从哈尔滨女子监狱回来,经常说黑龙江女子监狱给她打毒针了。如今的宋玉杰精神失常,没有住处,流落街头,到处捡破烂,晚间蹲火车站。

案例二:张秀芝被多人按住打针

张秀芝,大兴安岭加格达奇人,六十八岁,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成脑血栓症状,嘴不好使,吐字不清,一边身子不好使,血压高达二百多,生活不能自理。家人要求保外就医,黑龙江女子监狱开始不同意,后来张秀芝的病越来越严重。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张秀芝才提前两、三个月保外就医回家。从黑龙江女子监狱监狱回家后,张秀芝老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笑起来就没完,面目表情都不正常,记忆力下降,反应迟钝。

在女监被强行打药,张秀芝说:她们按着我打的,打过好几次。在女子监狱病号监区曾被几个人按着强行给打针,老人无力反抗。之后老人反应迟钝,逐渐出现脑血栓症状。

后来张秀芝病的越来越厉害了,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吃饭,只能用针管往胃里推食物来维持生命,最终于二零一二年春天离世。

案例三:毕云萍遭药物迫害致死

毕云萍
毕云萍

毕云萍,哈尔滨人,死前是因十月下旬拒穿囚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制给她戴支口钳子,再缠满胶带,使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曾受尽各种折磨。灌食期间打过一针粉红色的点滴药水,莫名其妙死亡。双城的法轮功学员杨秀华当时和毕云萍关在一起,她说:把毕云萍弄到小号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绑在铁椅子上,给打毒针,一会儿就听到噼哩扑通的声音,一会就没动静了,毕云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却说她死于心脏病。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当时有许多被她们打过毒针的法轮功学员变得不正常了,多数人不自觉的往外伸舌头,样子很吓人的。狱警们就会变态的欣赏自己的所谓“成果”,嘲笑被她们迫害失常了的法轮功学员。

案例四:姚玉明遭强行打针、灌药

姚玉明,呼玛县韩家园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姚玉明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到了集训队,几个犯人强行将姚玉明拖进医务室打针,一个犯人说:“所长说了,给她打一只不花钱的针(暗语)。”姚玉明被四、五个人野蛮按倒强行打了一针,被关进屋里,姚玉明莫名其妙的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二零零四年五月,姚玉明被叫到狱警办公室,屋里站满了犯人,还有一个穿白衣服的狱警医生,他们不由分说,蜂拥而上,把姚玉明按倒在地上打针。这些人是狱警卢恒指使的,姚玉明质问卢恒,他却说:“我就犯法了,你愿上哪儿告上哪告去。”晚上又是这几个犯人,将姚玉明按倒灌药,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有把门的,有灌药的,过后又勒索姚玉明的钱卡和所谓的药费。卢恒指使的部份犯人有邵红玲、李翠玲、张凡、赵丽丽、姜丽华、郝伟等。

4、野蛮、摧残性灌食

案例:

以下是大兴安岭地区法轮功学员里玉书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1)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一次,犯人把给里玉书灌的食物里放一斤盐。里玉书不吃大蒜,灌食的时候,大量放大蒜,顿时,胃里强烈的灼烧感本能的让她忍不住大喊,疼的在地上打滚。在里玉书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坏的情况下,还猛劲的给里玉书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2)欲置人死地 狠毒的往气管里灌食折磨的脸五官变形

迫害前的里玉书

迫害前的里玉书

被迫害后的里玉书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的流口水
被迫害后的里玉书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的流口水

一次,犯人吴湘芬揪住里玉书的头发,骑在她身上,把胃管下到了气管里,憋的里玉书喘不上来气,脸憋红了。里玉书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灌到了里玉书的肺管里。里玉书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的按着里玉书,不容她动一点,看来,这次里玉书无法逃脱死亡了。一大管子食物推进后,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她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里玉书的气管里,导致里玉书长时间不能呼吸,她拼命的挣脱着,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忍。下一次,再给里玉书灌食,吴湘芬又放了一袋盐,里玉书口渴难忍。每次灌食都得两个多小时。灌食后,里玉书奄奄一息,鼻子被拧的肿很高,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抓着她的头发,拽着脑袋,她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食物灌到里玉书的肺里,看来这次里玉书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里玉书肺里带出来了,喷的很远。里玉书又一次死里逃生了。灌食的痛苦折磨,每时每刻都让里玉书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最后都是以惊人的奇迹逃离了魔掌。

(3)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有一次,犯人用妇科的扩宫器,把里玉书的嘴撑到极限,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书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里玉书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

(4)管子折了使劲搥、猛拽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里玉书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被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的下管,就总是折着,十多年,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里玉书的灌食迫害。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有一次,犯护气急败坏的说: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里玉书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她鼻子里就打折了,谷雅茹就趁机往里搥,里玉书疼痛钻心难忍,她还用力往里搥,管子从里玉书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象拔河一样往出拽也没拽动,她这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里玉书,打里玉书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的往里搥,里玉书疼的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谷雅茹就是这样反复的,疯狂的,一次次的,连续的对里玉书插管子,插了数十次,直到把谷雅茹累的动不了了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里玉书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里玉书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管子就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难,就象拔钉子一样,才能拨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里玉书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有一年多,监狱为了让里玉书放弃信仰,对里玉书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给里玉书灌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这种情况下里玉书还活着,犯人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犯护商晓梅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当被迫害致呕吐时,为了不让吐出来,她灌食后,再用开口器,将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超极限的迫害,让人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嘴撑肿了,牙齿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里玉书出监的前一天,监狱已经定下了里玉书走的当天,即五月十八日,不再灌食。可是,就在五月十八日早晨,监狱居然又给里玉书野蛮灌食。十二年的冤狱,十年不间断地野蛮灌食,每次灌食,里玉书都是从死亡线上神奇的活了过来。

里玉书回家一周后,从五月二十六日开始,她突然站不起来了,站起来就摔跟头,脸、嘴、肩膀、半边身体歪斜,全身浮肿,嘴角不自觉流口水,生活不能自理。去厕所都得来回在地上爬,上不了床。接着,里玉书身体几秒钟就不自觉的摇动、颤抖,从舌头一直到下巴都发木、发麻,不好使,耳朵听不清楚声音,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吃饭咽不下去,喝水下咽也难。得两个人抱着穿衣服、脱衣服,抱着上床。

里玉书本人及其亲朋好友都怀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里玉书临回家的当天灌食中,给里玉书灌了损害身体的药物,这也是之前发生在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事实。

5、不许睡觉、扇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等

案例一:未婚女子陈静遭残忍变态折磨

陈静大学时代的照片
陈静大学时代的照片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陈静,四十岁,未婚,由于坚持信仰,在黑女监九监区遭受以所谓“组长”黄丽艳为首的一群恶人的毒打长达三个月之久,这些犯人为了减刑,必须完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要求的“转化率”。她们对善良的未婚女子陈静极尽肮脏下流的手段进行毒打,甚至所有“帮教”“包夹”都可随意到陈静所在的监室毒打她,并且二十四小时不让她睡觉。

即使这样还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将陈静拖到一个小屋子里专门打耳光等,把陈静打的满脸青紫;还达不到“转化”陈静的目的,就野蛮的将陈静的衣服撕掉,衣服的衣扣和衣兜都被扯掉,最后把仅剩的背心和短裤也撕掉……疯狂变态的黄丽艳还狠命地掐陈静的乳头,同为女人的黄丽艳等恶人看着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陈静还不“转化”,就将从陈静身上扒下的裤头塞到陈静的嘴里,黄丽艳见她还不“转化”,就命令人拿着凳子坐在陈静赤裸裸的身上。

被蹂躏凌辱的陈静痛苦不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时只有呼吸的力气,丧心病狂的黄丽艳还叫其他“帮教”人员往陈静身上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陈静的不“转化”,成了黄丽艳等恶人的一块“心病”,陈静的坚持信仰甚至成了各监室所有“帮教”的仇视目标,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毒打侮辱谩骂她。这群恶人打累了,就侮辱谩骂大法师父,骂累了,就继续打陈静……其中一个“包夹”犯人对已被迫害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陈静猛地飞起一脚,将陈静踹到三米远的一面墙上又反弹回来,这一脚使陈静的后背被踢出一个突出硬包,至今还经常疼痛。这时又有一个“帮教”过来告诉陈静:如果你还不“转化”,组长黄丽艳真敢拿牙刷来刷你的阴道……

案例二: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贾淑英的自述

(1)“拉练”折磨

监狱又开始更阴毒的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花样——拉练,就是监狱的很多部门联合在一起,狱政科,防暴大队,犯人服务大队,狱警,本监区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个人手里拿小白龙、竹条、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在一条死胡同的旮旯里,警察和犯人围成一圈,法轮功学员在中间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们就用手里的刑具不管你哪个部位打一下,一个不落。有个姓薛的犯人不打,被恶警打的重伤,这叫“雁过拔毛”。

(2)电击、乱捅下身

法轮功学员六十多人左右,一部份在监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份遭关押小号,一部份遭拉练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后,也被拉练了。刑事犯人王凤春在狱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动,已经叫两个犯人一边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动,就用镣铐把我吊在窗户的铁栏上。防暴大队一个叫王兵的男警冲上来,拿电棍朝脸上,身上,乳房乱杵一气,还拼命的扇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线。还不停的打,我拒绝跑,王凤春就用两手攥住铁栏杆,面对面用膝盖往下身猛顶,踢了一阵子,她浑身没劲了,气喘吁吁的说让她的徒弟黄鹤来教训。黄鹤拿着一根一尺长的铁条,上来就往我下身乱捅,我发出凄惨的叫声,狱警和胁从的犯人笑的直哈腰。张春华说你不腰疼吗?让黄鹤好好给你治治。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酷刑演示:捅下身

(3)一百多个耳光

狱侦科长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见他没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头,开始左右开弓的扇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脚踢。用脚打耳光比手更有劲更狠。就这样,反复打了三次,问我跑不跑,不跑,一百多个耳光,脸发热、紫、红肿,感觉脸很大,后来两个刚刚参加工作的狱警实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挡着,最后用皮鞋的尖狠狠的把我踢倒,靠在墙倒下,两眼漆黑,就觉得气一下子被谁掐住了,不能喘气了,不知多久,我才醒来,右侧肋骨疼痛难忍,从那时起不敢喘气,慢慢地喘一口气,费很长时间,半年多了,始终疼的我出汗,夜里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来,劲用的不对时,疼的要命,啥时缓和一点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后来才知道肖林一脚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4)踩头、掐大腿

虽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狱警的迫害依然残酷,一天王凤春领一伙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脚踩在头上,两手背靠在腰部,脸贴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里连掐带拧一阵,走时还说,没完晚上还收拾你。我感觉腿里发热,到晚上在厕所里一看两大腿里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没有一点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状被挖去好几块肉,旁边一个犯人看见吓的“妈”的一声就跑了,半年了结的痂才掉,而青瘀的颜色一年后还清晰可见。

(5)绳子捆,用竹条猛抽脚面

在一楼挨办公室一个空屋子,没有窗户,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这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犯人都知道这屋叫鬼门关。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闭,犯人马上就扇一个耳光。吕玉军睁着眼睛睡觉,犯人说真厉害,睁眼能睡着觉,就扇耳光。犯人跟法轮功学员面对面坐着,迫害更加凶猛,使尽招数,把我们的双手背铐,双腿用绳子捆上几道,然后在我的腿上,用竹条猛抽脚面。

只二三分钟,脚面就象馒头一样,看着鼓起来,用准备好的机器针,双手轮番快速插下,速度快的都看不出频率来,馒头一样的脚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往出渗血。痛痒的如百蚁钻心,我始终不配合,犯人王凤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听扇耳光声音,拿啥都打。

(6)不让上厕所、一个多月没便

用盐水往眼睛里滋,不让上厕所,杜景兰喊了多次也不让去,最后尿裤子了。吴美艳和我大便慢,他们规定只要进厕所一两分钟不出来,就进里面打,吴美艳导致十九天不便,以后大便失去知觉,我一个多月没便,肚子疼的浑身是汗,直不起腰。张大队说我是装的,叫狱医检查,发现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结,紧张地问我多长时间不大便了,我说已经三十多天了,她马上跟张大队长说几句话就走了。过来一伙犯人把我拽到小号按在地上强制灌肠,一大盆肥皂水没好使,再来一盆,两盆水,灌下后逼我在小号里走,十多分钟后去厕所硬结排了下来,象石头一样。

6、关小号 (也称关禁闭)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小号”(禁闭室)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牢中牢”、“狱中狱”。小号三面是墙,一面铁门上有书本大一个小窗户,是喊话观察的。进门一个便池,然后是一道锁着的铁栅栏。里面没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边一个铁环,铐人的,人双手背铐上,躺不下,坐不直。黑龙江每年有六个月寒冷天气,小号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十个月阴森浸骨,隆冬腊月,如同冷宫冰窖,墙壁都是白霜。盛夏,没有通风设备,又闷热窒息。昏昏暗暗的灯光,二十四小时亮着,不辨白天黑夜。这里一年四季潮湿,空气永远是发霉的,衣服、被都会长霉斑。在小号里挨饿的滋味,无法形容,越冷越饿,越饿越冷,饥寒交迫。

演示:关小号
演示:关小号

案例一: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的自诉

我的脸被踢肿、踢破,胸口发闷,呼吸疼痛。她们又用手铐把我两手反铐在后面,用胶带封嘴,把我从水房拖入干警办公室,干警陶丹丹对我大吼大叫,并让犯人拿剪子在我头上乱剪。我用力摆头,并含糊不清的问她:“为什么让犯人打人?”陶丹丹对着血流满面的我,竟然说:“没人打你”。然后在大队长吕晶华的指使下,十几个犯人把我押入小号。

小号里的杂工(负责打水、打饭的犯人),强行给我脱得一丝不挂,进行搜身检查,然后强行把我两手背在后面,铐在铺板上的地环上。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闷、四肢瘫软,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使我上身向后仰,无法坐直,只能尽力用被铐的两手在后面支着铺板,可是不久,两手又被很紧的手铐勒得青紫、麻胀,拇指没有了知觉。

我难以坚持下去,便侧身躺下,因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监控喇叭大喊:“起来”。我静静的躺着,无力再动了,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哗啦,小号的铁门打开了,身体肥胖的王雅莉(大队长)站在我面前,揪着我头发,把我拽起来,并大喊:“不许躺下”。

我被这样折磨了四天四夜,第五天早晨放便后,我拼命的抵制他们再把我铐在地环上,吕晶华(大队长)指使二十多人来到小号,把我强行铐在地环上,并把我右腿掰伤,瘸了一年多。

小号环境极其恶劣,十几种虫子满墙爬,蚊子、苍蝇满屋飞,如小猫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头顶上来回跑。没有窗户,长期关押在这里,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一天我与法轮功学员王洪洁说话,狱警曹玷支与杂工吕春光(犯人)等人冲进小号,跳上铺板,对我连踢带打,并用胶带封我俩的嘴,把胶带粘在嘴上向头上绕了几圈。我的脸被勒得变形,眼睛向外鼓,血向头上冲,感觉头胀,视力也模糊不清。就这样,我们两手被铐在后面的地环上,嘴被紧紧的勒住,坐在冰冷的铺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的煎熬,直到天亮。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从小号被放出,这次我在小号被关押了三个月。我从小号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从管理为由,再次把我关进小号,直到十月十日,近两个月才从小号放出。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吕晶华(大队长)又一次把我关进小号,冬天小号里异常寒冷、潮湿,没有暖气,白天坐在铺板上冻脸、冻鼻子,脚被冻肿,地上洒的水象要结冰,我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因小号里太冷太潮湿,褥子长满了绿斑。每晚十点前警察不许我们休息。一次我因铺被早,袁晶(狱警)把我的被褥抢走,我在冰冷的铺板上冻的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冻的拉痢疾、便血。

小号里的杂工吕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经常对我们进行侮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等犯人未经允许用手铐把我强行吊在小号的铁栏上。夏天小号里没有窗户,不通风、潮湿、闷热、气压低,憋的透不过气,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绝食,我四肢瘫软,每天躺在铺板上起不来。

在我绝食四十多天后,二零零五年七月从小号中放出来,这次在小号被关押八个多月。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陶淑萍又把我关进小号,刘志强(副狱长)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不给吃饱,长期关押迫害,我又一次绝食抗议。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监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五次关押小号,累计时间一年半。

案例二:

冯淑荣,家住黑龙江省肇州县榆树乡书才村。一九九九二年因杀人罪判无期徒刑,一九九五年九月十五日改为有期十八年,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只给减刑八个月,因坚持炼法轮功直至出监一直没给减刑,被非法多关押七年多。以下是冯淑荣的自述:

我多次被关押小号,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几乎都是在小号中度过,太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在此期间,被迫绝食、被灌白酒,灌的直吐血。上大吊、常年戴背铐、地环、脚镣,而且最狠毒的是他们长时间给我们吃玉米面水,就是一把生玉米面放到桶里用开水一冲,不熟,还没米汤干呢。听狱警说,在医书上看过,这东西吃六十天人就废了,却给我们吃了七十二天,到六十多天后人相继不行了,就抬出小号。到七十二天,我是最后一个,由于几次大量便血而被迫放出小号。当时我们的消化系统、饮食功能全部萎缩了,便血加之灌酒后胃也不好,有时吐血。大法的神奇,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冯淑荣,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只在外边呆了八十九天,一千零六天关在小号。过大年当天下午接出来,初一、初二又押进去了。在小号,手铐在铁环上,有时脚还铐上吊在铁栏上。绝食,就拉到走廊锁铁椅子灌食,用两米多长的粗管子灌而且在小号冬天不给棉衣穿,把小号屋内暖气片卸掉,冻、饿、打。有一次十多个大男人把我背铐到地环上,围着往脸上头上踢,都穿大皮鞋,把我踢晕后他们就走了。有魏东寻、林枫,其余记不清了。还有杨立斌、肖林打我嘴巴子,直到打晕。至二零一零年,我已在女监十八年整了。

案例三:

冯海波: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九九二年因杀人被判刑,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服刑。一九九六年在狱中学大法。一九九九年打压,共被关押小号十二次,合计五百八十八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女监狱侦科干警陈冬月用电棍对她用刑,下令关押她的是当时“610”头目肖林。
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只给喝玉米汤,指使关押人:郑杰。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只给喝玉米汤。指使关押人:郑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关押小号。迫害人:郑杰。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迫害人:杨华。
二零零三年过年过后,连续三次被关押小号,只给喝玉米汤。第三次时戴手铐、脚镣,迫害人:郑杰。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连续二次被关押小号戴手铐,迫害人:杨华。

7、冻刑

哈尔滨的冬天大多是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黑女监利用这一特点,残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间,监狱有计划、有预谋的把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冰天雪地里冻,指使犯人、动用防暴大队参与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狱警把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强拉到外面去冻,同时,把被戴背铐的法轮功学员关到没有暖气的水房里冻,六十四岁的老人宋秀玉也没放过;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白天被冻一天,夜晚监狱再逼迫法轮功学员蹲在雪地里;二监区把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寒风呼啸的地方冻,法轮功学员的头发被剪短,衣袖被挽得高高的,狱警、犯人穿得厚厚的。八天后,法轮功学员于秀兰双手被冻黑,狱警把她关入小号到新年,正月未出又把她关入小号,一关就是几个月。法轮功学员王艳被扒去棉衣、棉裤,穿着单衣在三九天整整被冻了三天。白天冻完后,晚上狱警将法轮功学员背铐在方厅里,冷风从门缝吹进来,再用电棍电。每日给吃很少的饭,晚上不让睡觉。那时被非法关押在黑女监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没被冻过的。

中共酷刑:冷冻
中共酷刑:冷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是最冷的天,狱警孙丽松把法轮功学员朱秀敏和吕迎春的棉袄扒掉,强迫只穿件线衣,或薄绒衣。把她们拽到阴凉通风口的房头冻她们,狱警和刑事犯人都戴着口罩,手套,穿两个棉袄。有的狱警的脸、手、脚都冻坏了!还有七个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小号,狱警往水泥地面倒凉水,让法轮功学员杜桂杰光脚站在那里,狱警说,啥时水干再穿鞋。小号里没有暖气,这七位法轮功学员衣服被扒的只剩空空的一件棉衣,她们在小号里被冻、被饿。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日间,二监区三队狱警队长杨华、赵希玲,狱警于波、孙秋霞、任萌、常晓丽和防暴队狱警及犯人孟霞、闫亚霞、雷颖、陈欢欢、汤静娟等把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棉衣扒掉,拉到后院冻,犯人肆意毒打,往雪堆里推。

杨秀华的衣服被扒光,只剩裤头、胸罩,单囚服,然后把杨秀华锁在车间四楼厕所里的机台底下,再逼其蹲着,犯人把门窗打开,再用“穿堂风”冻她。犯人穿两件棉袄冻得直跑、直跳、直蹦。

8、用针扎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几名犯人在狱警的怂恿下用针扎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狱警肖鲁建指使犯人牛玉红用锥子在法轮功学员王淑霞脸上扎了四十多个眼,手上扎了四十多个眼。

二零零五年,医院院长赵英玲有意用医疗手段迫害王淑霞两次,赵英玲命人用针扎王淑霞的十指,针一直扎进指甲深处,长针深深扎进脚心和手指甲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难以描述。

二、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狱警曾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为了我们的工作,为了我们的奖金,你就说句假话,心里偷着炼,谁知道哇!” 被利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我们什么都知道,都知道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只要给高分,减刑快什么我都干。如果政府干部说把你打死现在让回家,我就把你打死。”

副狱长刘志强为了鼓励所谓的“包夹人员”监控、折磨法轮功学员,每月给这些犯人五分甚至六分的高分(用于减刑),还能被授予狱优和省优的称号。而在车间整天干活累的死去活来的犯人,有的却只得三分、四分,致使这些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加肆无忌惮。

监狱还有个“暗制度”叫“耳目旁听“分,就是鼓励人做坏人、坏事,“打小报告”就多给奖励分。有了这个诱惑,有的犯人就在迫害法轮功上挖空心思的想毒招、损招,甚至是无中生有的编故事,她们又有什么行动、又要干什么了,然后狱警就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犯人就多得分,减刑快。

现任九监区监区长陶淑萍因多年来主动追随中共邪党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曾多次被中共授奖,甚至被推举为司法部二零一七年度“最美法律服务人”之监狱人民警察候选人。狱警郭琳琳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分子之一,由于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积极”,监狱把她调到监狱“六一零”办公室,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到敏感日或有什么大的活动,监狱、监区都会使出各种卑鄙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副狱长刘志强从九监区调来九名打手(专门搞转化的刑事犯人),由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带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一系列的疯狂迫害。他们用减刑加分来促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谁迫害的越厉害谁获得减刑分越高,这九名打手都是获得最高加分:六分,减刑报卷都优先。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随意以任何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

原八监区的胥顺梅、张芳等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狱里特殊奖励,各加二十分;监狱还给毫无人性,对法轮功学员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商晓梅记二等功和加分的奖励。

徐臻,雇凶杀人罪,从上海转监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此人伪善、狡诈、阴毒、扰乱人的心智等。一直助纣为虐。她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搜出经文,向狱里邀功,监狱给她记了一次“立功”;徐臻在一短时间连续迫使六人放弃修炼法轮功,副狱长刘志强偷着奖励她一台彩电;还获得“狱优”、“省优”的证书。徐臻判十五年刑期,只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曾转化过数字惊人的法轮功学员,只在女监服刑八年左右就出狱了,减了六年左右的刑期。

崔湘,七台河籍犯人。因犯贪污、挪用、诈骗、赌博、受贿等多种罪行一审被判了死刑,后来其家人倾其所有,给她判了二十年。在十一监区,大队长王雅莉把一切监管权力交给她(道长)管理,崔湘因为有王雅莉撑腰,狂得普通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人称“二把手”。一身的霸气,成了名副其实的牢头狱霸。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是倾尽其“能”事。她或者对法轮功学员任意辱骂、毒打;或者谎称自己是插播真相而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以此来欺骗、“转化”法轮功学员。经她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是数字惊人。她曾对法轮功学员赵培金这样说:不“转化”就把赵培金的脑袋拧下来”。 崔湘几乎每年都能评上“狱优”、“省优”,最少分都是五分,最高是六分。崔湘判二十年刑期,只在女监服刑十二年,减了八年的刑期。

具体实施“转化”迫害的狱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转化”大队长。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晚八时左右,法轮功学员于秀英被犯人臧淑英、张美征、王文华等从床上拖到走廊,手指被刮出血,她们把于秀英按到地上,臧淑英用拳头猛击面部,按头往地板砖上磕,于秀英被打得鼻孔蹿血,她们还在疯狂的打,然后又拿来“劳改带”勒住她的脖子。于秀英只觉得昏沉沉的,喘不上来气,舌头都伸出来了。法轮功学员姚玉明、张淑芬、张晶来制止,臧淑英又疯狂地朝她们打去,于秀英才解除险境。这时副狱长刘志强来了,见于秀英鼻子血流不止,问怎么回事,于秀英说:是臧淑英打的。刘狱长摘去藏的名签却说: “在警力不够的情况下,犯人可以协助政府工作,有政府给你们撑腰,不要怕!”而刘志强却强制给被打的法轮功学员加戴戒具。十五日,关淑玲、宋青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施用大挂酷刑(大挂是一种连死刑犯都不允许使用的酷刑),其她法轮功学员均被铐十小时以上。

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在给其他法轮功学员打药时,曾叫嚣:毕云萍都被我打(药)死了,咋的了!

狱警(指导员)王玉兰唆使刑事犯人说:“对法轮功,该出手就出手。”

刑事犯张洪英把法轮功学员孙敏打了,孙敏找狱警陈冬月,陈冬月说只要不打死,打伤,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原七监区全体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外面男犯处屠宰场,冻一星期。喊“大法好”的法轮功学员被拉到水房里绑上,近七十岁高龄的吕淑琴被犯人崔雪踢吐血,大队长康亚珍对犯人说:“没事,我给你做主。”

伊春市关素明这样说道:犯人唐永霞一边打我,一边还叫嚣着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死在这里也白死!这里没有监控。你死得起监狱就埋得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张春华领人到法轮功学员阎慧娟的监舍,扒下阎的裤子,还打阎的嘴巴说“我就打你了,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使用“五联保”搞株连的形式“包夹”法轮功学员

所谓“五联保”就是四名刑事犯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在集训监区是两名刑事犯看管一名法轮功学员。狱警要求刑事犯人寸步不离法轮功学员,包括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炼功,不让闭眼睛等等,一经发现脱离“包夹”,包括上厕所就扣刑事犯的分。如有法轮功学员不理睬无理要求,狱警就会以此为借口,而扣刑事犯的分,以挑起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拿法轮功学员出气,以增加对法轮功学员的压力。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早晨,原四中队副队长陶淑萍看见法轮功学员阎淑芬在床上打坐,就将各组犯人组长及值班人员全部叫到办公室,一顿训斥后说要扣“五联保”的分。

被判十五年刑期的徐友芹被“五联保”包夹,又被队长王晓丽罚站十二天,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下队到八监区仍被五联保包夹,不许与法轮功学员有任何来往。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法轮功学员再一次写“四书”,以“报卷减刑”的方式,强行要求法轮功学员写“四书”转化。

统计报卷人数,报卷的必须签写“四书”。但是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不报了。”不报了都不行,狱方就强迫给“五联保”扣分,强迫法轮功学员报卷,其中若有一个人扣分了,别人也跟着无辜扣分。这样法轮功学员若不报卷,就牵连“五联保”扣分。

三、强制抽血、验血

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冬季一日的上午,狱警让被非法关押着的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人分小组从车间回监舍如厕,只能一个小组一个小组去。狱警颜玉华、贾文君、张秀丽带着犯人打手郭英、柏丽君等许多犯人站在监舍门口,录音机里放着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已有几个犯人将法轮功学员聂绪梅架着往监舍外走廊尽头的狱警办公室走。一个法轮功学员上前问贾文君怎么回事,贾文君凶狠的说:“给你们抽血化验有没有艾滋病,这是狱里对你们的关心。”几个法轮功学员同时表示:炼功人没有任何病,不参加抽血。

话音未落,一名犯人就将一位表态的法轮功学员绊倒在地,在贾文君和张秀丽眼皮底下,犯人柏丽君、郭英等拽着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拖向办公室,商小梅等十几个犯人将她用大被盖头,踹倒在地上,踩着她的头和肚子、胳膊,用很粗的针头刺向法轮功学员的血管。此法轮功学员正念很足,没有配合,狱警没得逞,没有抽出一滴血。张秀丽、贾文君不甘心,指使犯人再抽,犯人一连扎了八九针也没抽出血,只好罢休。

当这位法轮功学员被拖出狱警办公室时,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并昏迷过去。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一个刑事犯人放声大哭说:“她们都是好人啊,怎么就这么样折磨她们啊!”当时许多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的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多少时日都不能痊愈。

很久后,法轮功学员才得知,是配合邪党对法轮功学员活体摘取器官的邪恶行径。女监给法轮功学员验血不只一次,这罪恶的幕后交易一直没有停止过。

伊春市关淑玲的叙述: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三日,狱警带着犯人,一窝蜂冲进我们被强制码坐的小屋,有的几个围着一个的,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干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脚抬了出去,抬到楼上。我是被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楼上的。六楼办公室,临时抽血处。屋里满满一屋子人,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还有狱警。监狱医院的犯护拿起针管,就往人胳膊上扎。有挣扎的,蜂拥上去一群人抱着拽着摁胳膊,直到抽出满满一粗针管血才罢休。过后,只见地上桌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滴……知情的犯人过后说,都装到了塑料袋里密封包装,标签上是个人信息。

伊春的任淑贤的叙述:在女子监狱七年间,经常被莫名其妙的体检,一管子一管子(注射器)的抽血,现在明白了,也许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大庆的王法娟的叙述:那段时间,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强行抽血、打针、照相,而同样被关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刑事犯却不是这样,因此,法轮功学员全都反抗拒绝。每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四、五个刑事犯一起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监狱还以给刑事犯加分为名刺激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围攻,场面总是乱作一团,根本没有语言能够形容。有一次,我质问警察:“你们明知道我们是好人,是健康的、没病为什么还强行给我们抽血?”她侮辱性的语言回答:“查查你们有没有梅毒。”

四、恶人与恶报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多年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着灭绝人性的迫害,手段疯狂、阴毒、变态。最卖力的狱警,大多都是吃、喝、嫖、赌、坑、蒙、拐、骗的邪恶而又无耻之徒,那些在狱警指使下起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大多都是品质恶劣、心狠手辣的或同性恋者。曾经担任狱长的王星和副狱长刘志强在女子监狱是出了名的流氓狱长,每到王星值班时得找女大队长陪他睡觉;刘志强值班时,有一次到监控室骚扰女警,说些“黄嗑”,当时监控没关,晚上全监狱的服刑人员都听到了。一下传开了;曾经担任狱长的白英贤吸毒;现任副狱长史更辉渎职、推诿、压案不办、包庇罪犯遭“百度”曝光。
监狱一直想晋升文明监狱。上级考察的结果:唯一不合格的是迫害法轮功不利,转化率低。在刘志强督导下,狱警及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多数学员被劫持到九、十一监区进行强制“转化”洗脑,迫害手段极其残酷。致使多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违心转化。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女监迫害法轮功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将晋升为“文明监狱”,刘志强也因为迫害法轮功得到上级的赏识,将由副狱长升职为正狱长。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刘志强激动的没回家,在监狱值班。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刘志强刚要踏进二监区生产车间,里面此时发生了恶性杀人事件,犯人葛长霞用剪子刺死犯人张利玲(绰号张老三)。因此事件刘志强被降职调离女监,后来据说又得了脑血栓。女子监狱因此被取消了升级省级文明监狱的资格。
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累累的狱警陈冬月在这次发生杀人事件时,她是值班警察有责任,因此她被搁置二年不许提升职位。无独有偶,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早晨七点多,二监区犯人孙淑花用砂剪向犯人宋淑慧猛扎数刀,导致宋脑部受伤严重,流血不止,被送到监狱外的医院抢救,这次杀人事件发生当天又是陈冬月值班,作为带班领导,这次她的责任更大。当时二监区的监区长是王雅莉。
原六监区大队长颜玉华对法轮功学员作恶多端,她专门总结了一套迫害“经验”,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有些手段都是她“提供”的。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六监区的犯人举报了颜玉华在六监区的种种劣迹,这种劣迹足以使颜玉华被监狱开除,颜玉华“托门子”、“挖洞”花了二十多万元钱才没被“扒皮”,落魄成一名普通警察,干着一个“伺候人”的差事。
原一监区的大队长郑杰非常邪恶,网上已有过揭露。她不但不知悔改,还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的说:“你们不是在网上把我叫做恶人吗?那我就恶到底给你们看!”此人曾遭恶报卧病住院,她的家人也都遭不同程度恶报。
“大犯人”宋丽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以能帮同犯办保外为名,诈骗同犯六千元的事败露之后,被骗者出监后告到监狱局,上面来人翻她,没翻出来。问她:“钱都干什么用了?”她说:“都给警察花啦。”大队长郑杰、张春华怕牵连自己,极力的说宋丽波的坏话,矢口否认一切。结果,宋丽波受到被加刑一年、蹲小号的处理;家属返还钱款。最后惨到连手纸都没人给送。宋丽波出狱时说:“我最恨这帮警察了,卸磨杀驴。”
哈尔滨职务犯人张萍,由于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评为“狱优”、“省优”,她在服刑期间,她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并且已有了小孩。而她在里面全然不知,她丈夫也一直欺骗她,当她出监的时候受到的打击是相当大的。
结语
以上根据明慧网的报道内容归纳出被迫害案例也只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被关押在那里的全省女性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现在那里仍然继续着这种迫害,真是一个邪恶势力的黑窝。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以来历任正狱长:孙淑兰、王星、徐龙江、方根宝、白英贤、孙九杰。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狱长:丛新、魏雪影、刘志强、包锐、史更辉。
一位法轮功学员说: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其原因简单又荒唐,因为我不放弃坚信“真善忍”做好人。监狱本来是改造犯人的场所,而在共产邪党的统治下,却变成了迫害好人、教唆犯人继续犯罪的罪恶魔窟。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如果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那里充满了血腥、暴虐和欺骗,具足了共产邪党的一切习性,在这里我才懂得了什么叫警匪一家。一路走下来,我更能分清谁善谁恶,谁正谁邪:一个不让信仰“真善忍”的政党,不是邪党吗?一个不让做好人、迫害好人的政党不是邪党吗?一个连七十多岁的信仰“真善忍”老太太都绑架判刑的政党不是邪党吗?利用着坏人、罪犯监视好人,欺压信仰“真善忍”的人不是邪的吗?谁是邪教不一目了然了吗?
十九年来,面对惨绝人寰的冤狱酷刑,众多法轮功学员用顽强的意志坚持善念,承受着漫长而巨大的苦难。按照真,他们讲述着真相;按照善,他们惨遭迫害而无怨无恨,希望唤醒世人的良知,拥有美好的未来;按照忍,他们忍受着苦难,割舍个人的所求所得,坚守着和平,理性,他们忍的坚强不屈,无所畏惧。他们相信正义真理必胜,十九年来从来没有以暴易暴、以怨报怨,全国没有发生过一起法轮功学员因遭受迫害与不公而采用暴力或非法手段鸣冤雪耻的事件,这是一种怎样的舍身救世精神,这是一种怎样的大慈大悲情怀?迫害这样的好人,打压真善忍信仰,就是无视自己的良知。对真、善、忍的仇视,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打压和“转化”,使整个中国社会快速全面的向黑暗和罪恶沉沦。中共迫害真、善、忍,造成的恶果使大陆人人都成为受害者。
参与迫害的警察们可懂得,在你自觉得意行恶不忌的时候,报应也将随时降临。如果你们知道但不相信,那就看看周永康等落马官员的下场,作恶多端必自毙!但是,到那时,选择的机会、补过的机会已经被你们自己的无知全部错失了。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唯一正确的选择。
 


2018年6月20日,部分法轮功学员美国首都华盛顿举行反迫害大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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