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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牡丹江监狱应被判国家赔偿的何止这一件

    中共最高法院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召开新闻发布会,对外发布十件国家赔偿和司法救助典型案例。其中,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监管人员因玩忽职守致服刑人员延迟救治而死亡的案件,监狱被判国家赔偿四十八点五万余元。基本案情: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四日,牡丹江监狱服刑人员在毛纺厂车间劳役时,担任监区小组长的服刑人员赵玉泉殴打服刑人员苗秋成头部数分钟,致其倒地昏迷,并于三月二十八日死亡。二零零八年,牡丹江监狱该监区的监区长焦立明被判玩忽职守罪,服刑人员赵玉泉被判死缓。苗秋成的父亲与妻子向牡丹江监狱申请国家赔偿,最后获得国家赔偿金合计四十八点五万多元钱。
    一起监狱故意伤害致死案终于获得国家赔偿,牡丹江监狱为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然而,牡丹江监狱应该被判国家赔偿的又何止一两件案件?
    明慧网消息,十几年来,牡丹江监狱监狱长陈寿刚、副狱长栾景和肆意践踏法律,为达到所谓“转化率”,公开对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内的法轮功学员施用各种酷刑,肆意虐待,强制转化,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使众多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其中十六人被迫害致死。人命关天,这些学员的冤死,不都是应该获得国家赔偿的吗?

    图: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使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图: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使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善良市民黄国栋被电击生殖器、肛门
    牡丹江市民黄国栋是被监狱迫害最严重的法轮功学员之一。黄国栋是一位诚实善良的好心人,却因信仰真、善、忍理念,坚持做个好人,被中共不法警察绑架、毒打,遭受吊铐、硬币刮肋条骨、牙签扎肋骨缝等酷刑折磨。他被迫害的案例曾被写进联合国人权机构特派专员年度报告。
    黄国栋于二零零一年末被非法判刑十年,在牡丹江监狱再遭狱警和犯人定位、毒打、冷冻、浇凉水、电棍电击小便、肛门等灭绝人性的摧残,身心受到巨大伤害,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黄国栋被非法关在八监区,副监区长张家文及王继军等五名恶警,用三根电警棍殴打黄国栋,打完之后,又用手铐把他吊挂在生产车间的铁栅栏上。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黄国栋遭八监区恶警于福刚、武学军、何广胜、李军、裴胜烈等人殴打。
    二零零五年十月,在新提的监区长唐晓辉和教导员陈占峰一手遮天的鼓动和逼迫下,八监狱的狱警们执法犯法,利用减刑纵容指使犯人李晓伟、王立军对法轮功学员黄国栋等人殴打,强制劳动,加重迫害。黄国栋曾被迫坐在窗前,经常被开窗冷冻。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黄国栋因抵制迫害再被关进禁闭室,恶警武学军、宋军飘(警号2306723)、姜磊(警号2306498)用电棍电击他的生殖器和肛门,导致黄国栋当时就拉裤子,并在事后很长时间大便失禁。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恶警武学军伙同狱霸王立军又对黄国栋加以迫害,致使黄国栋被迫撞在暖气片上,当时昏死过去,鲜血流了一地。他们就又给黄国栋戴上脚镣、手铐关进禁闭室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狱警唐晓辉(监区长)、陈占峰(监区教导员)等对被非法关押的黄国栋、徐向东、关文龙、吕振江、程中强、申金祥、张士江等七名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黄国栋被恶警武学君用四根高压电棍电击后被强迫关押在禁闭室。在禁闭室,武学君在地上浇上凉水,用数根电棍电击黄国栋,姜磊用电棍电击黄国栋的小便、肛门等部位,黄国栋被电得大便失禁。电棍外面是胶皮包着,里面是生铁,打到人身上皮肤被打得发紫,很容易打成内伤。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在诬蔑法轮大法的报告会上,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等,遭到看押狱警的围攻,被拳打脚踢,然后被连拉带打拖回八监区厕所内。孙健、张生利、二中队指导员宋君飘等多个狱警用电棍肆意电击黄国栋周身,同时让犯人将黄国栋按倒殴打,直到打累了为止。把一个年近六旬的人打得满身青肿,奄奄一息。然后狱警把他关进禁闭室,并给他戴上手铐脚镣,锁在固定铁环上,定位不能动弹达八天之久。之后晚上收工后,狱警就经常去禁闭室迫害他。

    中共酷刑示意图:定位
    中共酷刑示意图:定位

    在禁闭室被迫害一个多月后,黄国栋被从禁闭室放回来时,他两条大腿内侧都呈现黑紫色,而且经常便血。但他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从不说痛,也没有对狱警心生憎恨。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日,武学君、姜磊、孙健每人带一根电棍,又对黄国栋进行电击直至没电,并同时施加拳打、脚踢、肘击,并指使禁闭室的另一名犯人天天打他。关押禁闭室半个月后才回到监区,就毫无人性的强迫黄国栋带着浑身累累的伤痕,瘸着脚到车间参加奴役劳动。
    到了二零零九年十月份,牡丹江监狱用凉水浇法轮功学员,一丝不挂地浇凉水,人会在反复的低温凉水冷冻下出现高烧,这种高烧可以致人死亡。黄国栋就被浇昏过去七次,其他法轮功学员也都受过这种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黄国栋历经十年冤狱折磨,身体和精神都受到巨大伤害,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八一农垦大学讲师魏晓东命危时仍被转化迫害
    二零零四年末,牡丹江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了为期一个多月的“强制转化”迫害,由副狱长栾景和带领各监区大队长、教导员等恶警及犯人,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每天毒打、超体力劳动、不让睡觉等残酷手段疯狂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魏晓东因多次不让睡觉、毒打等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恶警仍逼迫他放弃法轮大法,并邪恶的欺骗说:“你只要说一声不炼了,马上放你回家。”魏晓东坚定地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个字:“炼!”第二天上午,魏晓东即被迫害致死。魏晓东去世后,牡丹江检察院以检查死因为由,在家人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解剖了他的遗体。
    ◎“跨世纪人才” 潘兴福被迫害骨瘦如柴
    潘兴福,三十一岁,是一位德才兼备的青年才子。潘兴福小时候就天资聪颖,在小学连跳两个年级,十六岁时以优异成绩考入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少年班,大三时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道路。毕业后潘兴福曾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一九九八年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双鸭山市只此一个),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人才。
    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潘兴福多次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五年刑期,二零零三年五月,由七台河监狱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十六监区,遭酷刑摧残并被强迫做奴工。
    二零零三年末,潘兴福被迫害致双腿浮肿不能行走,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监狱医院,诊断为胸腹积水、肺结核。二零零四年六月,潘兴福突然晕倒,经检查是贫血,之后病情恶化。监区教导员郑玉和趁潘兴福病危之机仍几次逼他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均被潘兴福拒绝。副狱长栾景和怕承担责任把他送往双鸭山市传染病医院。当时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二零零五年一月,潘兴福病情再度恶化,不幸于一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原师范学院教师金宥峰遭毒打、电击、野蛮灌食
    金宥峰,四十岁左右,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年轻教师,因上访讲述法轮功真相被单位无理开除。曾被非法劳教三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因完不成奴役任务,被下地“开飞机”(两脚劈开,弯腰前弓,双手向后高高抬起,一般人十分钟就汗流浃背),被管房杂工周少昆指使打手刘大庆等人毒打,被自称“万魔之王”的包房管教司洪涛与周少昆殴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金宥峰、高云翔(小高)、关连斌等人被集训队关小号(关禁闭)。小号内每个房间只能容两人平躺,三个人要侧身躺。房间是全封闭的,只在小门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气孔,人在里面呼吸都很困难,水泥光板上没有被褥。恶警给他们脚戴三十八斤铁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与脚镣一同穿上,被“定位”十五天。
    关小号第二天,他们被强行灌食,灌大量的生玉米面、辣椒面等,都冒到体外,呛到气管,灌完就泻肚。姚国财被灌入气管,险些失去生命。
    第三天,恶警司洪涛领三、四个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头睹住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小高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有个脸上长黑痣的恶警拿起高压电棍就电他,把他浑身上下敏感部位电了个遍,最后把电棍停在他裆部电个不停。有一个姓宋的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小高,见没反应,气得把电棍扔在一边,对小高拳打脚踢,当时小高感觉自己的头都变形了。金宥峰、关连斌也遭到毒打、电击。电棍放电时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
    由于手脚都被锁着,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最难以忍受的是寒冷,那时是九月下旬,小号里十分阴冷,有的恶警晚上还故意把窗户打开。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轮功学员只让穿着衬衣衬裤,加上戴脚镣的原因,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恶警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
    他们被如此折磨十四天时,一恶警问他们转不转化?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转化!”恶警骂了一句就走了。第十六天他们被放回集训队,小高去卫生间时一下昏死过去,苏醒过来时看到一个犯人在给他头部止血。关连斌被迫害的更严重,刚三十岁的小伙子,上楼梯都费劲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七监区一中队队长栾玉用手铐铐在窗外铁栏杆上两天,还遭狱警指使的犯人韩宝仁、戴清民、刘用、苏玉明等人毒打,踢脸部、打腰、拧胳膊。
    由于野蛮灌食和长期遭受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金宥峰出现肺结核晚期症状,骨瘦如柴、生命垂危,监狱却以金宥峰不放弃信仰为由拒不放人,直至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大庆技校好教师白霜被迫害致脑出血
    大庆市采油二厂技校教师白霜,因信仰曾多次遭绑架、关押、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初被诬判,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六月中旬迫害致脑出血症状,入住牡丹江第一医院抢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一月的一天,一位青年在公车上对一名法轮功学员说:“我的老师也和你一样,是炼法轮功的,他被迫害死了。”这位学生的老师就是白霜,他说:“白霜和所有的老师都不一样,他给我们的印象很好。他本人的文化素质和人品很好,给我们的印象很深。”可是这样的好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就遭受酷刑、被迫害致死。
    ◎吴月庆被害死,孩子寄养孤儿院
    吴月庆,三十多岁,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多次被绑架、酷刑折磨,曾被双鸭山市公安局凌大威等人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吴月庆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关到牡丹江监狱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六月间,吴月庆、孔祥柱、潘兴福等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严重的肺结核。二零零六年十月,吴月庆肺部已烂了一个大洞,体重下降到只有七十多斤,危在旦夕,监狱却百般刁难,拖延时间。直到人不行了,才让家人接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吴月庆含冤去世,留下年仅十三岁的孩子(母亲已去世)被送到佳木斯孤儿院寄养。
    ◎重疾痊愈的孔祥柱遭窒息迫害
    孔祥柱,三十九岁,双鸭山市尖山区居民,他曾患多种疾病,小便尿血,整天只能躺着。而自从在二十八岁修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强健起来,也能为父母尽孝心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晚,双鸭山市刑警队恶警以孔祥柱在有线电视网插播法轮功真相为由,用欺骗手段将孔祥柱诱骗到工地绑架。第二天,孔家接到孔祥柱被抢救的消息,孔祥柱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后背都被电棍电焦,脖颈处打得骨肉分离。之后,孔祥柱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十监区迫害。
    由于不放弃真善忍信仰,监狱“六一零”恶警李琰等,在炎炎夏日强迫孔祥柱坐在发烫的水泥地上曝晒,还说:“你不是能打坐吗?这回叫你坐。”恶警还把塑料袋里撒上芥末面,然后套在他头上,孔祥柱被憋得脸发紫,整个身体痛苦得扭曲变形,惨不忍睹。
    孔祥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只剩下七十多斤。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结核性脑膜炎,曾一度昏迷,情况非常危急。家属多次要求释放,监狱拖延了十个月后,才以勒索五千元为条件,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将孔祥柱放回。孔祥柱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历经两个多月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离开人世。
    ◎扔掉多年药罐子的杜世良遭毒打、奴役
    杜世良,五十多岁,海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致死,此前家人在一月十三日探望时身体还算正常。
    杜世良以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和胃息肉(胃癌前期)多年,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昂贵的医疗费使本不宽裕的家庭更加贫困。危难之时杜世良幸得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顽疾痊愈,扔掉了多年的药罐子。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杜世良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六年,绑架到牡丹江监狱。监狱三监区恶警为强制转化杜世良,白天强制他超负荷奴役劳动,夜间不让睡觉,教唆犯人沈福政多次毒打折磨杜世良,手段卑劣。直至去世,杜世良一直被迫从事超负荷劳动。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在家属要求领回遗体时,牡丹江市以“六一零”为首的政法委、公检法、牡丹江监狱表现出了空前的紧张,二三十个部门穿各种制服的人员把家属围个水泄不通,直到家属强烈抗议,才逐渐让出空隙。狱警科科长李向东等人声称:杜世良还在服刑期间,死了也得服刑,遗体不能领回。后来在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恶警姜云涛、那永生的参与下强行火化,并强制每一个到场的家属签字。
    ◎双鸭山退休职工李儒清
    李儒清,六十六岁,双鸭山矿务局机电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七八日,李儒清散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后来被冤判七年刑期,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九日前后被迫害致死。从被牡丹江监狱非法关押到被迫害致死不到两个月时间。
    ◎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于军修被“小白龙”毒打,长时间电击
    于军修,不到四十岁,浙江人,是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监狱服刑时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于军修被转到牡丹江监狱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将“法轮大法好”五个字写在一张不干胶上,粘在了楼道的墙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间,于军修被十四监区(现九监区)恶警关小号,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小号的恶警几乎都打过他,其中以林黎明、刘平、许树军最甚。林黎明和刘平给于军修戴上手铐脚镣,再用一根铁链从其背后把手铐和脚镣锁在地环上固定,并经常用“小白龙”(白塑料管)打他。恶警许树军用电棍电他,长的时候一电就是一小时。在小号内每天只给小半块馒头,多少天也不给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于军修被迫害致死。和于军修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于友、商贵民也倍受恶徒折磨。
    据不完全统计,由于长期迫害,被牡丹江监狱摧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宁军(四十八岁,牡市西安区)、汪继国(四十岁,牡丹江师范学院职工)、张洪权(原大庆石油管理局测井公司计算站工程师)、康运诚(原牡丹江市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五十六岁)、戴军(三十四岁,密山人)、于吉兴(三十岁左右,在监狱四监区被迫害致死)。
    此外,双鸭山法轮功学员崔洪伟等被毒打致截瘫,王海与七台河的王长百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中共江泽民集团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无法弥补的灾难,从今日中国“假、恶、斗”遍地,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善恶到时终有报,中共相关司法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恶,在不久的将来也都会面临天理与法律的严惩,只有尽快悬崖勒马,用行动弥补自己的罪过,才能为自己和家人赎回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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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迫害家破人亡 重庆女副教授张鲁元含冤离世

    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原重庆市民政校)副教授张鲁元,因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劳教一年,遭受到残酷折磨、伤痕累累;关洗脑班强制转化近三个月,强制睡在两张并拢的铁床中间。多次骚扰、非法抄家、洗脑迫害等,致使她常年处于惊恐、惊吓,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离世,终年76岁。

    张鲁元
    张鲁元

    张鲁元的丈夫羊衍海也是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副教授,与她同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家庭常年遭到中共不法人员骚扰、抄家、恐吓,早于二零零四年一月离世。他留下最后的话:“师父好,大法好,真善忍好。”
    张鲁元女士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张清津是中国最早的心理学家。张鲁元女士一九六五年毕业于西南师范大学语言文学系,一九七六年至一九八六年于核工业部任教,一九八七年开始在重庆市城市管理职业学院任教,是高级讲师,著有《公务员写作必读》等书。
    张鲁元女士从教几十年,修炼法轮功中得益甚深,在学术上也有了显著提高,被社会、国家称为专家、学者。张鲁元女士生前说:“从小的我就体弱多病,上初二得风湿心尖瓣闭锁不全、关节炎、高血压、贫血、胃病、肝病、肾病…… 一九九七年我出差在武汉桥头,被军车冲上人行道,撞倒在地,即被守桥军警送入武汉第三人民医院外科。被军车撞趴在地上的我伤残不能行走。我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住院时有一位探亲的老人颂读了他给我看的《中国法轮功》一书。我就向这位老人学炼了法轮功。我的全身疾病不治而癒,无病一身轻,身心受到极大益处。我的家人和孩子都相继进入了大法修炼者的行列。”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张鲁元女士长期被骚扰、监控,被非法劳教,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在二零一五年六月下旬向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控告说,“我家门前校方安了个岗亭,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和我家,晚上,屋前面一个大灯泡,后边一个探照灯,晚上都不用开灯了。这样搞了多年,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和我的住家。” 张鲁元家被昼夜监视近两年,直到学校搬大学城,自己买了个小户型房。
    二零零零年,张鲁元女士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并呼喊“还我师父清白”,被警察抓回重庆,关到巴南区渔洞看守所,和死囚关在一起,后来被监视居住,三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巴南区渔洞二次,重庆市井口一次)。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又被抄家绑架,关押到土桥派出所,搜身里里外外,关了黑屋五夜,十六日被非法拘押在巴南区看守所一个月,又延长关押了一个月。
    张鲁元的大儿子被株连迫害,恐吓致精神失常。张鲁元老人生前回忆说:“他大学毕业,一米八的个头,在一中学教导处工作,他的人品、工作,有口皆碑。他被无辜殴打……,每次抄家的一群人涌入,首先是两个膀大腰圆的把我长子夹在长椅上。长子从小就很乖……不断的抄家,我那一米八二标志的长子呀,吓得就叽咕装傻,装着装着就成了。一次他在写要上团课的通知时,被公安弄去看守所扣留十五天,后来就一直在家躺着不吃不喝……再也上不了班。”
    下面是张鲁元女士生前回忆自己被迫害的一些情况:
    “看她象个法轮功!”劳教、洗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蹲点的警察见到过路的我说:“看她象个法轮功!”我被身后追来的一个警察、一个便衣左右抓住,拉入卧底的轿车,拉到花溪派出所,被强制里外搜身,戴加重手铐。把我的背包和其中的私人物品全部搜走;还想搜去我包中的六百元现金。他们让大灯泡对着我的眼睛,一夜不让眨眼,轮番逼供。六日下午,我被铐上带到我的住家侧面,抄家。七日下午,送巴南区看守所,一月零两天又转入戒毒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送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队,非法关押一年。在二零零一年我被弄到茅家山劳教期间,我所在单位重庆市城市管理职业学院肆无忌惮的撬开我的住房,搬空了我的东西,把房子出售。我将此事告诉劳教所的队长。她们伪善的说:“这还了得,我们劳教所出面,要回你的住房!”我正高兴之际,队长们表示:“你只要写了‘三书’,我们马上去学校要回你的住房!”但我拒绝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间,我被非法关押在楠木寺省女子劳教所强制转化两个月;五月将我非法关押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二队。她们把我当作重点转化对象,因此被整得死去活来。七月我被关入劳教所四队四楼,强制转化。我不转化,我被弄到严管组。在茅家山四队,洗漱不许出门;大小便一天四次、并限定时间,提桶入舍房。在舍房打坐到夜间,不许出门。夏季到了,在烈日下,水泥地面上的整训开始了:站军姿、军蹲。期间包夹来不断纠正动作,我浑身青紫,楼梯都爬不上去了,跌跌撞撞,如散架一般。上一层楼还要我向坐镇的队长打报告。队长说:“张鲁元,看你那样子,赶快写了三书,和她们下去耍嘛。”
    我的双脚在整训中变形了,我都是跳着走路;我满口34颗白齿,在劳教所,我的牙齿断掉,至今只剩了五颗烂牙了,吃食困难无比。我不写三书,被加期半年。在一楼包糖果的人,见到还戴绿色胸牌的我,奇怪地问着:“这个老太婆,怎么来了一年了,还是严管级?”
    我不写三书,在劳教所被反复折磨。隔离在四楼的严管组,所谓的“整训”,使我“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我曾多次受外伤,四、五腰椎唇样变化,腰椎、尾椎形成假关节,小脑病变、骨盆错开……。说的是整训,其实就是整人……
    非法抄家十几次、监控威胁
    我和先生都先后去北京证实法,我因此被反复抄家,关到派出所、戒毒所、市劳教所、省劳教所、区洗脑班、市洗脑班。区公安、市公安、北京610来渝的人员,不断来抄家,不分昼夜。丈夫在时,他说:不开门!他去世后,夜里公安来敲门,我不开。来人把门敲得山响,你不开门,我们就敲到天亮。我盘腿打坐发正念,泪水不断流下来。我在高等学府长大,正统教育使我明师知礼,哪遇到过这些!?
    道角派出所声称:只要重庆管理职业学院有点什么,就来抄你一次家,挨到慢慢翻,报一次,抄一次。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下午,校保安要护身符,我又被抄家,通知我:“劳教两年,所外执行,送来重庆巴南区警察局分局”“取保候审决定书”[2005年]49号。因我不服,依法申请“行政复议”,取消了“取保候审”。十一月十日我又被抄家,抄了大量的私人物件。我被加重铐到道角派出所,“610”及重庆市公安局、巴南公安分局、道角派出所的警察三天两夜轮番逼审,双手被铐肿,烂了一个多月。
    我被非法劳教两年,所外执行。七月一日声称的“搞活动”,先弄坏我家电表,趁我找电工来修理,一群道角派出所警察以及协警,抄走我的法轮功书籍及其它物品。
     

    抄走物品清单

    抄走物品清单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一日非法抄家,恶人想把我长子弄走后,把我关入茅家山,二儿子拒绝配合。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上午,我被社区、居委会、政法委的人员骚扰,恶人企图将我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说是去“学习”三个月,我坚决拒绝。
    张鲁元夫妻修炼法轮大法,追求道德升华,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家庭其乐融融。但如今却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夫妻双双被迫害离世,给子女和亲人带来多大的精神伤害。如今这一场对善良好人的迫害还在继续。
    中共自建政以来,血雨腥风,运动不断,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中国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传统的儒释道文化、珍贵的历史文物都被毁掉,空气、水等自然环境被毁坏,现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把人们心中的道德、是非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所有中国人都是这场无理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关部门、有关人员选择善良,维护公正,不要继续为他人的违法行为担责,要为子孙后代负责。

    ( 转自明慧网)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https://celestiallight.org

  • 武汉多个洗脑班的精神迫害手段

    【天窗传媒2018年11月10日讯】湖北省会武汉市在多个辖区都设有洗脑班(所谓“法制教育班”、“学习班”等),为了掩人耳目,常年用精神迫害手段来折磨法轮功学员,企图在精神层面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武汉洗脑班最邪恶之处在于它们的狡猾和阴毒,用心里攻势,摧毁人的意志,伤人于无形。
    其中最令人发指的有“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板桥洗脑班)、“江汉区法制教育基地”(玉笋山洗脑班)、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武昌区杨园洗脑班、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目前停用,江岸区在别的地方秘密修建洗脑班,地址暂不知),青山区北湖洗脑班,它们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起至今每年多次开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另有黄陂区、新洲区等地均有洗脑班不定期开班迫害。表面上看,这些洗脑班归属各个不同辖区,实际上都由武汉市610系统统一控制,由市级国保大队下达命令后,各个区公安、国保和派出所执行迫害任务,迫害范围达至整个湖北地区。
    这些洗脑班就是共产邪党“假、恶、斗”的邪恶价值观下催生出的扭曲人性的“魔窟”,其“假”表现于,所谓“管教”、包夹人员对学员的伪善和阴险,对学员家属的利用和算计,歪理邪说扭曲事实等;其“恶”表现于,迫害学员的手段令人发指,使用的烂招卑鄙下作;其“斗”表现于,邪恶狱警对学员批判、指责、谩骂,强迫正常人认同邪党。洗脑班是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灭绝人性的地方。
    为了躲避近年来国际社会越来越强力的谴责,湖北省的洗脑班已经把过去对法轮功学员施加的肉体摧残加倍的转化成精神迫害。“精神摧毁加药物毒害”这种更加隐秘狠毒的迫害方式,让更多的被非法关押弟子在心灵深处受到凌迟。狱警及陪教人员都是社会抽派来的,有警校出身的小年轻,社会无业人士,街道及社区人,主要管事的是一些已经退休的公检法干部。
    本文从精神迫害的角度出发,揭露中共操控下的洗脑班中正在上演的残酷迫害,让更多人了解中共的邪恶本质。
    一、受迫害的典型案例
    1. 武汉学员崔海生前在洗脑班遭受严重迫害
     

    崔海
    崔海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武汉学员崔海女士遭受五年冤狱后从武汉女子监狱出狱,仅仅只过了十九天,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便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据她生前回忆所述,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崔海女士被武汉市国保大队绑架到武汉市“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江汉区玉笋山洗脑班”的前身)进行迫害。当时武汉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蔡恒、王燕(女),江汉区洗脑班头目屈申和万松社区调来的狱警等六人参与对她迫害。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崔海女士又被转送至迫害更加邪恶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崔海女士生前如此描述她在洗脑班中的惨痛遭遇: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二百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第八天开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绑给我灌食,一根很粗的橡皮管,一米多长,捅进喉咙又抽出来,这样连续几次, 直到喉咙吐出血来才罢手,那种痛苦真是不堪回首。”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
    由此可见,武汉洗脑班完全是采用更甚于法西斯的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他们的种种罪恶罄竹难书。
    2. 戴菊珍在武汉市东西湖“海口洗脑班”受迫害
    武汉市东西湖辖区内的“海口洗脑班”,是一座三层的楼房,房间、教室各有三个摄像头,门口一个大摄像头,后面斜对角分别有一个摄像头。洗脑班不准法轮功学员结印、立掌发正念,不准炼功打坐。洗脑班白天晚上在教室放污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大音量广播强迫学员听,桌子上、地上、坐的椅子及椅子靠背都写着污蔑法轮功的字句,脚都没处放,吃饭规定十五分钟。吃饭只许学员一个人在教室吃,吃完的碗只准放教室,自己在厕所洗后,洗脑班派人再把碗拿走。
    东西湖区法轮功学员戴菊珍,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被劫持到这个洗脑班仅三天,就出现“病态”,倒在地上,血压、血糖很高。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要送到火葬场火葬,还有人说:不敢抬,怕抬出人命。到第三天的下午,洗脑班才把戴菊珍的丈夫叫到洗脑班,她的丈夫喊了戴菊珍十几声,她都没醒,她的丈夫摸戴菊珍的脉搏都没有了。后戴菊珍被接回了家。刚回家时,戴菊珍出现神智时有不清的状态,走路都要靠人搀扶。直到现在,戴菊珍都没有完全复原,坐着还行,站着就恍恍惚惚,走路也晃悠,一直没口味。戴菊珍被绑架到洗脑班前身体都很正常,她怀疑在洗脑班里被暗中下了药。
    3. 汪金平在武汉玉笋山洗脑班受到非人折磨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日湖北浠水法轮功学员汪金平在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在江汉拘留所非法拘禁十五天后,被秘密转移到蔡甸玉笋山洗脑班,在那里遭到了以屈申为首等恶人的迫害。为了完成“转化”任务,恶人偷偷在汪金平吃的饭菜里下毒药,在他睡觉的床上被子里、枕头里下毒药,害得他浑身无比难受、疼痛伴随着麻木,令他的眼神也由之前的正常变得不正常,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吃了破坏神经系统的毒药,他几乎睡不了觉,有时整晚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偶尔睡着一会儿,没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异常难受的处境的。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一五年四月,汪金平又被转移到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的野芷湖旁马湖村特二号处的湖北省洗脑班,遭罚站、下药、辱骂、电棍电。有时几乎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了似的,神志不清,全身麻木,浑身胀痛,畏冷,头晕,坐立难安,度日如年。最后逼迫写了“决裂书”才放回家,回家后好长时间他身体都不能恢复正常。洗脑班不仅摧残学员的肉身,更摧残学员的思想灵魂,以达到彻底毁灭学员正信的邪恶目的。
    二、洗脑班的精神迫害手段
    武汉地区洗脑班正在对其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采取的精神迫害手段:
    1. 高音洗脑 虚假诽谤震耳欲聋
    武汉的每个洗脑班都配备有专门的“转化教室”,每个法轮功学员除了夜晚在单独的关押房间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在“转化室”被迫强力洗脑。以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为例,那里的每间“转化室”面积约十几平米,有双层大铁门,室内配有厕所,空间很高,并装有光碟机、扩音器和电视等音像设备。学员每天从早到晚要在“转化室”独自封闭关押十五小时以上,除了上厕所外,不许离开座位。
    强制转化过程中,高音喇叭音量开到最高分贝,噪音满室回响,播放的录音和视频全是污蔑法轮功的内容。那震耳欲聋的噪音,折磨得学员耳朵生疼,监管学员的帮教换了一波又一波,可学员却要忍受这种无休无止的魔音摧残。上“转化课”期间,吃饭只给半小时,也是在“转化室”度过。包夹会进来陪吃,有时候还假惺惺和学员聊上几句,借此来试探学员的转化程度。吃完饭后一刻也不让休息,立刻又是满屋的魔音四起。
    若有学员实在疲惫难忍,刚想将头往“课桌前”靠靠,旁边的恶毒帮教就会推推嚷嚷地拉起学员来罚站。帮教还凶学员说,都到这儿了,你还想舒服?这种强制转化的手段,常让学员精疲力竭,四肢瘫软,在饱经痛苦折磨中逐渐消磨意志。也只有共产邪党这等流氓政权,才想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2. 离间亲情 利用家属名义迫害,逼迫转化
    利用“亲情”胁迫转化:骨肉、夫妻亲情被江氏集团作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重要手段,洗脑班不仅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勒索巨额罚款,使学员和家属承受莫大的精神压力,造成无数家庭破碎;又发动家属下跪、离婚作为要挟,制造家属的仇视和不理解。以此作为“攻坚”的“缺口”,强迫学员放弃信仰。
    武汉洗脑班的利用的一大损招正是所谓的“亲情转化”。即利用被迫害学员家属救人心切的心情,要求家属当说客,让家属也在不知情下参与他们的迫害。譬如,邪恶狱警让法轮功学员家属给学员写所谓的“慰问信”,利用家属的担忧,配合他们转化。此招极具迷惑性,用软暴力蹂躏人心,很多被蒙在鼓里的学员都为其所害。要知道,洗脑班这种由610操控形同“黑监狱”、见不得光的非法单位,根本不向家属透露关押地点,也不允许家属送钱送衣物,又怎会好心到让家属和学员通信呢?
    例如在江汉区玉笋山洗脑班,狱警威逼学员一遍又一遍的抄写那些信件,让学员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至亲对他们的“侮辱”。那些信件表面冠以亲人的名义,是打印出来的字体,内容则是说法轮功不好、学员学功后连累家人云云,全是经过洗脑班筛选信息,故意让学员看了难受的。同时,那些狱警还故意曲解和断章取义信件中的一些话训斥学员,诽谤学炼法轮功的人自私自利,不顾亲情。很多受到此招迫害的学员痛彻心扉,误以为自己尝到众叛亲离的苦,修炼真善忍会招致亲朋厌恶、嫌弃,人生价值观都崩塌了,开始对周围一切人都失去信任,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修心向善做好人怎么会招来如此横祸?
    在学员备受亲情折磨的时候,恶毒的狱警乘虚而入,立马挂上伪善的笑容开始演戏。什么给学员过生日、加餐,送学员穿他们淘汰的旧衣服,都成为刻意讨好学员的小伎俩。其真实目的是让学员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即对迫害自己的人还心存感激之情,抓住学员遭到抛弃背叛时心灵最为脆弱的那一刻,疯狂灌输邪党文化和变异观念,强制学员相信他们的歪理邪说,并误以为这些摧残人的“魔鬼”才是天下最关心他们的人。
    伪善是洗脑班和劳教所普遍采用的手段。根据关押其中的法轮功学员讲,所谓 “关爱”背后的目的是在了解每个学员的心理动态、修炼深浅程度,然后针对不同思想类型的人采取不同的办法,分门别类做“转化”。一些洗脑班头头更是懂得“恩威并施”,平时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和学员唠家常套话,试图利用自己的诡辩,说服学员认同共产党的伟光正;而当学员不转化时,他们就露出狰狞的面孔,暴跳如雷,对学员恐吓威胁称:不转化就一直延期学习,但学习是有期限的,期限过后再不转化就判刑、送去活摘器官。有的“领导”更是颠倒黑白地污蔑法轮功学员浪费了国家的人力、物力、财力,还说共产邪党太仁慈,对法轮功学员还这么关怀,你们(学员)还不知好歹。洗脑班里的狱警们利用刻意篡改的谎言和流氓的招数,迫使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屈打成招、放弃良知和善举。每当学员承受不了他们长时间的精神折磨而违心写“决裂书”被迫转化,撕心裂肺的痛哭时,他们在一旁以胜利者的姿态幸灾乐祸,假惺惺的拥抱着你,为你拭泪,祝贺你走向所谓“新生”。
    3. 间谍攻坚 摧毁人的意志
    洗脑班是一个全面磨灭人性的地方。那里不仅时刻考验善良人的意志也在拷问迫害者的良知。“谍战”、“攻坚”是共产党最擅长的一套,在洗脑班伪善接近和恶毒威胁这种唱双簧的迫害手段比比皆是。在传统的中国价值观里,细作、间谍都是最为人不齿的行当,在洗脑班实施迫害的人全都会。他们甚至把所谓的“攻坚”作为工作乐趣,却不知是被共产邪灵一步步操控拖向深渊。
    中共把“党性”最强的人放到洗脑班黑窝去执行任务,实施迫害者的本身仅仅为了执行上级命令,根本不去关心是非对错。这些人针对每个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想各种不同的迫害招数,任何软肋都会成为他们下手迫害的机会。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是不能随意说话的,任何一个管教人员,就算是表面上关怀的人,背地里也要每天向上汇报学员的一举一动。他们的示好,其实是一种试探,方便他们制定下一步的转化方案。
    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内就设有写满恶毒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标语的黑房。在黑房中除了前文提到的高音洗脑手段外,还逼迫法轮功学员骂人,骂李洪志师父,练其他气功等违背信仰和良心的举动,以此做实“欺师背叛”的罪名,从此受到良心的谴责,无法自拔放弃信仰。如果不照做,学员就会被威胁要被送去判刑蹲监狱等。“湖北省法制法制教育所”的恶警副所长张修明曾说“看到你们打人、骂人才算真正转化了。”可见洗脑指令的残酷:将人性扭曲,彻底推向恶的一面。
    当学员被他们以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逼迫写了“决裂书”之后,迫害并没有结束,洗脑班里的所谓“老师”及“犹大”们,还会继续安排学员观看和学习一系列的诽谤大法及大法师父的录像和资料,每天还要完成他们布置的洗脑作业,要学员谈自己对法轮功的认识与体会,他们还要检查作业,达不到他们邪恶的要求就得重新写。学员写了决裂书后的学习时间最短得一个月左右。
    现在洗脑班迫害毫无人性,根本不顾社会人伦。多数抓捕关押的学员都是四五十岁往上的年龄,更有一部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而看管他们的多是刚毕业的年轻人,大有文革时期批斗那一套的影子。逼迫好人天天趴在桌子上写检查,写得手臂酸疼,头昏脑胀;每天都要被迫写污蔑大法及大法师父的话,让人感到心灵备受摧残;更有恶劣的,甚至诬陷老年学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损害人的尊严和名誉,让受蒙蔽的家人子女甘愿把老人留在黑窝接受“转化”。
    学员在被释放后,610及街道、社区的人还不放过。他们会不定期的上门骚扰学员,了解学员的心理动态,还要学员表态说今后彻底与大法决裂,不与其他学大法的人来往,让学员的心长期处于紧张惶恐的状态中,有的人真是害怕不敢再接触法轮功了,这时他们就劝学员可以选择别的锻练身体的方式啊,也可以学别的气功啊,还可以去学佛教啊,反正就是不让学法轮功,从而达到真正毁灭学员的目的。
    4. 践踏尊严 饿饭投毒危害生命
    吃饭、睡觉是人最基本的生存需要,在洗脑班里也成为狱警们践踏迫害学员的一种手段。学员每餐食物就是一点青菜配白饭,他们认为你转化表现好的,就给多加一口饭,表现不好就该挨饿。这样用对待牲口的方式在对待好人,贬低人的尊严,可见共产党早已将道德弃置不顾。跟在学员旁的陪教却顿顿有三菜一汤加水果,陪教有时候也把自己的菜分给学员示好,表现一下所谓的“人性关怀”。而对于坚决不配合转化的学员,他们就实行连坐,让陪教陪着学员一起不让睡觉,利用学员不愿连累别人受苦的善心,达到逼迫学员转化的目的。洗脑班的陪教配合“老师”们劝说学员快点签字,早点学完回家,陪教们都是一些在社区上班或已退休的人,他们想多赚点钱,不惜让自己也失去自由,干着助纣为虐的坏事,有的陪教在“老师”的授意下,对坚持不转化的学员,故意刁难折磨、恶语相向,甚至还叫食堂打饭的人少打点,让学员饿着,有的故意伪善的与学员唠家常,想了解法轮功祛病健身的事情,然后向“老师”汇报学员的言谈举止,给他们进一步迫害学员提供情报。
    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陪教和“老师”的监视之中,睡觉的房间是三张床,学员睡中间,两个陪教睡两边,房间就是厕所那一点点地方是不被监控的,厕所没有门,就挂一块塑料布帘,学员整天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一边被强迫洗脑一边被逼问有关法轮功学员和资料来源等情况。不少经历过洗脑班的摧残的学员每每回想起当时的遭遇都会不寒而栗。
    而最邪恶的,野蛮暴行,往往伴随精神迫害同步进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提高转化效率,多挣黑心钱。被抓到洗脑班的学员都要被迫交转化费,洗脑班这种非法集中营都是靠强取黑心钱秘密建设起来的。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为例。恶警故意不许拒绝转化的学员吃饭,再以救人的借口,给学员灌毒药、吊不明药物输液。许多学员被折磨得食道出血、胃出血,慢性毒药发作后全身酸软,不长时间就瘦的只剩皮包骨了。当学员被折磨得头脑迷糊时,恶警借机捏着他们的手写“决裂书”。不少学员刚被送到洗脑班时还很精神,血压正常,身体很好。可进食后,突然变的头昏脑胀、全身浮肿、上吐下泻,血压升高。这时帮教就会奚落学员说:“看看,你们炼功还不是照样生病。”然后强迫学员就医吃药,否则就说你抗拒治疗,属于自杀行为,他们会以此为借口变着法的折磨迫害学员,明明是他们在害人还要充当治病救人的好人,真是黑白颠倒,邪恶至极!
    在中共泯灭人性的洗脑班里,整个黑白颠倒,恶警让法轮功学员误以为坚持“真善忍”的信仰等于不配吃饱饭,不配被关怀,不配被尊重。关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要面临信仰和生存之间的选择。窄小昏暗的牢房里,每一秒钟都那么久远,寂寞彷徨和对家人的牵绊,让许多学员内心苦苦挣扎。一旦学员被击垮心理防线,意识模糊中签下所谓“决裂书”,那些阴险的狱警,就会如同奸计得逞一般,脸上露出轻蔑不屑的冷笑,嘲讽学员最终敌不过他们的卑鄙手段。有些还围着学员唱歌跳舞,逼着学员喝酒,试探学员真转化还是假转化。
    从洗脑班回家的学员身心遭受巨创。他们回家后长期不愿开口说话,甚至患上失语症。他们看上去都是一副心力交瘁、饱经沧桑的样子,眼神空洞、无精打采并且长期低着头。洗脑班的强力洗脑,消磨了他们的意志,摧毁了他们的亲情,贬低了他们的人格,令他们无法用正常的心态和社会接触。
    也有一些学员离开洗脑班后最令他们伤心的是,他们对自己的信仰和自己师父犯了错,有些人因为过分自责而一蹶不振。对于心中有信仰的人而言,诛心之痛更胜皮肉之苦。 “洗脑班”最邪恶之处,正是在于对人性的摧残和践踏。
    三、近年来武汉地区迫害法轮功遭报事例
    1. 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多人遭恶报
    朱腊香,女,六十四岁,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期间,在额头湾洗脑班任小头目组长,主要负责联络犹大来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邪恶的610评为“先进工作者”。二零一一年年初,朱腊香退休后被硚口区“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指定为硚口区洗脑班头目,至二零一五年底,她一直在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她参与了对几十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打手,中共“610”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二零一八年新年前夕获悉,朱腊香遭恶报,殃及家人,她的丈夫“中风”瘫痪了。
    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从警察学校雇佣了五、六个毕业学生,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其中一个男生叫汤某某、女生姓名不详,他们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关系。二零一八年新年前夕获悉,两人外出乘车时,遭遇车祸,女生﹙姓名不详﹚死亡,汤某某已辞职,离开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
    2. 彭巧娣,女,五十岁,二零一一年九月至二零一八年四月,任武汉市蔡甸区委副书记、代区长、区长。彭巧娣贪恋权势鬼迷心窍,为谋取职务晋升不择手段,涉嫌行贿受贿罪被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提起公诉。她也成为连续四位因贪腐问题落马的蔡甸区长。
    多年来,蔡甸区官员为了晋升高位,不遗余力的利用迫害法轮功捞取政治资本,配合蔡甸区 “610”和蔡甸区国保犯罪。臭名昭著的洗脑班“玉笋山洗脑班”的现在地址正属蔡甸区,秘密关押迫害着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余早荣(迫害致死)、李艳霞、刘克维、袁运兰等,皆是被蔡甸区公检法合谋,秘密审判并送往监狱迫害。蔡甸区政府官员十几年来,跟随中共迫害善良人,罔顾人间正义失职失德,踩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谋上位,最终导致他们遭恶报落马的下场。
    3. 章勇,男,四十七岁,武汉市武昌区中华路街雄楚楼社区主任,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上旬,患癌症死亡。章勇在社区任职期间,配合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做了很多坏事,如对辖区法轮功学员不断骚扰,派社区人员跟踪法轮功学员,派人到楼道涂抹或撕毁大法真相标语或粘贴。指使社区人员伙同610、派出所警察蹲守绑架法轮功学员去洗脑班。二零一七年,又参与“敲门行动”,挨家骚扰法轮功学员。对章讲了许多真相,送了真相资料,冒着危险也没有感化他,他在现实利益的驱使下,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他的不知悔改最终导致他失去宝贵生命。
    4. 李忠,男,五十四岁,原武汉市副市长。李忠为了向上爬,指挥武汉公检法司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李忠任职武汉市副市长期间,武汉市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其中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判罚金一万九千元;有十九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庭审;另外他还参与部署迫害法轮功行动,绑架和骚扰众多武汉法轮功学员,指挥党报诽谤法轮功学员。由于迫害好人,道德沦丧,贪污腐败,李忠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四日最终遭恶报落马。
    一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人员都被共产党无神论洗脑,只看重眼前得失,却不信善恶终有报的道理,在看到迫害遭报后,依旧不以为然的继续迫害。其实上述的案例,都是上天在警示人,给更多的公检法人员改过自新脱离中共的机会,希望他们能及时醒悟,不再迫害法轮功。中国古语有云,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面对十九年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以和平的方式坚持讲真相,唤醒了无数被中共谎言蒙蔽的中国人,其中也包括许多曾经不明真相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希望那些还在配合洗脑班行事,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人员能理智的看清中共的邪恶,切莫被中共许诺的权势利益所诱惑,做了它的帮凶迫害好人。在这历史巨变、稍纵即逝的关键时刻,守住善念,分清正与邪、善与恶、好与坏,站在正义、善良的一边,为自己的生命负责,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 转自明慧网)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https://celestiallight.org


  • 牡丹江多少好人被药物迫害致疯致死

    【天窗传媒2018年11月5日讯】提起医药,人们通常想到的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可您想不到的是,本来用于治病救人的医药,如今却被中共用来折磨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来逼迫他们放弃“真、善、忍”信仰。因中共的酷刑折磨与药物迫害,多少善良的好人被迫害致残、致疯、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刊登的题为《两件血衣与一份机密文件》一文中,披露了一份中共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的“密件”,上面写有对法轮功学员“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密件”题为“范方平同志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范方平时任中共司法部的副部长,管辖监狱、劳教所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范的讲话体现出中共的迫害政策。
    在“六一零”人手一册的所谓《反×教内部参考资料》里,关于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实施方法”写道:“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在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医院院长赵某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地对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
    明慧网报道了大量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药物迫害致死、致残、致疯的案例。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不完全统计,在黑龙江省被迫害致死的七百六十六位法轮功学员中,仅在明慧网报导的案例中至少有七十位学员是被药物致死的。
    药物实验与下毒,已是中共恶徒“转化”、虐杀法轮功学员最普遍的手段之一。中共恶人除给法轮功学员明目张胆地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外,还普遍地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食、饮水里、用具上下毒药。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细、隐蔽、阴毒,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表现为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肚子肿胀或便血、吐血,最后药性慢性发作去世。有的狱警公开对遭药物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你出去就得死。”
    有些法轮功学员被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和劳教所药物迫害后,出现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肚子大大的。尿、便、吐血的肝腹水症状,甚至一吐,吐一盆,最后含冤离世。
    如双鸭山的青年才子潘兴福,被牡丹江监狱迫害得肚子胀得象皮球,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
    ◎黄国栋遭药物迫害致死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黄国栋在被非法关押在牢狱中时,也曾遭药物迫害。一个管伙食的犯罪嫌疑人透露:“黄国栋在看守所为什么总拉肚子不好,是因为在他的饭菜里掺了东西。”黄国栋后来被非法判十年刑,在牡丹江监狱遭毒打、冷冻等迫害,还遭狱警用多根电棍电击小便、肛门等酷刑摧残,黄国栋遭十年冤狱迫害,回家后,腹胀、尿血,后来便血,气味熏天、腹胀的肚子很大,最后吐血,黄国栋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高一喜遭药物迫害致死
    牡丹江市穆棱镇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全家人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身体获得了健康,生活美满,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然而因中共江泽民集团的迫害,高一喜大姐几次被警察绑架、勒索,陷入冤狱;老实巴交的父亲被警察吓坏,心碎而死;四十五岁的高一喜为躲避警察骚扰,流落到牡丹江。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高一喜、孙凤霞夫妇在住处遭警察绑架。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老母亲和女儿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急忙赶去,警察却不让家人见。高一喜被带入公安医院后,一直被注射不明药物。四月三十日凌晨,警察宣布高一喜死亡。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眼角有泪痕,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点往右撇,紧握双拳,手指甲是青紫色,双腕铐痕明显,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遗体被强行解剖、摘除了所有器官。警察几次妄图火化遗体、毁尸灭迹未得逞,就一直阻挠家属看高一喜遗体。
    人们不禁质疑,仅仅十天时间,高一喜遭非法抓捕、抢劫,被药物迫害,到被强行解剖、摘走器官,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巨大阴谋?!
    ◎孙桂香遭精神病院药物摧残
    牡丹江西安区法轮功学员孙桂香,在二零零三年十月被绑架,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七天七夜,铐在暖气管上。上厕所都始终有人跟着,24小时被监控。分局的崔姓恶警,还天天逼迫她出卖其他同修,她不说,他们就给她压力,挑拨她和家人的关系。她吃的饭都是警察给她带来的。后来有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孙桂香突然嚎啕大哭,痛哭不止,无法停住,并且一直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精神病院给她打吊针,注射不明药物,等她一睁眼醒来,已过了三、四天了!她家里的打印机、电脑等个人物品都被警察抢劫走了,手提包及里面一千四百多元的手表和七百多元工资也不见了。她儿子气愤地说这哪是人民警察,简直就跟强盗一样。 她被单独关在精神病院的一间屋子里,没有自由,天天给她吃不明药物。
    在精神病院用药物迫害了五个多月后,他们又把孙桂香关进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来,她家人通过托关系,她才得以回家。
    可刚回到家的当天,牡丹江“六一零”头子、政法委副书记李长清就说:有病去住院,回什么家?!警察就又把她押回了精神病院,又强制给她点滴了两个多月的不明药物。在这期间,她家人托朋友找到李长清,求他放人,他收了很多钱,让家属带孙桂香花五千多元做了精神病鉴定,最后以保外就医形式放出了她,并勒令她去外地(李长青已遭恶报,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因癌症死亡,只有五十来岁。牡丹江政法委书记田立军也因癌症而死)。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爱民区法院让孙桂香交五千元押金,之后又让交五千元。从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年底,法院、公安分局、“六一零”、市公安局前前后后勒索了她们家共计二十多万元。
    二零一二年,爱民区法院又给孙桂香打电话,说是要开庭结案。孙桂香的家人请了律师。律师一到爱民区法院,法院的工作人员就都躲起来了。等了半天,看有个人出来了,律师问他关于孙桂香的案子?那人回答说,根本就没有这个案子!后来律师就回去了。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爱民区法院伙同公安分局到处找孙桂香,要绑架她。并特意赶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初,在她儿子结婚典礼上,公安分局三个警察把她当众绑架,带到公安分局。三个警察因绑架她还得了五百元奖金。他们把二零零三年的所谓证据都拿出来,想构陷孙桂香。然后将她带到公安医院体检,孙桂香已被迫害致开放式传染性肺结核,看守所看到检验结果拒收了。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二日,法院人员又让她们家花二千六百元做的精神病鉴定书,做完他们就把鉴定书取走了。
    多年的骚扰、绑架、非法关押,以及不明药物的长期摧残,给孙桂香的身体与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致使她频繁吐血,身体情况危急,多次住院急救。
    ◎关日安、张玉堂疑被当庭下药致神志失常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三日九时,牡丹江市爱民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关日安、张玉堂案非法开庭审理,在张玉堂宣读自己的陈述词时,审判长季明让人拿水给他,张玉堂喝下后,出现言语不清、头晕,思维模糊的状态,而且剧烈头痛,却被继续庭审。张玉堂妻子张翠霞女士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控诉,六十多岁的张翠霞老人被法警们暴力拖到审判庭门外,张玉堂看到了,却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更为反常的是,中午休庭时正常走出法庭的关日安,下午是被法庭用轮椅推进去的,无力的歪着头,看上去处于类似昏迷的状态。审判长季明公然宣称:关日安对法庭提问不回答视为“默认”。关日安的妻子赵欣女士也提出抗议:关日安在关押期间胃部出现病状,但神智和思维一直很清醒,不会出现类似昏迷在轮椅上的表现。
    面对她高声强烈的抗议,关日安的反应也极为反常,好象没看到,也没听到一般。
    怎么能让当事人睡在轮椅上推上法庭?律师指出,关日安在这么激烈的庭审中竟然十分钟还不醒来,因此对关日安身体情况非常担忧,要求立即救治。后经律师一再大声召唤,关日安才醒过来,茫然地说: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法庭?我的另一辩护人怎么没在?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失控,声嘶力竭地对审判长大喊大哭“你无权剥夺我聘请两名辩护人的权利”,哭喊声响彻整栋审判大楼,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审判长季明让法警把关日安拽出法庭训诫。十多分钟后,关日安又被带进法庭时,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观察人士表示,张玉堂、关日安以上种种状态,类似被使用不明药物造成反常状态。
    ◎刘楠遭非法审讯前被警察下药
    对法轮功学员下药物迫害的罪行,在牡丹江早就存在。二零零一年十月,牡丹江法轮功学员刘楠被爱民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后,遭到酷刑折磨。十月十三日在她被劫持去看守所的路上,一警察突然莫名其妙的问她:“你困吗?”刘楠说:“不困。”他自言自语地说:“还真行。”这时刘楠有些警觉,回想起警察记笔录时,给刘楠倒了杯热水,一个劲儿的让她喝,还假装热情地说:“多喝点暖和暖和。”刘楠就喝了几口。结果当询问做笔录时,她困得厉害,一直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警察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结果把不想说的一些事都告诉他们了。她这才想起,那水一定是被他们做了手脚。
    ◎刘智渊遭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十月,原牡丹江师范学院计算机系教师刘智渊,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牡丹江四道劳教所,他被强迫吃不明药物,后来一睡觉就出现恐怖景象,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他妻子申春花原为师范学院图书馆职工,因坚持修炼,学院长期派人监视和电话骚扰,还曾试图将其关进洗脑班,因孩子不满周岁才作罢。
    二零零三年,刘智渊夫妻再被冤判十年,家中只留下三岁多的儿子和不到一岁半的女儿。
    ◎朱艳、潘艳华遭打毒针
    二零零零年,牡丹江劳教所女队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张芬荣、侯丽华分别关起来绑在铁椅子上,绑住手、脚,把嘴用胶带缠住,不但女警轮番打,还叫来男警一起毒打她俩。法轮功学员朱艳看不下去,上前制止,被恶警单独关押、打毒针,致使她左胳膊很多天都是麻木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劳教所女队警察张学凤把法轮功学员潘艳华关进禁闭室,恶警张晓光、刘秀芬朝潘艳华的大腿内侧猛掐,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此事引起法轮功学员的集体绝食抗议。为避人耳目,恶警把潘艳华转到楼下的男队进行迫害,狱医刘某强行给潘艳华使用不明药物,致使潘艳华神志不清,语言反常,最后被强行关进精神病院。到牡丹江精神病院后,医生洪军把潘艳华绑到铁床上迫害,用多根电针扎进她头里,并逐渐加大电量进行折磨。
    ◎侯景涛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
    侯景涛,男,四十二岁,牡丹江农管局云山农场农工,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依法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却被北京前门公安分局恶警打得脸部都变形了。十天后,牡丹江公安局警察孟金成、高先海、刘国梁把他押回来,关进云山农场拘留所,并到他家中抢劫财物。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他们又将侯景涛秘密劫往鸡西市劳教所。
    在鸡西劳教所,侯景涛每天被强制坐小板凳长达八小时以上,还遭木棍打、烟头烫等酷刑。在一次“体检”中,侯景涛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精神失常。
    ◎杨丽娟遭打毒针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杨丽娟,女,三十四岁,温柔贤淑美丽,原在延边州旅游局工作。二零零二年五月,杨丽娟到牡丹江市探望亲戚时,被牡丹江铁路公安局派出所警察绑架,并劫持到牡丹江爱河铁路看守所。期间,杨丽娟被看守所警察体罚、打骂,还被强行打吊瓶。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后,杨丽娟突然精神失常。
    即使这样,恶警也不放人,又把她劫持到哈尔滨女子戒毒所继续关押迫害。在那里,杨丽娟遭恶人打骂、折磨,长期被禁止睡觉,打毒针,导致她精神失常更加严重,疯疯癫癫的,失去了所有自理能力。
    本文所叙述的牡丹江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疯的案例,只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暴行的冰山一角,因中共的信息封锁,很多罪恶仍被掩盖着。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已经持续十九年了,近七千个日日夜夜。这场迫害还在继续着,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们,他们的正常生活被破坏,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但他们却始终坚守良知,放弃个人安危,和平理性的向人们讲述真相,他们被誉为中国精神的脊梁。
    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对真、善、忍的打压,是一场巨大的民族浩劫,使中国社会的道德急剧下滑,人们失去了道德的约束,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从而带来的信任危机、司法腐败、环境恶化、毒食品、毒疫苗、豆腐渣工程、校园暴力等等,对中国社会方方面面的破坏力极其巨大,也使所有人都成了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希望善良的人们,能明辨是非,抵制邪恶的迫害,善待法轮功学员,对好人的支持,就是对我们正常生存环境的维护,也是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的未来。

    ( 转自明慧网)了解更多,请记下天窗传媒: https://celestiallight.org


  • 被逼看父母遭酷刑 女儿精神失常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28日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侯国忠、程秀环夫妇修炼法轮功以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然而仅仅因为他们告诉人们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双双被绑架、遭酷刑摧残,警察还逼迫他们十六岁的女儿观看父母被酷刑折磨的场面,原本聪明懂事的女儿最后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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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辽宁省抚顺市看守所的罪恶(图)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24日讯】现代版“披麻戴孝”、扒光衣服浇凉水、电棍电击、……我们不说,你无法相信这就是官方媒体说的“春风细雨”,身为中国人,对罪恶的沉默就是放纵和助长邪恶犯罪,下一个受害的,就会是你我。
    辽宁省抚顺市看守所位于抚顺望花区南沟地区,也称南沟看守所。约于二零零三年下半年,由抚顺市顺城区将军地区(简称将军十字楼拘留所)搬迁到南沟地区。看守所内又分“抚顺市第一看守所”和“抚顺市第二看守所”两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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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春农安县一家三代十九年来遭受的迫害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22日讯】十月十二日早八点左右,三十岁的王洪娜女士与父亲在家中被长春市汽车厂国保和派出所二十多个警察绑架、抢劫,家里只剩九十岁的爷爷奶奶,和被监狱迫害得行走都困难的母亲(王洪娜的妈妈)。王洪娜的二娘孙士英和一双儿女被非法关押十九个月,原因是收留一位刚刚遭受九年冤狱的辽源市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现在王洪娜也下落不明,家人不知道她被劫持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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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聚焦:国际社会关注中共迫害法轮功

    10月的简报会由“国际宗教自由核心小组”和非政府组织“国际宗教自由圆桌会议”共同主持。图为“国际宗教自由圆桌会议”主席格雷格·米切尔(Greg Mitchell)。(约克/大纪元)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19日讯】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一日下午,美国国会“国际宗教自由核心小组”和非政府机构“国际宗教自由圆桌会议”在美国国会山举行简报会,聚焦中国的宗教信仰自由现况。
    法轮功发言人张而平说,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恐怖罪行仍在持续。他呼吁美国国会和行政部门继续调查在中国仍在发生的强摘器官暴行,并采取一切必要手段制止这一反人类罪行。呼吁美国国会和联邦政府帮助制止中共的宗教迫害和侵犯人权行为。 Continue reading  Post ID 2463


  • 女儿遭诬判八年 大连市七旬老太呼吁制止迫害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18日讯】大连市七十三岁的刘玉芹老人二零一七年十月八日下午三点左右在路上行走时,突然被三、四个年轻男子强行拖至一辆轿车上,到派出所后关进了一个房间,直至第二天的晚上都没有给饭吃,也没有人出示任何手续和证件。第二天晚上一个叫王所长的人欺骗说,录完指纹后就放回家,可是录完指纹后并没有放人回家,却又将她绑架到大连姚家看守所,直至十月十六日晚上才放她回家。 Continue reading  Post ID 2463


  • 迫害法轮功 六十多个政法委书记相继遭恶报(上)

    【天窗传媒2018年10月18日讯】中共政法委在迫害法轮功中罪恶累累,遭受的恶报也非常之多。中国大陆中共网站公开通报的就有六十几个中共政法委正、副书记相继落马,其中包括中央政治局常委级的、省部级的、厅局级的中共官员相继落马。 Continue reading  Post ID 24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