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女子监狱利用多种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天津女子监狱被利用来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被称作是转化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基地,据说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达标”单位,对外宣称春风化雨,对内为达到所谓“转化率”使上级满意,动用了各种酷刑、药物摧残等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使她们在精神及身体上遭受极大的痛苦与伤害。
多年来在天津女子监狱,先后有陈瑞芹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杨健等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多人身体出现严重病业状态,其中的迫害罄竹难书。监狱对于法轮功学员迫害手段多种多样,下面我们就据一些知情人及多方透露出的以下事实,来揭开这冰山一角,在阳光下曝光其罪恶:
一、罚站
一般法轮功学员入狱前,看守所会与监狱沟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入监号,前三个月强迫学习,看诽谤污蔑大法的光盘,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还有就是长时间罚站。为了掩人耳目,大多在隐蔽的角落或队长办公室。强迫法轮功学员面壁而立,周围有包夹看着。

中共黑狱体罚演示图:面壁
中共黑狱体罚演示图:面壁罚站

法轮功学员韩翠玲曾被逼罚站六天六夜。一动或困了打盹,包夹就在边上往身上捅,因长时间的站立导致脚肿,自己的鞋已经穿不进去,双腿肿至近大腿根。又因不让睡眠,造成韩翠玲极度疲乏,精神恍惚。在急需上厕所时,狱警及包夹们非常邪恶地在尿桶里放上大法师父像,以此要挟,逼其就范。韩翠玲坚决抵制,拒不服从,最后尿在裤子里。监狱不但不让她换洗,还拿来大垃圾袋从裤子外面,紧紧裹住,就这样沤着。她还曾被往眼里喷过辣椒水,感觉双目刺痛。
法轮功学员诸葛玉芳二零一五年三月被绑架。二零一六年九月被劫持到天津女监,因不转化遭受了种种酷刑:长时间罚站剥夺睡眠,只要稍一闭眼就被包夹浇凉水、掐奶头和各种下流动作;全身缠胶带束缚,被迫害的浑身浮肿、臀部及肛门等处溃烂,后来全身出红点奇痒无比,半年多以后成了疥疮。在女监近两年的时间里曾两次被送进医院关押。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位姓高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强制戴上手铐脚镣、用脏布塞嘴拖进监狱遭到拳打脚踢,后被关进封闭的“隔离室”迫害:寒冷的冬季身上的棉衣被扒光,换上一件肮脏废弃的单衣囚服,嘴被胶带封住、手脚被铐、被包夹挤在墙角罚站,不许动、不许闭眼、不许大小便。要想大小便必须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裤子里拉裤子里尿。
二、奴役,限制上厕所
大约在二零一五年以前,按监区轮收法轮功学员,后来随着迫害升级,以三、四、五监区为主,现在演变为以一个队为主要转化基地,写完“三书”再分到其它监区。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被强制奴役到车间干活的法轮功学员,主要劳动内容为:缝纫(做出口服装),做纸袋(如桂发祥的纸袋等),做毛绒玩具。
每天六点一过去车间干活,晚上六点多再回来,日间中午和晚上各用餐一次,每次十分钟。每天劳动时间近十二个小时。因用餐时间短,菜常年就是胡萝卜土豆,米饭较硬,一些老年同修没吃几口就到时间,不许再吃。因吃不饱,经常处于饥饿状态,还要大量劳动。每周虽有休息时间,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得不到休息的,被用各种手段迫害。
在车间强制劳动时,每个人必须在自己的工位上不停地干活。各人根据年龄都有定额,对于老年法轮功学员,六、七十岁的也不例外。完不成定额有限制购物等处罚手段。现在监狱给每名法轮功学员定了高额产量,并要求在劳动后打扫卫生,进行变相体罚。法轮功学员为了完成产量连吃饭都要抓紧时间,弄得精神高度紧张。这是在压榨法轮功学员的血汗。
劳动时每天限上三次厕所,但要按照工位的顺序逐次去上。没有轮到,或是轮到而需解大便时,必须到队长那去申请叫“求茅”,而队长此时还会百般刁难,有时“求茅”都不让去,就算快憋不住都不行。一次一个刑事犯实在憋不住,拉了一裤子。而且“求茅”达到一定次数(大约三次)算违纪,还要被扣分。
另外,对喝水也有限制。只有轮到上厕所时,才能去喝水,有时水罐没水了,就喝不了。有些同修为了少去厕所,就尽量少喝水。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劳动回来,夜里还要轮流值班。这种利用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进行限制,迫害。是对人格的侮辱,手段卑鄙。
同时,监狱为了最大限度的攫取经济利益,除强制劳动外,给的钱非常少,甚至不给。对法轮功学员比一般的刑事犯又少给许多。而法轮功学员购买日用品,食品都由队长来决定。不是每个月都能买,对于不转化的,有钱也不能买。
三、随意迫害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监狱残酷迫害,曾有位同修何爱云被单独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迫害了九十天。穿用绳子捆绑的紧身衣,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外面用大垃圾袋兜着。对其迫害超出做人的底线,非常残忍。据知情人说大队长周静参与迫害殴打她。
七十岁的孔玉翠,因为告诉别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受到迫害导致出现心脏病症状,以前不值班,后来让学习,晚上值班,逼着完成产量,走路都要别人搀扶。
七十多岁的张忠明,给她弟弟写了封信,其中提到心性问题,被分监区长马秀萍以她宣传法轮功为由迫害,干一天活回去,坐在自己的铺位上不许动,不许喝水,不许吃东西,不许上厕所。
还有的学员因不转化,被长时间吊铐,铐在窗户上,门梁上,还在嘴里塞上擦地的抹布。在炎热的夏天强迫穿上绒衣绒裤,在深秋的时候,脱光上衣电扇吹。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通常都有两个包夹,在车间干活时有一包夹监视,回监室后还有一个包夹监视。处处紧跟,时时监督。包夹们在监狱的纵容指使下,为了减刑等,积极参与迫害。耿艳红曾说;“在人屋檐下,就得强低头。”包夹赵娜,因一同修在车间摔伤后骨折,干活慢,她就天天骂她,数落她。
包夹吴丹等迫害法轮功学员杨健,用脏布堵住她的嘴,胶条封嘴,全身用胶条紧紧缠住,让人动弹不得。最后脚肿到鞋脱不下来,用剪子豁开。

酷刑演示:全身缠胶带
酷刑演示:全身缠胶带

据悉在监狱的接见日,法轮功学员与亲属接见时,警察监听监视法轮功学员与亲属的谈话,总共有二十几个警察同时监听,并将谈话内容泄露给公安系统警察,给法轮功学员亲属造成干扰。警察还策划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天津女监搬迁后,表面上受环境的牵制,不得不从监管上有所变动,即:全员出工,监舍不得留人。这样就破坏了原来为掩人耳目,利用出工时间在小号、隔离室或监舍里疯狂的、毫无顾忌的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设施上只有一个一层的“禁闭”楼与第三排监舍楼连接,只因规格样式所限没有使用。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极其残忍,是怕曝光的,都是在阴暗隐蔽角落里 。
四、强迫用药
除了酷刑摧残外,还有药物摧残,几乎人人给吃,刚开始时给吃的是让人兴奋的药,睡不着觉,等你受不了,再吃能睡觉的药,从此让你出现幻觉,不吃就不行,对药物依赖上瘾。并且根据你的承受能力,给吃的药老变样,可以控制的让你吃饭就想吃,不让你吃饭就不想吃。有同修看到一女狱警写的自传,里面都是怎么样管,怎样整治法轮功学员的经验,曾总结后再交流传授。
如果你说能感觉到法轮对身体的调整,被无神论深深毒害的狱警们无法理解,为了让你写三书,就要带你去看病。队长先进去,然后让你进。医生问几个问题,若如实回答,就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每天在包夹的陪同下去队长那吃药,都是精神类药品。
还有法轮功学员被灌药后,全身发抖象过电似的痛苦。曾看到被单独关押的,监狱强制灌药,他们还拍视频,不吃就把嘴撬开,还要拿手电照照看看咽下去没有。还有的说快出来时给菜里放激素,没几天脸就胖了,面色红润,还以为同修在里面修的好出现的。有的狱警诱骗家属给同修加抗病毒的药,让家属签字同意,好为以后逃脱罪责。其中有一种药叫劳拉,有一种药叫左匹克隆,都是破坏神经的药。这些狱警多年迫害法轮功学员,都已经麻木,心理扭曲了。
有的法轮功学员因长期的奴役体罚,剥夺睡眠,及被逼转化的精神压力,导致出现血压高的症状,被逼天天吃药,吃了药不能停。只要不住院,就要继续干活,不能休息。去医院检查时,警察全程贴身录像,这些行为严重侵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身权利。
有的学员被监狱以血压高,心脏不好强制用药。包夹一天喊三次,吃完后还得张嘴让他们检查,确认服药。吃完后,还不让去厕所。因总去输液,后来成了血压低,因为身体太差,走路需别人搀扶,记忆力衰退,头脑不清醒。还被逼强制干活。
五、禁止洗漱
二零一七年一月份在五监区的所谓“揭批”会上,郭宝花表示“转化”是错的,话一出口包夹李明慌忙叫来大队长杜艳,当即把郭宝花拖出去实施迫害,从此郭宝花遭受了比在此之前更残酷的折磨。在寒冷的冬季身上被扒的只穿着单衣,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站就是二十几个小时,深夜允许闭眼的那一点时间还被包夹李明指使值夜人员不断的弹眼皮;更罪恶的是不让大小便,尿在裤子里——“沤”着,大便在裤子里,再去厕所用脏水把裤子洗了,之后把湿漉漉的裤子穿在身上,光着脚回到监号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敞开门窗被这腊月里寒冷刺骨的风吹着……
在炎热的酷暑,郭宝花被包夹李明押管着用手拿抹布拖擦地,三、四百平米的两个生产大车间的地让她一个人从早到晚不停的擦……汗流浃背,身体出的汗与囚服打滑,这样一天下来在这炎热的夏天却不让洗漱,更别提洗澡!因为不让洗漱,衣服就更不能洗,一件囚服两个多月下来被汗水浸透后留下一层层的“白碱”印,穿在身上硬邦邦的象铁甲一样。
六、强制洗脑
上学习是监狱生活的常态,除了劳动,吃饭,睡觉,就是所谓“上学习”。一般都是整齐划一地坐着,队长不满意要求学习或整组挨罚,都是“上学习”的形式。法轮功学员“上学习”的内容就多了,刚入监不参加劳动,主要由包夹带着看录像,学那些所谓的揭批材料,反复地灌输污蔑大法的文章,还得写思想汇报,不合格还得重写,有的甚至被剥夺睡眠直写到半夜。
七、侮辱谩骂
对于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迫害形式多种多样,都是以转化为目的。几乎用任何手段都不过分,在队长的授意许可或默许下,那些包夹什么手段都采用,有良心尚存者也知道不应该这么做,自称没办法。那些包夹利用学员的善良而欺负法轮功学员,“吃拿卡要”时有发生,队长们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包夹们在语言上,恐吓、谩骂、训斥、污蔑,针对信仰和个人的人身攻击,不仅上学习如此,回到组里找什么借口都能骂一通,言词不堪入耳。
对于不转化的学员,一整天不让去厕所,拿垃圾袋在组里大小便,有臭味熏到包夹,就被破口大骂一通。
八、单独迫害
对于更加坚定的学员,则单独弄一个组,白天设两个主要包夹,再找七、八个人陪着晚上学习和轮流值夜。周日则去电视房。白天站着,晚上大家睡觉,让你坐着。然后轮流做工作,实则逼迫你转化,更有甚者则用棉被蒙住头,一群人拳打脚踢,最后也不知道谁打的你。而队长在监控室里目睹这一切的发生,纵容默许。转化非常时期,每顿饭只给一个馒头,一口菜。吃米饭和肉菜,又得挨一顿骂。不让洗澡,洗漱时间十分钟,超时又是骂。这个组最后都会得到加分奖励的。
九、株连
对于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女监还用株连他人的办法,与她一个监号的人都陪着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让全监室的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法轮功学员拒绝写“三书”时,队长们一般采用全组上学习的方式,给法轮功学员施压,用以激起全组人的怨恨,恶毒地挑起仇恨,大多数人受不了这种整组人的怨恨而违心地写“三书”,这样则全组人加分。
十、定期开揭批会
要求写文章以所谓“揭批”为题,内容无论是什么,最后都得跟与法轮功彻底决裂挂钩。否则不合格重写。参加揭批会的有监狱主管思想的领导,还有各监区主管洗脑法轮功学员的队长,大队长,这种形式成为政绩的一部份。
十一、伪善
对于负责思想转化的队长,真是煞费苦心,表露出伪善的一面。既要维持表面好队长的形象,又要找各种方式劝你转化。比如到家里给孩子录像,特批家属接见,利用服刑人员进行文艺表演,麻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同时在亲属接见时播放文艺表演录像,掩盖迫害,粉饰太平。找已转化的人给你“做工作”洗脑;找有经验的其他队长来劝说。只要一上班,就提讯你,为了转化也不下班,并提讯到半夜,甚至几天不回家,目的只有一个让你写“三书”。如果监区的转化率达到百分之百,队长就可以升职,再转身调到前面办公室里,而大队长则靠这些所谓政绩升至监狱长。而努力正常尽职工作的,十几年也无法提职。
以上所述只是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罪恶还被掩盖。但是善恶有报的天理,古往今来,毫厘不爽!曾经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周永康,徐才厚,薄熙来,李东生等人,无不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所积万贯家财有何用,一时荣华付流水。可悲可叹!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员正视现实,法轮功已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所到之处人心向善,道德提升,受到世界人民的爱戴和尊敬。近年来,国际社会上也纷纷提出议案等,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等暴行。
当年纳粹战犯被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公审时,希特勒罪恶政策的执行者、帮凶无一幸免,而且漏网者至今仍在被通缉之中。历史告诉人们,“执行命令”决不会成为逃脱罪责的借口!中共对真、善、忍的迫害,是对整个人类道德基础的摧毁。不久的将来,人类会象对待纳粹一样,把那些对大法修炼者犯下群体灭绝罪和反人类罪的恶首、帮凶推上全人类的审判台。
天津女子监狱的狱警及包夹们也大多为人妻,为人母。但在中共邪党假恶斗的思想毒害下,用各种手段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其言行与传统文化中所倡导的女性温婉贤淑的美德相背而驰。古语说:“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终究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后果。请还在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人员三思,守住自己内心的善良,停止继续充当帮凶,弃恶从善,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
天津女子监狱原址在天津市南开区凌宾路(凌庄子道)199号,于二零一七年六月三十日搬迁至西青区李七庄梨园头“监狱城”内。这个“监狱城”是由原来的梨园头监狱(即原来的天津监狱)扩建的。
天津女子监狱积极参与迫害的狱警有(不完全统计):张艳,杜艳,关慧君,乔卓菲,黄欣,李红,王艳春,于珍,王文爱,周静,高文媛,尹克清,徐丽颖,姚瑶等。
天津女子监狱积极参与迫害的包夹有(不完全统计):
一分队:刘娜
二分队:李明(非常邪恶),
包夹:吴丹、邬萍、潘杰、徐琳、于丽萍、冯妍、刘英、王锡峰、宋艳、刘晶、穆怀媛、耿艳红、赵娜、孙淑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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