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中共活摘器官

这是我在北京经历的体检及面临活摘器官的事。

2001年2月19日深夜,我和3个同修被绑架至北京海淀分局看守所。在海淀看守所,警察每天晚上审问我至深夜约3点,我一直保持沉默。2月28日傍晚,我们四人和其他几十位大法学员秘密转押至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我关押在女区516监室,所谓的重点号。女区约20个监室,关押着约100名女法轮功学员 。负责审问我的警察叫胡子辉。

警察胡和陪审警察经常晚上审问我,他们故意不让我睡觉,我已有12个晚上没咋睡觉了。
警察只知道我的名字叫曾慧 ,不知道我的户籍登记名字是刘慧琼 ,因此他们查不到我的真实姓名及户籍资料。警察胡说:查不到我的真实姓名就把我当无名人士处理,让我消声灭迹。

3月5日晚7点钟警察胡审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拒绝回答,他说:你一直不说话,让我的领导们来收拾你。然后进来五个警察头,他们坐到我对面审问桌后轮番的拍着桌子,大声骂我,羞辱我。他们说:你别想活着出去,到七处没有几个活着出去的。他们骂了我半小时之后,就叫一直充当胡某某陪审的胖警察打我。

胖警察是他们的专业打手,他命令道:你穿了号里人的衣服,把衣服脱下来。然后他就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求师父帮我,他没有得逞。胖警察回头看警察的头头们,头头们示意他再动手,打手抓着我上衣领口想把我从椅子上拽倒。我背大法,他没有得逞。这回打手发疯了,边狠劲的打我边骂道:你今晚别想回号里,就陪我睡这,我们就##你。

那五个国保头坐在审问桌子后边,把腿翘到桌子上,仰靠着椅子哄笑着,说着羞辱我的脏话。胖警察一只脚踩在我的膝盖上,揪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衣服。他使劲的用手搓我头部和身上的穴位和血管部位,并不时用拳头打我。胖警察说: 你再不配合,我打死你,把你扒光,内脏掏空,直接火化,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不知道胖警察打了我多久,他把我坐的刑讯椅打烂了,他说:这椅子都打烂了,国家就是整人的工具,打人是我的工作,我是执行命令。法轮功打死算自杀,死了白死。

那天晚上开始只是一点小雨,后来狂风大作及闪电雷鸣。我心里安静的背法,眼睛一直看着窗外,那五个警察头头见这突变的天气,心里发休,中途撤出去了。警察胡不断的给我施加压力,打手一直打我。

第二天中午,我已全身被打伤。我要求:我要见医生。他们害怕承担责任,借口要休息,溜掉了。我被限制在审讯椅里约二十个小时,我送回监号时全身被打的青紫。女区值班的女警贾,看我全身青紫吓坏了,说: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我叫狱医来。你别死在我值班的岗位上,让我担责任。狱医鲁大夫被叫来,她翻出止疼药,问:法轮功你吃药吗!我摇头。她眼睛示意女警贾:她死不了。然后就下楼走了。 

三月下旬警察胡审讯我时说:还不知道你的户籍姓名,无名人士要被消灭。我昨晚请领导及同事吃饭了,我在帮你。我看着他,示意:他们想活摘我的器官。你认为年轻法轮功人员有的是,你要把我培养成为你所用的人(特务)。警察胡笑着点头说:你明白就好!

四月中旬一个晚上,我又被带到狱审二楼东北面审讯间,警察胡单独审问我,审讯桌上有一盏小台灯,房间光线很暗。他说:你如果能成为我们的人(特务),每年至少可以拿到2万美金及很多好处,甚至送你出国及去加拿大……。他说了2个多小时,我直接拒绝了。他非常气恼的说:不配合,你只有死路一条。 

五月中旬一天下午,我和一个同龄女铐在一起,被市局狱医鲁大夫和一个男警察强行带到北京市公安医院检查。到医院检查时,一个中年女医生单独把我带到医院大楼顶层,我看见一个便衣男士站在楼道里头,他着急不安的等着我到来。男士可能是610的人,他穿着警察配发的鞋子和裤子,只是上身穿着便衣。

我被带入楼道中间的一个病房,女医强行给量血压,做心肺听诊,腹部触摸检查。房门突然被推开,通道里的便衣男士進来站在床头打量我。我很害怕想坐起来拒绝检查。这时女医生抬起头看着進来的男士客气的说:您现在不要進来。女医生朝男士挤眉弄眼,意思他進来吓着我了,然后女医生回头观察我。便衣男士退到门外站着。女医生检查完满意的自语道:器官非常好,心脏很好!医生其实说给门外急不可耐的便衣男士听。

我心里非常明白医生说话的意思。我想弘法也提醒她我是法轮功,不是坏人,我说:炼法轮功前我心脏不好,身体不好。没想她来气了,嘴子哼哼:就是奔你是法轮功身体好来的。她最后盯着我霸道而凶狠的说:你心脏非常好,身体非常好。我生气的反驳道:我心脏及身体非常好,难道非拿走我的心脏及器官吗。她傲慢的说:没有办法,上边(官员)决定。

我气愤的看着门,我想马上离开这里。她说:今天会送你回去。

我被带出北京市公安医院大门,在大楼门门外时我回头看刚才的检查我身体的房间。顶层大白天都拉着窗帘,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心里很难过,我不想死,我很想逃跑。我估计:跑出50米就可以搭上出租车,先回海淀,我家人不知我在哪儿,天天哭呢。但我和同去的女孩手铐在一起,被迫送回市局看守所。

几天后,一个男警察拿着一张A4大的内部印刷纸,到关押我的516监室门外强迫我按10个指纹及手掌纹,那上面的地址和人名是:湖南长沙望城区某某街,莫会兰 。这根本不是我的名字及地址。我不知道警察为什么强迫取我的指纹资料。同屋关押的死刑犯人说:她在高法(中国高等法院)接到死刑的宣判后,就会强迫抽血及在他们印好的纸上滚大板(按10个指纹及手掌纹)。她说这是捐献器官的同意书,这张纸的正反写了很多文字。

6月份我想:绝不给他们,我的器官。我开始绝食绝水,开始闻着馒头特别香,很难做到,后来就控制住了。我就每天炼功,背法。有个梁警察她从监控器看到我炼功,罚我晚上值班不许睡。到第七天时,我皮肤下有大面积的出血点,身体瘦到约70斤。鲁大夫来检查我身体说:你身体出问题了,我汇报给上面和所长……。她说完走了,不再过问我。

9月15日,一个20多岁的山东法轮功学员关押到我的516号,她去天安门打横幅被抓。她的器官可能被选中,她也被警察弄的神情恍惚,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不知道她是否活着!

2001年9月18日中午我,刘芩芩,清华的秦鹏,吴相万和王莹,中科院的数学所的龚坤博士及陈致祥,我们七人从北京市看守押送往北京大兴调遣处。入调遣处前我们被强行带去体检,我们被做眼耳喉看诊,量血压,做心肺听诊,抽血及做胸透检查。

2001年10月11这个月关押进来的法轮功人员命令早上不吃饭,上午体检。“610”指挥劳教局开来一辆专门为法轮功体检的大车,胸透及抽血。我们事先被编成代码,抽血前每个试管上贴着我们被编代码的标签,抽血时核对我们真实的名字后抽一大管血。然后查内外脏器官,这次检查项目特别多,用放大镜检查耳朵及眼睛,查全身器官等。

2001年10月16日有四十多位法轮功人员被戴上手铐,由警察用两辆大车押送到新安劳教所及团河劳教所。我被关押到新安劳教所七队,来年3月新安劳教所迁至北京女子劳动教养所。

2001 年12月在新安劳教所,一至七大队约有七百名关押的女性法轮功人员,我们法轮功人员这天被强行送到医院去体检,体检项目和方式与上次相同。

2002年约5月,这天 “610”及劳教局又开来最先進的设备强制我们体检,体检项目和前几次一样。

我被关押的北京女子劳教所七队期间,警察王兆凤,李守芬当我的面跟6队的警察说:法轮功人员是存着备用的货物,明天来货(第二天有法轮功学员从调遣处转来)。我问李守芬我体检的情况,她说:这是国家机密,我都不知道,你更不能知道。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与男子的团河劳教所,约有两百多名防暴警察(特警)。劳教所的特警24小时值班及巡逻,我们被强行体检及做无偿劳工。

警察虽然放弃摘取我的内脏器官,胡某某说:只要我炼法轮功,还会找借口把你弄進去。我被关押一年半期满出来,但两年后我又被他们绑架关押了两年多。

2005年9 月28日上午9点双榆树派出所的警察把办公室的人都带到派出所。然后把我交给“610”的人。“610”的人抄了我住所,并连夜把我关押至海淀分局看守所。進看守所后第二天我被强行做各项所谓的体检及照相。

2005年10 月28日,二十多位法轮功人员送往调遣处,我和北京的李菲手铐在一起。车开到大兴调遣处时,我和李菲被女警强行带去体检。

2005年12月5日,体检,其他罪错的人不用体检。这里关押的四十多位法轮功人员必须体检。整栋楼戒严,气氛很紧张,警察全部出动,警察头大声喝斥道:普教看好法轮功,哪个法轮功没有体检,你们别想解教回家。我们由两个普教押着胳膊强行排队从二楼到一楼去抽血,这次体检只有抽血。一楼准备好的室内有十来个医务人员。医务人员分成两组,每组四人,每组由四张桌子临时拼成一个工作台,桌子上摆着几排试管插槽,插槽里放着透明玻璃的试管,每个试管上贴有一个被抽血人员代码的标签。我们的名字事先被编成代码,抽血时我们真实的姓名要与医务人员桌上本子里的代码及名字核实。医务人员神情紧张。

2005年12月10 离开调遣处,我和另外二十名法轮功人员被北京劳教局以每人一千元的价格卖给河北高阳劳教所作无偿劳力。在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我经历了九死一生。

(转自正见网)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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