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法轮功学员彭玉信被打毒针 失语言能力

安徽法轮功学员彭玉信被打毒针 失语言能力
油画:身陷囹圄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毒针。(明慧网)

安徽合肥市法轮功学员彭玉信在出冤狱前一个月,被六次带出看守所打毒针,此后他严重丧失语言表达能力。

彭玉信,55岁,父母已逝,家住合肥市蜀山区统计新村,1998年大学毕业后在安徽省统计局工作,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开除公职,后遭冤判4年。

2020年4月24日,他被警察绑架,法轮功书籍等私人物品被抄走。

同年5月,他到派出所索要被抄走的法轮功书时被劫持到合肥市看守所,估计被非法判刑1年半。他是单身,双亲已离世,详情仍无法知晓。

出狱前一个月他被打了六次毒针。回家后,他说话不清,无法正常表达,只能说出几个词,不停地摇头叹气。问他是否被打了毒针,他点点头。

2010年1月2日,彭玉信去安徽省黄山市黟县,找旅馆时被警察绑架,他包里被查出有法轮功资料。后来他被非法判刑4年,关进安徽省宿州监狱。因他不放弃修炼,整天被罚站。他还三次被关进狭小、阴暗、潮湿的“小号”,吃不饱,被警察雇来的犯人折磨。

出狱后,四十多岁的他失去了公职。

中共自19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药物迫害,以完成上面下达的“转化”(逼人放弃修炼)法轮功学员的指标。

明慧网2010年11月20日在刊登的题为“两件血衣与一份机密文件”一文中,披露了一份中共2001年11月24日的“密件”,上面写有对法轮功学员“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

此外,在“610”人手一册的所谓《反X教内部参考资料》里写道:“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610”是1999年6月10日在中共前党魁江泽民的亲自指令下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

明慧网大量案例显示,在中共的关押场所使用药物迫害的手段形形色色:打毒针、逼吃不明药片、食物中下药、输毒液、放毒气、关精神病院、做人体实验等等,目的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逼迫他们放弃修炼,更有甚者达到消灭他们的肉体,以掩盖中共迫害的真相。

如上例所示,彭玉信出狱前被打毒针,这也是中共惯用的药物迫害的一种方式,它转化不了法轮功学员,也要让他们伤残、疯掉、甚至死亡。以下列举数例。

出狱前半年被打毒针 八旬老人离世

白兴国(白新国),83岁,河北省承德市丰宁满族自治县人。2001年他被丰宁国保大队绑架、抄家,勒索了5,000元。2007年再被绑架到到承德市国保大队,四十多天后被送保定高阳劳教所,被劳教所拒收,才被带回去。

2017年年底或者2018年初,他挂起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后来被国保大队队长等人非法抓捕、抄家、抢劫。

2018年4月18日,他被非法庭审;同年6月,被非法判刑3年,关进唐山监狱。

等他熬到离出狱还有半年时,监狱给他打了毒针。自此,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2022年1月份,监狱打电话让白兴国的家属去接人时,他已经不能自理,生命垂危。回到家中仅仅二十几天,他含冤离世。

出狱前两三个月被打毒针 高雨民成植物人

高雨民是辽宁省阜新市公安局刑警队警察,曾因抓捕杀人犯立过二等功。2013年11月6日,在彰武县发放法轮功真现资料时,他被彰武县公安局国保绑架。

2014年3月14日,高雨民被非法判刑5年,上诉后改为3年半;2014年11月7日,被劫持到辽宁沈阳第一监狱。期间,他被狱警用菱形胶管抽打脑袋,被野蛮灌食,造成胃出血;被打得起不了床,不得已用两只手撑在地上挪动身体。

2017年出狱前两三个月,高雨民在监狱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在医院里昏死了九天,大便呈黑紫色,不能进食,精神恍惚,手脚弯曲。监狱方已做好了处理后事的准备。

高雨民的家属几经周折将他的尿液送去检测,经权威专家鉴定,距离注射药物九天后,高雨民身体还呈大阳性,属严重中毒。

回家半年后,高雨民智力低下如三四岁孩童、生活不能自理。

阜新市政法委、“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非法组织)仍没放松对高雨民及其亲属的监控。他们威逼利诱其家属,严防有关高雨民的消息外传。

出狱前三天被打一针 柳志梅变疯

柳志梅出生在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1997年,17岁时,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她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学籍,曾被关押在北京公安局七所看守所,被关进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牢房两个月。

2002年11月,22岁的柳志梅被北京海淀区中共法院非法判刑12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

从2002年底直到2008年柳志梅出狱前,狱警一直给她打针。

2008年11月13日,她家人接她出狱时,在火车上她告诉家人,临出来前三天监狱给她做了体检,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打一针花近六百元,免费给打的。

回家后的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越来越糟,开始躁动不安、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地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很快就失忆了。亲友称,在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她母亲承受不了打击,3个月后离世。

之后,柳志梅还被警察绑架、审讯,病情变得更加严重。她在炕上、衣服上拉屎尿,把大便抓在手里玩,往墙上抹。

2015年2月,柳志梅的尸体被人在井里发现。

药物摧残人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一直存在。

早在2000年6月23日,《华盛顿邮报》报导了中国大陆32岁的计算机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苏刚,被中共警察强行拖入精神病院注射药物后仅10天即死亡的案例。

2000年4月25日,苏刚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再次被抓,后被关进精神病院。医生每天给他注射两次不明药物。一周后他不能正常吃饭和移动身体,不久死于心脏衰竭。

中共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重程度很早就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2009年1月,联合国酷刑问题专员诺瓦克先生(Manfred Nowak)在联合国酷刑年度报告中指出:“中共对这些没有经过法律审核、任意关押的受害者经常采用‘强制药物治疗’手段。”

一位代理过法轮功案件的大陆维权律师曾向大纪元表示,“中共对被迫害的信仰人,在关押期间使用不明药物属于多见。为了逼迫信仰人改变自己的信仰实现所谓‘转化’的目的,他们会强迫(法轮功学员)吃药或注射不明药物,从身体上搞垮或从精神上让一个坚定的人丧失清醒理智,达到他们‘改造不好’也要毁了你的邪恶目的!”

(转自大纪元)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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