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活猪撞击试验看“脑干撞击机”的罪恶

王立军等的发明“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模型。(视频截图)

近日,美国善待动物组织(People for the Ethical Treatment of Animals,简称PETA)致函中共第三军医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大坪医院)与交通医学研究所,抗议他们用活猪做致命撞击试验,呼吁停止此野蛮和过时的行为。
据该组织提供的信息,上述两中方研究机构在一次撞击试验中,把15头猪用安全带绑在滑车座位上,滑车再以高速撞击固定的墙面,以此模拟高速行使的车辆在撞击中儿童受损情况。经撞击,当场死亡7头猪,余者6小时后全死。死猪再被解剖,了解其受伤、内出血、骨折等情况。

中共科学家以活的猪只进行撞击测试。(PETA/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rashworthiness)
在撞击测试结束之后,猪只身受重伤甚至当场死亡。(PETA/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rashworthiness)

中共用活动物做试验的残忍行径引外界谴责,事实上,中共用活人做实验并大量杀死活人供体早已不是秘密。
正是做活猪撞击试验的第三军医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大坪医院)曾与重庆前副市长、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共同研制“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简称:“脑干撞击机”或“脑死亡机”),从事活摘人体器官的罪恶。
脑干撞击机”是用一个圆形的金属球直接锤击脑壳形成的冲击波穿越头盖骨至脑部,让人瞬间脑死亡

用活人脑干做试验

2011年12月,“脑干撞击机”的发明人王立军(作为领衔发明人)和第三军医大学大坪医院的尹志勇、赵辉、王正国申请专利“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专利号:CN201120542042),于次年获此专利。
据专利的公开资料显示,王立军发明的“脑干撞击机”克服了传统的两种方法制作动物原发性脑干损伤模型的缺陷,结构简单、制作方便、适于推广运用。
第一种为落体法,在一定条件下制备动物脑干损伤模型,缺陷是不能准确反映作用于脑干的外力大小等;第二种为液压冲击法,虽克服了落体法的缺陷,但需对打击部位的颅骨进行钻孔等。两种方式产生的外力小。
为克服这些缺陷,王立军等人改装了第三军医大学野战外科研究所研制的一种生物撞击机,这种生物撞击机主要由机座、高速气炮、二次锤和测速系统等构成。可以调整前、后定位块的间距定位脑干,让打击头准确地打击脑干,同时调节两块挡板的左右位置来控制打击头的打击深度,从而产生不同的打击力量,制备不同损伤程度的原发性脑干损伤动物模型。
在这个研制过程中,王立军等人进行撞击试验的对象不是动物的脑干,而是人脑。这可从下面的例子得到佐证。
王立军的共同发明人,即第三军医大学尹志勇、赵辉、王正国在《创伤外科杂志》2008年第2期,发表了题为“准静态下颞部撞击致颅脑伤的有限元模拟分析及其临床意义”的文章,其中写道:“截至2007年10月,采用12具新鲜尸头,进行撞击实验,供体均为男性,年龄为26至38岁,平均31岁。”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简称“追查国际”)认为,如果是“尸头”,也就根本无法研究撞击给脑干带来的损伤程度,显然被试验的对象是活人的脑干。
用活体做试验,对王立军来说,绝非个案。
2003年5月至2008年6月,王立军在辽宁省锦州市任职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锦州市副市长。2003年5月,王立军被调任辽宁锦州市公安局局长不久,就创立了“现场心理研究中心”(该研究中心就设在锦州市公安局)研究被处死的对象面对死亡的心理过程、生命体征变化等。
2004年10月21日,中共喉舌CCTV在采访报导中称“锦州市公安局现场心理研究中心”为“中国警方现在唯一的一所现场心理课题研究中心”。据王立军本人描述,“对于从警多年的警察,当一个人走向刑场,在瞬间几分钟转换的时候,将一个人的生命在其他几个人身上延伸的时候,都会为之震撼”。“追查国际”视其为人体器官移植的现场。
2006年9月,王立军的“药物注射后器官受体移植研究”获奖,据他自己所说“科技成果是几千个现场集约的结晶”。“追查国际”认为,这里同样只能解释为他用了几千个活人做的试验,因为只有用活人才能研究人面对死亡的心理活动。
王立军手下的众多牺牲品来自何处?
据查,王立军所主持的研究中心进行“药物注射后器官受体移植研究”的课题组,受到北京大学、中国医科大学、锦州医学院和解放军205医院的协助。
据“追查国际”公布的电话调查,锦州解放军205医院泌尿外科主任(现退休)陈荣山曾对该组织的调查员说漏了嘴,承认和205医院与王立军的“现场心理研究中心”合作,移植供体里有法轮功学员,做器官移植手术。录音如下:

据明慧网报导,王立军是迫害法轮功的马前卒,曾受到当时身居辽宁省高官的薄熙来的赏识。

薄熙来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血债帮”的核心人物之一,为了巴结江泽民往上爬,卖命迫害法轮功。2001年薄熙来升为辽宁省省长后,从2002年开始,辽宁三年内投资9.3亿元进行全省监狱改造。仅在沈阳于洪区马三家一地就耗资5亿多元,在2003年建成中国第一座监狱城。大量抓捕关押法轮功学员。
王立军当时是薄熙来的马仔,迫害法轮功不遗余力。2009年,有王立军手下担任警察的目击者向“追查国际”披露,他在为锦州公安工作期间,锦州市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命令对法轮功学员“必须斩尽杀绝”。
这位证人证实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惨烈事实,他和“追查国际”交谈了30分钟,在双方同意下录音并发表。录音中对话的片段如下:

部分谈话录音记录
证:手术刀在胸脯,一刀下去,血是喷溅出来的,血是喷溅出来的。
问:你看到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证:女的,女的。
问:年轻的么?
证:30多岁吧。
问:你说一下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证:当时,我们经历了就是,得有一个星期对她的审问,严刑拷打,身上已经有无数次伤疤,并且电棍、电,她已经神智不清…神智不清,把她打的,已经就是,反正她又不吃东西,然后我们强行的给她灌牛奶,往她的胃里,她不喝就强行的给她灌。你知道那个,把她的鼻子捏上,于是维持着。她7天瘦了将近15斤,经过体重。而这个时候不知道,可能是辽宁省公安厅某办公室,反正是一个挺保密的部门,派了两个,一个是解放军沈阳陆军总医院的一个军医,还有一个是第二军医大学毕业的,具体反正一个是岁数大的,一个年轻的,在某、某,就是给她送精神病院的一个手术室,然后进行一套东西。不打任何麻药,刀在胸脯上,他们这个手啊一点抖都不抖,要是我下手我一定抖了。别看我在武警,我端过枪,我也进行过实弹演习。但是,我也见过很多死尸,但是看到他们,我真的佩服他们这些军医,手一点也不抖,直接戴着口罩拉出来。当时我们一人拿一把手枪在旁边站岗,那个女人就嗷..大叫一声,说法轮大法好。
证:说你杀了我一个人,大概意思就是你杀了我一个人,你还能杀了我们好几亿人么,为了自己真正的信仰被你们迫害的人么?这个时候,那个医生、军医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们的领导一眼,然后领导点了一个头,他还继续把血管…先摘的是心脏,还是再摘的肾。当心脏的血管剪动一下,她就进行抽搐,非常可怕的,我给你学下声音,反正我也学不好,撕裂的撕裂的那样式的,然后就啊 啊… … 就一直张着大嘴,睁着两个眼睛,张着大嘴。哎呀…我不想再讲下去了。……
证:当时,这个人身份是一个老师啊,是一个老师,在中学教书的老师,她的儿子今年可能12岁了吧。她的老公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一个,也是一个工人吧。在这之前,她受过的羞辱更大。我们的民警有不少就是变态的那种,给她进行,用钳子、用窥视器,都是不知道哪来的仪器,反正我都亲眼所见,我当时没照照片就是遗憾,对她进行属于是猥亵,她长的有点姿色,比较漂亮,对她进行强暴…,太多了。
问:就是在你所待过的那个公安局里面你就亲眼看…
证:当时我没在公安局里做,是在一个就是培训中心,就在一个宾馆的后院,包了十个房间,一个小楼上,就是小别墅那快儿做的。
问:黑监狱。
证:差不多。
问:你只有对他们逼供一次?还是很多次?
证:很多次。当时王立军,现在的重庆公安局长,下死命令“必须斩尽杀绝”。……
注一:在最初交谈中,证人为了不暴露自己,没有明确说出活摘器官的场所。在第二次交谈中,证人明确说出活摘器官是在沈阳军区总医院15楼的一间手术室内进行。经核实,沈阳军区总医院15至17楼均为外科。

2008年薄熙来任重庆书记后,王立军随即被调任重庆副市长、公安局局长,之后重庆成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重灾区。

明慧网报导,两人任职重庆后狼狈为奸,2008年6月至2012年3月,重庆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18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41人,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211人。
同时,王立军还继续从事他的所谓科技研究。2011年10月29日,重庆市公安局与西南大学签署合作协议,成立了“西南大学重庆市公安局现场心理学研究中心”,王立军被聘为教授和兼职博士生导师。
不久,2011年12月,王立军和他的搭档第三军医大学大坪医院的尹志勇、赵辉、王正国共同申请“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专利。
王立军发明的“结构简单、制作方便、适于推广运用”的“脑干撞击机”可以极其容易地杀死活人。

“脑干撞击机”用于何处?

韩国最大日报社《朝鲜日报》旗下的电视台“TV朝鲜”,于2017年11月15日在纪录片《调查报告7》栏目中播出了专题报导《杀了才能活》,揭露中共医院以外国人为服务对像进行不法器官移植手术的内幕。
报导揭示,2000年以来,约有两万名韩国患者去中国大陆接受了器官移植手术,器官的供体大多数来自中国的良心犯,尤其是法轮功学员。
该电视台记者报导,在中共医院里王立军的“脑干撞击机”被普遍运用于器官移植的临床上,杀死供体,用于窃取新鲜的器官。

韩国电视台“TV朝鲜”纪录片《调查报告7》栏目,播出中国发明的“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模拟图。(电视截图)

记者还采访了韩国“器官移植伦理协会”会长兼外科医生李承原(音译),李医生表示:“‘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除了为摘器官将人进入脑死状态外别无它用,谁会让人脑死呢?”

“脑死亡中心”

谈到“脑干撞击机”被使用的目的,不得不提及“脑死亡中心”。
在“追查国际”在公布的电话调查报告中,大陆多个器官移植机构披露,大陆全国都有“脑死亡中心”,例如:
2015年7月20日,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移植医生、该医院的小儿心脏外科医生秦瀚对“追查国际”的调查员说:“我们那个中心(“脑死亡中心”)就是专门为了器官移植来运行的。”
2018年11月8日,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肝移植中心主任王学浩(中国工程院院士)对调查员说,他们用的器官大部分是院外的,是从“脑死亡中心”取来的。
2017年9月26日,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肾移植(二区)医生对调查员说:“肾源一批一批的,有时一来好几个,休息几天又来好几个。来的都是遗体(脑死亡活体),不是器官。供体在本院切取……”
“追查国际”认为,“脑死亡中心”实际上是在活人器官库和医院移植室之间增设的一个环节。人被“脑死亡”后在“脑死亡中心”,人工维持呼吸和血液循环,保证更多器官切取利用。
也就是说,脑干死亡后,如果不给人用呼吸机的话,人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心跳停止;若使用呼吸机等,人的心跳和呼吸还可维持较长的时间。这样在人脑死亡之后其它器官还未死亡之前就可摘取器官,器官的质量好,为活体器官,更适合器官移植。
要让人“脑死亡”,王立军的专利“脑死亡机”就大有用武之地了。
“TV朝鲜”还发现中共在研发新一代“脑死亡机”,目前已经升级到第三代。

被“脑死亡”的又一佐证

“追查国际”曾对一批中国大陆出版的医学专业论文进行分析,录用的是300多篇发表于2000年至2012年间的论文,研究发现,相当数量的论文的作者把被摘取器官者说成是“脑死亡供体”。
2004年,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所陈忠华在其论文中提及,原发性脑死亡发生的概率很小,能够使用的脑死亡者器官是极其有限的。在中国大陆,10万人中出现95个颅脑外伤者,而其中只有一部分可能出现脑死亡。
而中国专业杂志上发表的论文却提到相当数量的移植所用器官来源于“脑死亡供体”,这么多“脑死亡”是怎么来的呢?
这些大陆的医学论文所述热缺血的时间超短,绝大多在4到6分钟之内,热缺血时间是器官从身体供血停止到冷灌注(冷保存)开始这段时间。热缺血时间越短,器官可用率越大,反之器官受损越严重。
有的论文甚至还提到热缺血时间为零的例子,如广州第一军医大学南方医院2000年4月5日实施的1例原位心移植,供体为1例脑死亡男性患者,供心热缺血时间零。江苏省无锡市第二人民医院有“5例供肝热缺血时间基本为零”,脑死亡者为健康的青壮年。
怎样才能从“脑死亡”的健康青壮年男性身上快速摘取肝脏,达到热缺血时间为零?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青壮年男性在被摘取肝脏的时候是健康的活人。
唯有在供体的死亡时间和地点都可以预知的情况下,才能完成如此迅速的器官摘取,可见活人是被预谋地杀害,即被“脑死亡”。
从王立军的搭档尹志勇、赵辉、王正国在他们的论文中提到的时间来看,他们早于2007年就开始脑干撞击试验。
韩国“TV朝鲜”报导揭示,王立军的“脑干撞击机”至今被广泛应用在器官移植的临床上,而且中共一直在改进“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机”。
这个现象表明,中共一直在运用这个机器为活摘人体器官而杀人。
2019年10月26日,美国福克斯新闻(Fox News)刊登的一篇题为“幸存者和受害者披露令人震惊的中共活摘器官行为”的文章,报导了受访者们提供的证据,证明中共以国家规模在中国强制摘取良心犯器官的行为长期存在,且至今仍在继续。
该文章还引用了,伦敦“独立人民法庭”(Independent People’s Tribunal/China Tribunal)2019年6月做出的判决,写道:
“该法庭由前南斯拉夫国际刑事审判中起诉斯洛波丹‧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的律师盖夫里‧尼斯爵士(Sir Georgrey Nice QC)主持,他‘肯定地说’:‘在中国,从良心犯身上强行摘除器官的行为已经存在相当长的时期了。’”
“报告总结说:‘强迫摘取器官已经持续了多年,法轮功学员一直是器官供应的来源,而且可能是主要来源。’”该报告指出,中国正在发展的器官移植业已经价值超过10亿美元。#
 
(转自大纪元)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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