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才子:“我们的故事”(二)芳草碧连天

“我们的故事”(二)视频: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hu5htW-5ZE
我们的故事:芳草碧连天-(二)

我们就是星光

当曙光来临时

讲述一个关于光明的故事

它是——我们的故事

1993年12月,离中国新年还有一个多月,但北京的一些地方已经开始弥漫兴奋的空气,那时京城里正在传播着一条热闻:在国际展览中心的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有一个宝贝。
法轮功义务工作人员:“在健康博览会上,我们法轮功是一个盛况。其它的功派没有几个人,寥寥无几。只有我们法轮功的摊位上挤满了人,六七百人都有,只要展览中心一开门,很多人就跑步奔向我们的摊位。有三行队,一行队就是挂上午治病的号;还有一行队是挂下午治病的号,因为号马上就拿完;还有一行队就是请师父签名。”
在那次博览会上,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治病的奇效成了最引人注目的现象。最后,法轮功获得了博览会最高奖──“边缘科学进步奖”和“组织金奖”。李洪志先生也获得了“最受欢迎的气功师”的称号。一时间,法轮功治病的神奇在京城热传。
身为气功爱好者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的妈妈也弄到了两张博览会的票,要拉着虞超去看李老师,但是,那时的虞超的心里颇为不屑。
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我说怎么又来了,都多少次了,跟我讲这个班、那个班的。因为此前我妈正好让我去听气功报告,去了一次,结果在那个气功场上当场差点吐出来。后来我跟我妈说再也别让我去了。我跟我妈吵了一架……”

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因为当时我呀,已经习惯去抢去占。我和我妈商量好了,两个人分别从讲课厅的两个门进去占坐位。然后,后边就有人说:这是什么心性啊?我当时耳朵就一亮,我说心性,这词儿太好了,我说难道还要讲心性吗,那个一亮的感觉我现在还特别清楚。”
虞超当时听到的是李洪志先生在博览会最后一天举办的讲座,他完全没有想到,听完之后,他居然是这种心情。
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因为师父所讲的所有的东西,我从三岁,从两岁那时候就开始一直就渴望,一直到我21岁的时候就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师父全讲了。人为什么活着,人的这些痛苦从哪儿来,未来这个痛苦是怎么产生,怎么消除的,等等等等等等,病是从哪儿来的。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那么,边听讲课,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就是此前21年,我都是用黑布蒙着眼睛活着的。都不知道什么是光明,这次第一次黑布被揭起来了,知道什么是光明了,哎呦,那天听完了以后,我反复反复的跟自己说:我说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就反复和自己说。那天我简直就跟重生一样。”
兴奋的虞超在那一天结束的时候,遇到了他更没有想到的事。
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我妈就在外面大喊我的名字,我妈说,超超,超超。我妈管我叫超超。然后我在厕所里一下就知道,老师来了,其实我非常想见老师。我噌就从厕所里窜出来了。知道吗?边系著皮带就边窜出来了。我性子很急。然后我一出来,我妈用手往上一指,看到二层老师和几个人正在二层走。那个楼梯是个螺旋式的楼梯,我急到什么程度呢?我围着楼梯转了两、三圈,我都没找到楼梯的起始点在哪儿。终于找到了,我三步并做两步就蹦上去了,冲到老师旁边。我说:老师,您刚才给我们讲的这些,不要执著,不要竞争,这和我从小到大老师和家长和我讲得都是反的,但是您讲的是对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我也不知道从哪对起,您能不能再点悟点悟我。然后老师就是仔细地看了看我,用右手整整我那个衣服。我那个衣服是一个灰色的灯芯绒的衣服,是我二姐给我买的。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保留那衣服好长好长时间。老师给我整了整左边的领子,用右手。然后说:你去听听我的课吧。我是个什么人呢?我是个非常反叛的人,别人说往东,我就往西。别人牛气我比他还牛气,是这样。但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就是内心那种自以为事、还有那种傲慢啊就像冰山完全化了,垮了一样,我就感觉到它在我心中稀里哗啦地溶化。然后,我深深地点了点头,我说:好。”

那时,法轮功在中国社会上仅仅传出一年多,也是从那时起,很多中国人都开始在不经意间与法轮功有了某种形式的邂逅。现在想起来,那其实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法轮功从1992年5月传出,到1994年12月底李洪志先生结束在中国大陆传功的两年半时间里,亲自听到李先生传功讲法的人也就不到2万。但是,到1995年李先生离开中国,踏上去法国的飞机的时候,法轮功已经在他身下的那片土地上洪传。
清晨,在无数的公园、广场、校园、小区,法轮功的音乐响起,人们开始炼着舒缓的动作。晚上,在万家灯火的深处,人们围坐在一起读《转法轮》这本书。修炼法轮功的有不识字的农村妇女、有高级知识分子、有成功的商人、也有政府官员。事实上,在短短7年的时间里,法轮功传到了中国所有的社会阶层。在这样一个无神论统治了半个世纪的环境里,它就像是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走进了拥有不同生活背景,思想状态的中国人心中。那种接触,也许就像虞超初次见到李洪志先生时的感受一样,好像他无需被解释,但又完全可以被信赖。
萧晴(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硕士毕业生):“我特别相信师父在《转法轮》里面讲的,“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我觉得这句话深深打到我脑海里,就是因为这个。任何一件事情,如果真的不符合他,那才是错的;如果符合他,无论多难,那都是对的。”
孟军(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教师):“那整个我的内心就受到很大的震撼,我觉得呢我就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也知道了这个宇宙的真理,所以我当时就下决心我一定要修炼法轮功。”
刘文宇(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9级博士研究生):“我看到《转法轮》中说一个人要返本归真,要按照真善忍去修炼你自己,提升你自己的生命境界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的意义,那种震撼啊,真的那种震撼啊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能描述的。”

就这么简单,这些清华的学生也开始修炼法轮功。而且,好像对于有些人来说,即便最初不能理解他是什么,也注定会遇到第二次。
他的名字叫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学生。当年成绩极为优异的他是清华大学精选出的300个因材试教的学生之一。早在1993年,他因材施教的导师高春满教授给他介绍了法轮功。但是饱读哲学、科学书籍的他当时有着自己的想法。
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本科生、96级核研究员):“我就跟他辩论吧。从一些哲学的角度,科学的角度跟他辩论,这是我第一次跟他谈,所以说,当时他第一天和我谈的时候,我就没有进来吧。”
其实,在谢为国的校友中,对气功抱有这样态度的人不止他一个。1995年,第一次看到法轮功介绍的王为宇反应也很激烈。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当时在我脑子里,什么宗教啊、迷信啊、修炼啊、气功啊都是溷在一起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宗教,什么叫修炼,总之它们都是归为迷信一类的。所以第一次我在清华看到“法轮常转,佛法无边”的一个旗的时候,我当时就是无名业火,不知到从哪里来。我想怎么这样啊,这都进到当当的清华大学来了,这也太迷信了吧。”

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本科生、96级核研究员):“他就开始给我讲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开始讲法轮功的修炼啊,功法。这时候我静静的听着,双脚一股能量流慢慢升起一直到小腹部位,这太超长了,太神奇了,这是用任何科学无法解释的。我当时就说,我想炼法轮功。”
神奇并不只是发生在谢为国身上,他那些天还亲眼目睹了发生在高教授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本科生、96级核研究员):“他以前是烟瘾很大的人。我每次如果去实验室去找他,他如果不在实验室,他肯定是在实验楼的走廊的一个角上在那里抽烟,自从他修炼法轮功以后,他最大的变化就是他再也没有抽过烟。”
1997年,王为宇在一位老师的影响下,也开始改变对气功的态度。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他一直喜欢练各种各样的气功。而且他练的时候也会有超常的现象表现出来。作为教师来讲,他就喜欢和我聊这些事情。我也比较喜欢听,因为我不否认这些东西,因为即使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讲的话,一个真正的科学家,在自己不能够认为它是错误的时候,不能武断的带个帽子。除非你确实能够证明它是错误的。这是科学的一个态度。而且我也觉得他说的很多事情啊,他作为一个老师来讲,谈话呢是很真诚的。他不会欺骗我,而且我觉得很多事情也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也是可以解释的。在科学上有这种可能性。”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当时我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午睡的时候找本书翻一翻,午睡的时候质量更高一些,更快入眠。翻了翻。结果翻的时候,使我非常震惊,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气功书。他从开篇就在告诉你我是来干什么的。而且讲的非常之正。一下子就打到我心灵的深处。我很多想要解决的事情,想要明白,想不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解决。就是,我就觉得这本书太不容易了。我记得当时感觉到最正的一句话是,我自己当时的感觉就是,你一定要向内找,碰到矛盾一定要向内找。哪怕你自己受到委屈了你还要向内找。当时我就觉得这话太好了,所以我看到这本书之后,我人就根本坐不住了,我就站起来了。站起来,就是一定要站着看这本书。后来看到第二讲,讲天目的问题,解决了我小时候碰到的很多困扰。当时我站都站不住了,就走。边走边看。这么走着走了三个小时把这本书看完了。当时我就觉得这本书确实是个宝书。”
到1999年4月之前,清华的炼功点已经发展到了11个。清晨,傍晚,甚至夜里都有人炼功。以学生为主的小树林练功点每天炼功的人数最多达到了70-80。整个清华的修炼人数至少有六七百人。这些年轻而骄傲的心,开始在一个全新的领域里遨游,而他们和中国大地上无数其他修炼者一样,在最初的修炼过程中,体会最深的就是快乐,健康,还有一种生命从此有了着落的踏实感。
孟军(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教师):“看了四遍之后呢师父开始给我净化身体了。那有一天呢我就是骑车回学校的路上啊,突然间就感觉到这个浑身发沉发紧,就感觉好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但是呢我心里非常明白是师父再给我净化身体嘛,我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在床上我可能躺了两天吧,之后呢,这个净化身体过去之后,我马上就是一个一身轻一点病都没有的人,我感觉非常舒服。”
刘文宇(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9级博士研究生):“我在修炼之前呢有非常强的失眠,修炼之后我就发现过了不到2个多星期我就觉得躺下就一会就睡着了,都过了一个多月我自己才想起来我过去经常失眠,好像一个月都没有发生过。”
俞平(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7级博士研究生):“然后后来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吧,就开始拉肚子,但这个拉肚子呢和那种普通的得病的那种拉肚子是完全不一样,就是身体啊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但是说就是在拉肚子,然后拉了几天之后就是身体感觉一身轻啊,精力特别充沛。”

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本科生、96级核研究员):“以前人家都说我的肩膀架的很高。后来确实肩膀没有那样架著,像衣架一样了。”
记者:为什么会架得很高呢?
谢为国(清华大学91级化工系本科生、96级核研究员):“以前可能总是特别紧张,所以总是架著,后来就是真正放下来了(笑)。”
不过,这毕竟是清华大学,一座科学的殿堂,这些出类拔萃的理工科学生们除了和其他炼功人一样在修炼中感受身心的净化之外,他们所受的训练也自然而然的让他们对这背后的原因,以及修炼的实质做了更深入的思考。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科学是探索宇宙真理的一种方式,甚至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大多数人认为它是探索宇宙真理的唯一方式。
近代科学在过去的两三百年中建立的几个理论,认为分别回答了人类历史中永恒存在的几个问题,例如,用基于天体物理学的宇宙大爆炸理论解释这个宇宙是哪里来的;用进化论解释生命是哪里来的;用牛顿力学来解释物质是如何运动的等等。
但是另外一方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发现科学对于宇宙和生命的认识是很有限的。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现代科学是以观测和实验为基础,以数学逻辑做为语言所构成的体系。可以这么说观测实验、数学逻辑构成了现代科学的三大基石,这三个基石都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数学就逻辑而言,它的局限性、它的不足都探讨的比较多;就观测而言,由于人的观测工具、眼睛等等的局限性导致人们对现实世界存在很多误解,了解的不够全面,比如说我们人看世界是怎么看到的呢?是由可见波,也就是可以看见的光波400-700纳米光波碰到由分子结构构成的物质世界以后反射给我们的眼睛,到达我们眼睛里面一个叫黄斑的部位,然后产生电信号进入人的大脑,形成图像,如果人突然可以看到了比可见光波更小更小的光波,这种光波的特点是碰到分子结构以后它会直接穿过,也就是说他看不到由分子构成的世界,它碰到比分子更小更小的粒子的时候,它会反射回来,进入人的眼睛,人就可以看到了,人眼睛看到了由非常非常小的粒子组成的物质世界,那麽刚才看到的由分子结构构成的物质世界呢在他眼里就消失了,就像烟一样消失了。所以他看见了另外一个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时空。”
如果说科学作为认识宇宙真理的一种手段是有很大缺陷的,那么,不能用科学解释的那部分现象,例如一直没有被科学正式纳入视野的修炼又是什么呢? 在修炼中出现的各种神奇现象,包括祛病健身的奇效等等又如何解释呢? 而更重要的是,信仰、修炼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寒来暑往,在清华的练功点上,这些打坐炼功的学生们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从开始的盘腿呲牙咧嘴,到慢慢双盘半小时,一小时,从开始打坐东张西望,噼里啪啦的打蚊子,到慢慢面目祥和,气定神闲。他们开始不再在冬天得感冒,春天患鼻炎。他们聚在一起读书交流的时候,目光纯净,神态怡然。
刘文宇(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9级博士研究生):“因为人嘛,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一朵花嘛,尤其是清华的学生,每个人都是尖子里面的尖子拔出来的,每个人都非常的自信,每个人都非常的优秀,从来不会认为比别人差,可是这些炼法轮功的学生呢,他们在一起集体学完法交流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在讲自己的不足。”
虞超(清华大学精仪系90级本科生):“我曾经很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聪明,是很有能力的人,遇到什么问题,都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那肯定是别人的问题,修炼大法以后,才知道要向内去找,看到一个事以后,想想自己问题出在哪。我认为是太不容易了。”
每天尝试着做个好人,更好的人的这些学生们,在修炼中,慢慢的开始有一种从前在学习科学的过程中不曾体会过的感受。

小时候曾经觉得这个世界绝不简单,连泰山都好像在和自己打招呼的王为宇,此时忽然发现在群星灿烂之处,他和两位古人心照神交。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在修炼过程中,有一件事情是我深深的震撼,并且一直在改变着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那就是物质和精神之间的关系。以前我对物质和精神的关系有一点感觉,但是感觉是不自觉的。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我看过康德(伊曼努尔-康德/德国著名哲学家)的“墓志铭”,他是这样说的:有两件事情,我们越是思考越感到深深的敬畏和震撼。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日月星辰肯定是物质的,道德法则是精神的,他怎么把两者放在一起了呢?通过修炼我认识到,这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唯有崇高的道德法则,才能成其久,才能成其灿烂。文天祥同样也有过一样的论述,就是“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他认为做为物质的日月星辰、山川河流都是由正气化来的,都是由精神化来的。都是由意识上化来的。唯有正气才能形成壮美的山河和灿烂的星空。李洪志先生把精神与物质的关系给出了更加清晰的非常简短的论述:“物质和精神其实是一性的。”。古往今来在这次文明中,五千年的文明中,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圣贤对物质与意识做出这么简短、清晰的断言,非常深刻。他在《法正》一文中这样写到:“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天无德,地裂天崩,苍穹尽空;法正,乾坤正,生机勃勃;天地固,法长存。”这篇文章的内涵我感觉非常之大,修炼到现在也不能领略其一二,但是每次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我都能感到背后无穷的正念和深深的内涵,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1995年1月21日,清华大学建筑馆弥漫着兴奋的气氛。那一天,《转法轮》精装本首发式在馆内举行,李洪志先生到场并给学员讲了法,很多学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
须寅(前清华大学副教授):“那时候是96年的1月份,我推算师父可能有46啊、45那个样子。可是当时看到师父那就是20几岁的样子。好像比我们显的都还年轻。哎呦,当时就是,哎呀,这真是,心里也说不出那个滋味。怎么形容师父,也形容不出来更合适的表达自己当时的想法,就觉得师父很年轻很年轻。”
在李洪志先生临走的时候,出现了这样一幕。

当然,这都是后话。那一天对于清华的法轮功学员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一天。事实上,那一段日子整个都是宁静和无忧无虑的。
刘文宇(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9级博士研究生):“每个人一到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自觉的都寻找看看有没有其他同修也在食堂吃饭,然后只要发现一个马上就坐过去,而且无话不谈,就说自己心里有些跟父母、跟最好的朋友都不会说的一些很隐私的话,见到同修都会很敞开的讲出来,然后自己在这方面会不会有什么执着心,请同修帮忙指出来。所以说我们清华炼功点的同修,大家真的象兄弟姐妹一样,无论男生女生。”
须寅(前清华大学副教授):“他们就在教我动作,我就看到赵明,看到这个人很瘦,很清瘦,很简单这么一个人。非常的好,真的是非常的好,我也说不出来怎么个好法,感觉和他在一起就很自由自在这么一个感觉吧。”
萧晴(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硕士毕业生):“我记得有一天是炼第二套功法,就是有一个头顶抱轮,那要抱很长时间,我就胳膊非常酸非常累,我就偷偷的把胳膊拿下来了,然后一睁眼就看到张连军站在我边儿上,面目表情非常严肃,说你为什么把胳膊拿下来?我说我累了。‘你看看别人有拿下来的吗?’…… ”
俞平(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7级博士研究生):“比如说像刘文宇,非常平易近人的一个人,那见到面总是乐呵呵的,然后比如说我向他借本书啊,或者说怎么样有些什么事找他都特别热情,特别的善良吧。”

萧晴(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硕士毕业生):“我们当时听讲法听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虞超一推门进来,然后径直走到第一排的前面,一屁股坐下了。然后单盘开始打坐。”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博士研究生):“王久春以前是清华一个辅导站的站长啊,实际上啊我们是没有官儿的,她就是一个辅导员,她那屋里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一张大床板,到那就可以直接打坐,大家都很随便,她经常会准备一些黄瓜之类的,如果晚点儿,我饿了直接到她们家吃饭,吃点黄瓜,弄点馒头,虽然这个很简单,但是吃起来非常香。”
刘文宇(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99级博士研究生):“噢,王为宇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我就想参加一次升学考试,我说什么?什么意思啊(笑),他说他从小啊,从小学一直到清华的博士,一路都是保送上的,没参加过升学考试。”
萧晴(清华大学精仪系96级硕士毕业生):“一听说师父的海外讲法的录像来了,然后我们大家就骑着自行车到了赵明的那个小的家里。一推门看到人太多了,然后我们就又骑上自行车呼啦一下到另外一个同修在清华北门外面的一个住处。他们家上下床都坐满了人,一层大概坐4-5个。然后地面上也坐满了人。这时候特别安静嘛,房间里就只有师父的法音在回荡。”
从1994年到1999年,清华的法轮功学员们度过了无比美好的5年时光。小树林,赵明的小屋都留下了他们快乐,轻盈的身影。他们当时并不知道,这些记忆会变成暗夜中的篝火,温暖未来无数寒冷黑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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