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湖南攸县网岭监狱把全监狱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到十监区(又名高度戒备监区),其它几所男子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也陆续被转押到这里,据说是司法部命令的,全国各省都如此,不再分散关押,便于集中“攻坚转化”迫害。
湖南攸县网岭监狱,位于湖南省株洲市攸县网岭镇洞井村。当各地男性法轮功学员集中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后,它效仿省女子监狱,又将十监区命名为“教转监区”,除主管改造的副监狱长外,又专门设一个主管“教转”的副监狱长,第一任至今是李朝鹏。
此前,各个男监狱是从二零一一年起,每年搞一、二次办洗脑班,集中强制“转化”;自从“教转监区”成立后,则是天天搞邪恶的“攻坚转化”。
“教转监区”采用的“攻坚转化”手段之一是长期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熬鹰”,这是酷刑中的酷刑,全方位摧残人的大脑、身体机能与精神,加上长期体罚,坐站持续二十小时以上,再不从,劈腿撕胯趴一字、老虎凳、暴打、关禁闭等则是恶警折磨法轮功学员生不如死的非人手段,企图达到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本文是对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湖南攸县网岭监狱成立“教转监区”后,十几位法轮功学员遭到残酷“转化”迫害的部分事实。
一、被折磨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1、法轮功学员刘立炎被迫害致死 全身裹纱布不准家属检验
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刘立炎,二零一四年,在当地湘潭县看守所时,被迫害成偏瘫,当年大约五月份,送到网岭监狱,按规定,监狱应该拒收,退回当地法院,去改为监外执行。但是网岭监狱因为他是法轮功弟子,就收下他了,直接放在监狱医院。三天后,就送他去长沙市长康监狱。此狱专门收治全省各个监狱送去的危重病犯人,治疗好些后,再回原来监狱,治疗不好的,直接办理保外就医。
据多位亲历者说,在长康监狱,生活能够自理者还好过,不能自理者就比原来监狱难过多了:原监狱有一个陪护犯人专门照料,而长康监狱是一个陪护犯人照料三个病号,统一接送饭菜与饭碗,往往不管生活不能自理者吃得慢,就催着收走饭碗,无法吃饱;因为大小便、穿衣洗澡不能自理等等,常常受辱骂。
刘立炎因为不“转化”,更加受虐待,很快被迫害致死。长康监狱说,他是高血压并发心肌梗塞死亡,网岭监狱教育科副科长张振民处理善后工作时,完全推卸狱方责任。
而当年六月份明慧网报道他家属见到他遗体被全身裹了纱布,却只准家属看,不准解开纱布检验,怀疑他被摘取了器官。
2、法轮功学员王桂林被迫害胃癌晚期离世
湘潭市法轮功学员王桂林,二零一四年,62多岁时,被非法判7年。大约二零一四年底,被送入网岭监狱六监区,第三次入牢。当时身体健壮,被天天逼入车间十几个小时干苦力或者罚坐,一个月才休息一天,身体逐渐枯瘦、走路迟缓,自诉吃硬饭菜,就胃不舒服,吃不下,要求吃稀饭。但因为他拒绝“转化”,六监区正、副监区长谭冬明(现调任湖南岳阳监狱副监狱长)、江铮就不给他去食堂办理;狱医检查不出来也不送他外诊。每餐只能吃进一点点很差的饭菜,越来越脱相了。
![]() 王桂林2014年9月被非法关押在湘潭市看守所时的照片 |
二零一五年冬天,王桂林被折磨,他绝食绝水好几天,佝偻着走不动了,仍然被天天拉入车间坐十几个小时。如此折磨两年多,于二零一六年夏季时,才给他安排吃稀饭,但是不久,他完全不能进食物,吃了就呕出来。狱医才同意送他外诊,检查出是胃癌晚期,医生说没有救了。
网岭监狱为推卸责任,马上给他办了保外就医,他回家一个月,就含冤去世。而据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七日报道,他妻子早就要求监狱给他办保外就医,但是那时网岭监狱根本不送他外诊检查,就断然拒绝。如果那时外诊,至少可以检查出胃癌中期,给他安排吃稀饭、不进车间或者办理保外就医。
3、法轮功学员王岳来被迫害胃癌复发 二月内被迫害致死
![]() 王岳来 |
王岳来,湖南岳阳市岳阳县人,今年六月劫入“教转监区”,大约七月份,被送入监狱医院,八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王岳来是二零零八年发现胃癌后,才开始修炼法轮功好了的,近10年中,身体都好好的。今年六月入狱后,警察不准他学法炼功,天天坐站16小时,天天逼看造谣的央视新闻联播。这些恶劣因素都导致他胃癌恶化而死。
二零一七年上半年,他在家里出现胃癌晚期症状时,因为正常学法炼功,很快康复;但是二零一八年七、八月间医院下达第二次病危通知后,网岭监狱竟然因他不写“转化三书”就不给他办理保外就医。假如那时他能保外就医回家,正常学法炼功,康复可能性极大,但是监狱不给他这条生路,最终把他迫害致死。
二、目前仍遭非目前仍遭非法关押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
1、法轮功学员唐沛林被迫害出肿瘤
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唐沛林,被冤判八年。大约二零一四年底,被送入网岭监狱五监区,六十多岁,仍被天天逼入车间干苦力十几个小时,右边脖子的一个小肿瘤越来越大,导致脸都变形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唐沛林仍被送入设立在“教管监区”的临时洗脑班,不准正常睡觉,暴力强制“转化”。
二零一六年初,检查出右脖肿瘤为癌症,才给他办了保外就医,并切掉了肿瘤。当时五监区警察、犯人们都认为他回家后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回家后,修炼大法,又逐渐康复了,在家修炼一年多,一直没有复发肿瘤。
于是网龄监狱二零一七年九月又把他收监,先放他在监狱医院几个月,刚进去时,右脖子是平滑的,被逼吃不明药物后,原处又慢慢鼓起了一个肿瘤。
二零一八年六月,调他入教转监区,酷刑“攻坚转化”,那个肿瘤也加速增大,现在近一个鸡蛋大了。
酷暑天气时,恶警邓浩文看到他的夏季薄囚衣上面写了“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之类文字,就命令恶犯人收走薄囚衣,只能穿厚的冬季囚衣,热的他发晕,他向副教导员谭平平投诉,没想到谭平平说:“邓大(指邓浩文)是我的前辈和上级,他做出的决定肯定是正确的,我不能改变。”
2、法轮功学员刘春泉被迫害全身生理机能衰弱
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刘春泉,六十多岁,曾遭中共10年冤狱,二零一六年,再次被非法判三年三个月,九月劫入网岭监狱六监区。
从十一月至今,在“教转监区”,刘春泉被“攻坚”二年了,历尽漫长非人的酷刑与折磨。入狱前,身体健康,在“教转监区”,刘春泉长期每天20多小时的罚坐、罚站以及长年饥饿下,出现高血压(有时低压110、120)和全身生理机能衰弱。二零一八年上半年,罚站期间,突然晕倒,疑为中风预兆,才暂停“攻坚”两个多月,但是仍天天罚坐站16个小时(6点至22点)。
等到他身体看起来好一点,又对他开始了邪恶的“攻坚转化”迫害至今。一些懂医的人担心他会象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魏桂梅被折磨成脑溢血中风,到时候,恶警们又会反咬一口说他是迷信法轮功不吃药造成的。
在“教转监区”,刘春泉被搞了好几期洗脑班,每一期大约三个月,他不“转化”,都被折磨到生命危险,才中间暂停了一下。
另外,被送洗脑班的还有,30多岁的陶金龙则被折磨出多次心脏病发作,生命危险,仍然折磨不断,直到他快刑满释放才停止“攻坚”;56岁的傅建平一直没有出现生命危险,坚决不“转化”,就对他一直不停“攻坚”,一年多了,导致他天天在极短的睡觉中惊叫多次,大脑神经已经严重被刺激损伤;孙平华长期只能隔一天才允许睡一个小时,三个多月体重骤减几十斤,衰竭致常常吐血,恶警仍然折磨他。他们把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折磨致死致残致病后,反咬一口到处宣称是法轮功学员炼法轮功造成的。
3、法轮功学员丁琳被迫害肺结核复发
丁琳,湖南省湘西自治州保靖县人,二零一八年被冤判两年。原来有肺结核、颈椎骨刺等病,修炼法轮功后全部好了。他和法轮功学员王岳来都是二零一八年六月劫入网岭监狱的,入监体检时,x光显示丁琳肺结核处已经钙化了,没有传染性了。可是他被逼天天坐站16小时,晚上还要写“作业”(符合中共要求的思想汇报),他不写就要站立到12点才能睡觉,他身体逐渐恶化仍不转化,恶警正准备逼他晚上站立到二、三点,碰巧八月初,全监狱统一体检肺部,x光显示他肺结核复发了。
恶警害怕自己被传染上肺结核,马上停止“攻坚转化”,送他去监狱医院关在三楼专门的肺结核病区。据懂医的犯人说,肺结核很容易被恶劣环境引起复发,“熬鹰”不让睡觉只要几天就会复发。如果不是碰巧统一体检肺部,他会被活活折磨到肺结核晚期,可能会象王桂林被折磨到胃癌晚期致死。
4、法轮功学员魏桂梅被迫害失忆 又被收监
魏桂梅,今年73岁,湖南省怀化市人。退休后住在老家长沙市宁乡市青山桥镇田心村云梅组。二零一五年被冤判三年半,四月被劫入网岭监狱。他原来有高血压、严重动脉血管硬化,修炼大法后好了。
在九监区时,他一直不下蹲报数、不答“到”,他喊口号、炼功,因此经常被夹控犯人聂军猛力掌击头部,经常被恶警关禁闭折磨,导致高血压与动脉血管硬化都复发了。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魏桂梅被调入“教转监区”后,因为正义抗争,常常受夹控犯人范义平打骂,被逼天天坐站16小时,过年都不例外,这是导致他二零一七年初突发心脏病、三月又突发脑溢血的直接原因。
魏桂梅被送攸县人民医院抢救,检查出小脑、颞叶出血、脑梗塞、两侧颈动脉硬化、高危血压,吃了几天不明药物,于三月底保外就医,通知他两个儿子魏建怀、魏建春接回家。
一个多月后,魏桂梅出现失忆症状,去邻近的哥哥家竟然从下午5点走到次日上午九点多,还一身泥巴。二零一七年六月份,他儿子魏建怀得知怀化市人社局要他当面照相,才能继续领到退休工资,就未带他去当地司法所审批(邪党规定保外就医人员去外地须当地司法所审批,否则算逃跑,要追捕收监),直接带着失忆的魏桂梅去怀化市办理手续。没想到父子偶尔散开,他就找不着路了,次日魏建怀在菜场找到他时,魏桂梅已蓬头垢面。
魏桂梅坚持要留在怀化原单位住,魏建怀担心强制会引发父亲脑溢血复发,只好请了两个当地老人照料他。但是一不留神,他又走失了。二零一七年七月份再次走失后,魏建怀四处贴寻人启事也找不到,怀化市法轮功学员们也没有见过他。后来还是邪党抓到他时,发现他被怀化市救助站收留过。不知什么原因,他又离开救助站了,失忆流浪中,幸未饿死冻死。
二零一七年十月下旬,一个老太太看到魏桂梅在垃圾站里,魏建怀才急忙过去,接他回宁乡市老家。而此时,湖南省监狱管理局已经于二零一七年九月份以逃跑罪对他发出了网上通缉令。他回家后,渐渐完全失去记忆,所有亲人都不认识了,衣、裤颠倒乱穿,穿不进,就发怒撕烂,多次裸体外跑。
当地司法所、宁乡市司法局、网岭监狱都知道他在家里的惨况,没有去收监,但是也没有取消网上通缉令。
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魏桂梅本应三年半刑满了,网岭监狱也没有给他办理手续。到了二零一八年六月五日,却突然以保外期间逃跑罪对魏桂梅收监。不久,株洲市中级法院下达裁定书,将他刑期延长到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由于魏桂梅到处乱拉屎尿,极难照料,在网岭监狱不受折磨是不可能的。
更加荒唐的是,“教转监区”警察们带着一批批被“攻坚”的法轮功学员参观他,恶警们指着他解说:“这个魏桂梅炼法轮功炼,成了大傻子,完全要我们来照料他,这就是炼法轮功的结果”等等一大堆颠倒真相的谎言。完全失忆的魏桂梅无法辩解,恶警们更加自由放飞的诬陷他,企图诱导其他法轮功学员“转化”、诱导不明真相的犯人们仇恨法轮功。几乎所有十监区警察都参与了,至今还在对又一次被“攻坚”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如此撒谎,对他们的亲友家人、上司同事如此撒谎。
中共在毒害一切众生,但是从上述过程可以得出结论:魏桂梅在家里修炼法轮功后,病好了,监狱折磨使他病复发了,长期罚坐,直接导致了脑溢血,脑溢血又渐渐使他完全失去记忆了,有医生说这是属于血管性痴呆,治疗不好的。失忆走失怎么能算作逃跑而收监呢?!株洲市中级法院是这样“依法治国”的吗?
5、法轮功学员廖志军被罚站、打骂、洗脑
廖志军,湖南省郴州市衡阳车辆段郴州列检所职工,以前几次冤狱合计达九年半,因此被开除工作。尤其在津市监狱、网岭监狱,受尽酷刑、体罚、苦役和打骂。据他说这次是第五次坐冤牢了(含劳教),被非法判刑4年。
![]() 廖志军 |
二零一八年六月,廖志军再次被劫入网岭监狱教转监区,恶警李刚、刘轶刚故意把他安排在正当西晒的102监舍。谭平平曾向主管教转的副监狱长李朝鹏反映:“101、102两个监舍朝西晒,温度太高,住不得人,要想点办法才行。”李刚说:“把最顽固不听话的法轮功分子关进去,那里面室内气温高出5度。”他们筛选后,把75岁的谭恢栋、40多岁的廖志军分别关进了这两个监舍。
对廖志军的“攻坚”手段还是远远超越人体承受能力的那一套:天天坐站20小时左右(如果有人受得了,就会再增加时间至22、23小时甚至24小时),每餐只有一点点饭菜,饿的人衰竭,坐站不稳,夹控犯人就打骂他,不准昏睡,仍然被强迫坐站,廖志军体力超支衰竭的巨大痛苦漫长无期,还天天有警察、协教犯人上洗脑课,他不认真听,就会遭到夹控犯人王强等人打骂,说他前两次坐牢都承受不了酷刑而“转化”,这次绝对要使他承受不了再次“转化”,象他这种身体健壮者,有的是手段魔他,一直魔到他“转化”为止。这样死死折磨他两个多月,魔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逼违心“转化”。
6、法轮功学员谭恢栋被折磨成轻度老年痴症
谭恢栋,湖南省常德市澧县人,今年七十五岁,天天罚坐站十六小时,被折磨出多种病症及轻度老年痴症,因为坚决不“转化”被关过短暂禁闭。
7、法轮功学员刘而礼被“劈腿”酷刑
刘而礼,湖南省娄底市冷水江市人,今年七十七岁,被冤判三年半。二零一六年四月和魏桂梅同时被劫入网岭监狱。由于他筋节耐磨,处处抗议邪恶迫害,和王生良一样坚决不下蹲报数,不答“到”,多次被关禁闭、撕胯趴一字酷刑。天天坐站十六小时,使他小肠下坠鼓出来,成了疝气,很痛,只好时时用手挤压进去。
![]() 中共酷刑示意图:劈腿 |
二零一七年春天,恶警李刚搞晚上点名时,先骂刘而礼一直不答“到”,然后说他侧面站立着不符合要求,必须象军人正面站立(李刚是兵痞转业当警痞)。刘而礼不从,李刚就指使几个管事犯人撕开他两腿呈一字压下去,刘而礼痛苦无法形容,如果他不答应今后正面站立,就一直“趴一字”压住他。这种“劈腿”酷刑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容易致残,法轮功学员莫其兵、胡文魁都遭到过此酷刑。
李刚外形有一点象江鬼(泽民),与王甫琛一同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他有一次说:“不给他们(指法轮功学员)每天搞点事情(迫害),我就不舒服”。他已遭报应,得了心脏病,仍然甘当急先锋残害法轮功学员。
监狱统一发了带监狱标记的背心,供大暑天穿,没有一个警察说什么。偏偏李刚刁难,专门召集夹控犯人开会:“你们看看我什么时候解开过衣领?你们再热也必须全部穿囚衣,扣好扣子,不准穿背心,哪个法轮功(人员)穿,就调他到最热的监舍去。”当场就有夹控犯人嘀咕:“你天天在空调办公室,当然不热,我们热得要死呢!”
8、法轮功学员许运炎被“熬鹰”折磨极度衰竭
许运炎,湖南省郴州市永兴县人,50多岁,以前被非法判刑关押在网岭监狱多年。这是第二次冤刑,二零一六年初被劫入网岭监狱六监区,被逼天天入车间十几个小时。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被调入“教转监区”。
头几个月,许运炎被逼天天看邪恶录像,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起,被惨无人道的“攻坚”半年多,被逼违心“转化”,“转化”后仍然对他继续洗脑好几个月。有一次,谭平平刁难他,他清醒过来说他不“转化”了。谭平平说:“这是你的选择,我们一点也不强迫你转化”,随即又对三个夹控犯人交代:“从今天晚上起,许运炎每天晚上十二点睡觉,看他今后的表现。”
已经被“熬鹰”折磨的极度衰竭的许运炎熬了几天,再也熬不住了,知道下一步又会要熬到半夜三、四点睡觉,只好再次被逼违心“转化”。
不久,教育科把他们“转化”了的这一批人分散到各个生产监区干苦力,同时把各个生产监区里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筛选一批,调入“教转监区”强制“攻坚”转化,每批三个月,循环至今。如法轮功学员傅建平、刘春泉已经挺过了很多期“攻坚班”,被一直留着“攻坚”至今,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危险。
三、被迫害致瘫或重病、已回家的法轮功学员
1、法轮功学员曹贡勋被迫害偏瘫 不能自理后放回家
娄底市法轮功学员曹贡勋,今年六十六岁。二零零九年,被娄底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零年被送入网岭监狱。
二零一一年,在二监区被恶警指使恶犯群殴,后脑受重伤(见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报道),其实还被猛踩猛拧,伤了右腿右手,成了半偏瘫,且反应迟钝。恶警掩盖恶警罪行,对狱医说,他是坐骨神经有问题,早期一直把他作为坐骨神经服药治疗,越来越严重,狱医就给他配了一副拐杖,天天被逼进车间。
网岭监狱近几年一直加工衣服出口。有一次,夹控犯人叫曹贡勋拄着拐棍去货架上面取裁剪好了的成捆布片,每捆布片很重,他站立不稳,重重摔倒,完全成了偏瘫状态。狱警们就倒打一耙,诬陷他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加上中风造成的,一直逼他服高血压药与疏通脑血栓药。他有时吃,有时没有吃药。仍天天被逼进入车间坐十几个小时,偏瘫症状逐渐恶化。
当时他两个弟弟曹贡军、曹贡云接见时,要求监狱给他办理保外就医,遭到拒绝。二零一五年,才调曹贡勋去十三监区长期休息。
但是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对法轮功学员 “攻坚”迫害时,也把他调入“教转监区”,此时他大脑受重伤后,加上药物损伤,出现了老年痴呆症,基本糊涂了。“教转监区”的警察一方面逼他“转化”,写“四书”,一方面尽管他多年来病历表记录的血压基本正常,仍逼他天天吃大把西药丸子,最多时一天两次,每次有八、九粒。
曹贡勋右手偏瘫,写不了“四书”,被逼在夹控犯人写好的“四书”上签字。很快,他几乎全部失去记忆了,与一般中风后遗症不同的是,他还会天天胡言乱语,出现严重幻想癔症,别人对他说什么,他都信以为真。管事犯人们就天天引诱他说黄色下流话。曹贡勋总是说偏瘫的那一边手腿痛,有时痛得哭叫。
此时,网岭监狱认定曹贡勋是废人了,学习不了法轮功,就急于把他推给家属去照料。可是曹贡勋年轻时就没有生育能力而离婚(那时他未修炼大法),无子女,一直孤身一人。他们就于二零一七年起,反复联系他湖南省桃江县武潭镇清凉村的两个弟弟曹贡军、曹贡云,做“思想工作”要他们接纳曹贡勋,办理保外就医。
曹贡勋两个弟弟气愤的说:“几年前,他有希望治好时,你们不准保外就医,现在把他魔成了这样子,就把他推给我们,不接!”他们又给他办理假释,但是他原来单位娄底市涟源钢铁集团公司及他所在社区认为他生活不能自理了,也不接。最后是二零一八年秋季,给他减刑几个月,送回原来居住的社区。被迫害成偏瘫与痴呆的他孤身一人,如何生活呢?
从曹贡勋偏瘫后,就有恶警们造谣说他是炼法轮功造成的,到“教转监区”后,一些恶警更是利用这个谣言对法轮功学员们“攻坚转化”。反正他本人已经被害成失去记忆,无法对证,恶警们任意颠倒真相。
2、法轮功学员吕松明被迫害心脏病症状严重
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吕松明,二零一五年夏季,被非法关入网岭监狱。据明慧网报道,他在以前二次共计十年冤狱中,已经被赤山监狱、津市监狱漫长的酷刑体罚,折磨成危重心脏病症状,当时与他一起受尽酷刑体罚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曾海其,二零一三年,在津市监狱被活活折磨到心功能衰竭猝死。
吕松明第三次被非法判四年劫入网岭监狱后,因为完全受不了天天罚坐16个小时,经常送医院抢救心脏。他要求卧床休息,确实他卧床休息就好多了,医生也这样说。邓少蒙、邓浩文、贺宇、刘轶刚、李刚等等恶警们也看出了他身体的致命衰弱处:坐一阵子,就心脏受不了,要断气似的心脏病发作,躺卧才能缓解。就很多次故意逼他天天坐十几个小时,引起心脏病天天反复发作,不断恶化,很多次心脏绞痛得在地上打滚,很多次并发血压230(高压),狱医因为他不吃药,只要求卧床休息,就经常不给他检查。
二零一六年,偶尔检查一次心电图,说他是“房扑”,才启动保外就医。但是报监狱长罗友田(后调任湖南省女子监狱长)开会讨论时,又说他不吃药而否决了。
即使这样了,“教转监区”仍不放过他,几次取消医院安排他的卧床休息,命令夹控犯人卡着他天天从早到晚坐十几个小时,引起他反复心脏病发作。恶警们看着他要死了似的,仍然命令夹控犯人卡他坐着,不准躺床铺上面,好象在坐等他猝死。
据医生讲,躺卧可以减轻心脏负担,心脏病不舒服时,应该躺卧休息,才能缓解。但是恶警们反而说他:“如果你死了,是你自己不吃药而死的,完全要你自己负责。”为此,吕松明经常四处控诉说:恶警邓浩文、李刚、王甫琛、刘轶刚等人故意谋杀他。
吕松明只好次次都绝食抗争,心脏被折磨的恶化中反复恶化,长期在死亡线上挣扎。到二零一七年秋天,新调入的副教导员谭平平又命令夹控犯人架着他罚站、罚坐了大半天,当即引发心脏整夜整天的疼痛,送医院做心电图,说是心肌梗塞,达到了保外就医程度。
因为他仍然不吃药,只要求追究狱警责任,监狱又不给他办理保外就医。不少医生私下里说,他不死也活不久了。
到了这一步,仅仅因为他不“转化”,恶警邓浩文、李刚、王甫琛、刘轶刚等人还在生活上刁难他,不给他足够的帽子、被子御寒,稀饭太稀了,也不去食堂解决(他说满口牙齿是以前被津市监狱搞掉的,吃不了硬饭),饥寒交迫常常引发心脏病恶化发作。
大部分教转监区警察常常对每一批被“攻坚”的法轮功学员诬陷说:“吕松明冬天最多时穿衣十几件,裤子十多条,垫被四床、盖被四床,还半夜冷得心脏病发作,比其他心脏病人多好多,天天要死的样子了,都是他迷信法轮功炼成了这样子。”
事实上,监狱从未让他们炼过功,法轮功学员胡文魁每次刚炼,就被拖打在地,劈腿撕胯趴一字,关禁闭、坐老虎凳,几次被害得神志不清。连部分夹控犯人都私下里说,这些法轮功人员个个身体衰弱多病,都是共产党活活折磨的。反正法轮功学员们都被分开关押、严密监控,彼此说不上话,吕松明也辩解不了,恶警们可以任意造谣。
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吕松明结束四年冤狱回家。
3、法轮功学员王生良被迫害高血压
王生良,湖南省衡阳市粮食局退休干部,第二次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夏季被劫入网岭监狱,60多岁了仍然被天天拉入六监区车间罚坐十几个小时。当年十一月调入“教转监区”后,王生良受尽非人折磨,尤其天天坐站16个小时,使他和法轮功学员姚大华一样,几乎天天高血压在200左右,每次从矮凳子上站起来都艰难摇晃好一会。
![]()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
有一次,王生良被监区长向金元殴打时血压猛升,送入医院抢救,因为有生命危险,恶警王甫琛打电话给他儿子王吉,叫他来亲自见证父亲病危、监狱在全力抢救他的假相,万一他死了,好让他证明是正常死亡。二零一七年三月,王生良被临时短暂调回六监区时,被监狱主要负责人(名字不详)看见他坚决不下蹲报数,当即被关禁闭十五天,期间每餐只有一个鸡蛋多的饭菜,晚上只有一床薄被子,又冷又饿,体力衰竭,高血压200左右,饥寒交迫中,王生良天天被罚坐站十六小时,侥幸未引起脑溢血中风。
二零一七年热天,王生良被强制坐久了,屁股上面长疖子,坐着很痛,就坐到床铺边上,让大腿承受一点力。夹控犯人范义平就打他,说警察规定不准坐床铺上面,他反复解释,范义平更加凶恶要大打出手。恶警李刚在摄像头里看见就来了,大骂王生良,然后假惺惺说:“你有问题可以找我。”王生良说:“我这个高血压是天天坐这么久造成的,我在家里时没有高血压;我现在屁股上面坐出了疖子,痛。坐到床铺边上没有那么痛。请你解决。”李刚马上说出来一大堆监规监纪,威胁他不要吵闹,就走了。
在二零一八年五月他回家前几个月,因为他仍然坚决不下蹲报数、不答“到”,向金元一度逼他晚上坐到十一点,后来见他天天摇摇晃晃随时会栽倒中风,才又改回晚上十点睡觉。而谭平平则规定他每次只能购买七元生活用品,不准买食品吃。而七元钱还买不到一包洗衣粉,他只好买一瓶五元的洗洁精洗衣服,又洗澡。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八日,王生良回家后,没想到退休金被扣发,老伴肖美君已经被湖南女子监狱折磨瘫痪,退休金也被扣发。如何生活?共产邪党是要绝人生路啊!当时网岭监狱很多警察、犯人、医生都说,王生良天天这么高的血压,随时会中风;副监区长刘晓良几次说他的脑血管随时会爆裂,不要做体操,可就是不批准他卧床休息。幸亏他没有被残害成中风,才能回家后照料被湖南省女子监狱残害成瘫痪的老伴。
4、法轮功学员汤雪兵被“熬鹰”、身体极度衰竭下被洗脑
汤雪兵,约六十岁,湖南省湘潭市韶山市杨林乡文元村人。二零一六年十一月网岭监狱刚成立教转监区,就把他和李玄刚、刘红辉、胡宝日等六个法轮功学员作为头两批重点“攻坚”,不惜一切邪恶手段非把他们个个转化不可。白天灌输邪恶洗脑课,晚上“熬鹰”不准睡觉。汤雪兵绝食绝水八天抗争,身体极度衰竭,不光是坐站熬不住,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但是教育科长刘自力、副科长肖忠、张振民及十监区刘晓良等人命令夹控犯人看紧他,不准他昏睡,要保持坐站姿势听洗脑课、看邪恶录像、写“作业”。在这种远远超越人体极限的摧残下,逼的他违心“转化”。面对张振民虚伪关怀,汤雪兵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二零一七年底汤雪兵回家。回家后,汤雪兵通过学炼大法,又清醒过来,于二零一八年元月已经发表《严正声明》,表示从新按真、善、忍做人,继续修炼法轮大法。
5、法轮功学员胡文魁被“熬鹰”、“撕胯趴一字”仍不下蹲报数、喊“到”
胡文魁,三十多岁,湖南省长沙市宁乡市煤炭坝镇龙石村新屋组人。他和王岳来一样,是在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的红色恐怖中,因为医院治不好了病而走入大法修炼,痊愈后,勇敢的向民众讲真相,遭到中共邪党残害。
二零零九年,胡文魁在建筑工地三楼摔下来,腰椎重伤,嵌入钢板固定,瘫痪床上。更加痛苦的是可能伤到了神经,一直尿失禁,医院束手无策。二零一零年,经人推荐看了《转法轮》,觉得太好了,坚定修炼,很快伤病痊愈。国内新学员一般都不敢走出来,他却全力讲真相给民众,二零一五年被中共邪党冤判三年。
二零一六年胡文魁被劫入网岭监狱一监区,坚决不下蹲报数、不答“到”,又因为经常在车间、监舍内炼功,次次被毒打,关禁闭;他在禁闭室又炼功,结果几乎次次受酷刑与打骂:坐老虎凳、小铁笼子;劈腿趴一字,导致大腿内侧长期青紫,尿失禁复发。
![]()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禁闭室就是十监区(高度戒备监区),当时主要狱警向金元、邓浩文、李刚、潘某某都喜欢对不服从的法轮功学员撕胯趴一字;二零一六年十一月湖南省男监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到这里,又叫“教管监区”,他们更加滥用这种撕胯趴一字酷刑。
![]()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胡文魁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调入后,仍然不畏生死的经常炼功,夹控、管事犯人就当着警察的面,根本不管他腰椎里钢板会不会打松动,警察揪住他胸口掼起来摔到一边,一顿脚踩;然后警察关他禁闭,劈腿撕胯趴一字。
很多次禁闭与酷刑后,他的尿失禁越来越严重,多次出现短暂性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当初受伤的脊椎神经被反复暴打与酷刑后,内置钢板松动,又伤到了脊椎神经,引起了尿失禁复发,并且影响了大脑而间歇性神志不清。
就是到了这一步,邪党仍然不放过他。二零一七年七月起,对他开始了半年多更加惨无人道的“攻坚转化”,漫长的“熬鹰”不准睡觉使他被伤损的脊椎神经更加恶化了,波及大脑,逐渐长时间神志不很清楚,被逼违心的“转化”,但是仍然坚决不下蹲报数、不答“到”。
胡文魁和法轮功学员周景成、魏桂梅都是宁乡县(现为宁乡市)人,抗争过程都极其悲壮。教转监区恶警们害残胡文魁后,四处宣扬诬陷胡文魁炼法轮功炼的大脑出了问题,神志不清了,以此诱劝“攻坚班”里的法轮功学员“转化”、诱导夹控犯人们仇恨法轮功,个别恶警甚至诬陷他尿失禁也是炼法轮功引起的,就是这样丧尽天良。
6、法轮功学员孙平华剥夺睡眠、体罚到极限 仍不屈服
孙平华,湖南省岳阳市人,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左右被劫入网岭监狱六监区,天天被逼进车间十几个小时,因为与警察谈话时拒绝蹲下,被暴打、关禁闭。二零一八年三月起调入“教转监区”被暴力“攻坚”。因为他多次撕烂了辱骂师父的邪恶标语,当即被协教犯人暴打,恶警把他双手反铐在床铺上很长一段时间,并重新贴上辱骂师父的邪恶标语和恶意改动拼接的师父照片。
二零一八年四月底,为强迫转化他,有段时间每两天才准他睡一个小时。恶警休息没对他上洗脑课时,就逼他罚站、罚蹲下,每天达二十二小时以上;限制喝水、上厕所;连续折磨他七、八天。后来,他每晚都是三~四点才能睡觉,六点就得起床。最早的是两点睡觉,六点起床;最迟的是五点睡觉,六点起床。一直折磨到恶警们认为孙平华将要死在监狱里了,对他的体罚(罚站、罚蹲下)和殴打才少了些。
离孙平华回家只有二十八天时,才让他所谓“正常休息睡觉”(天天坐十六小时),才解除了对他灭绝人性的“攻坚转化”。这就是中共邪党“北京迫害专家”说的“实在转化不了的就放弃,任其自生自灭”真实谋杀未遂过程。“攻坚班”里的法轮功学员都受过这些酷刑折磨,都超过人体承受能力很多倍。
7、法轮功学员陶金龙被长期“熬鹰”不准睡觉、“劈腿”酷刑
陶金龙,三十多岁,湖北省黄冈市武穴市四望镇德里村人。他说是因为给湖南省石门县邮寄了一封大法真相信件而被冤判三年。
陶金龙有先天性心脏病(腱索过多),治不好,经常出现走路、呼吸困难,高中时学习都很困难了,班主任认为他考大学无望。此时他修炼法轮大法,很快好了,有了充分的体力,把学习赶了上来,一九九九年夏季,考上了大学,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大约二零一七年秋季,陶金龙被送入网岭监狱“教转监区”强制“攻坚”。由于他总是针锋相对反驳警察、协教犯人的洗脑课,经常被当场暴打,他却不畏生死的坚持抗争。长期“熬鹰”不准睡觉,被李刚“劈腿”撕胯趴一字,多次被关禁闭,导致心脏病复发,多次出现生命危险,有一次抢救时心律130了。即使这样,恶警王甫琛根本不放过他,如鬼魅般缠着他,一直折磨到他二零一八年八月回家前几天。
![]() 中共酷刑示意图:劈腿 |
二零一七年冬天大寒时节,因他不理睬王甫琛的恶意盘问,王甫琛就往他衣领里大灌刺骨的冰水,冻的他心脏病发作;换了衣服后又被王甫琛泼上冰水,心脏急剧恶化,被送医院抢救。王甫琛还吐口水到他饭菜里,逼他吃下去;经常一遍遍骂他:“××××(注:脏话),你还必须对我说警官好。”其他警察威胁他:“你不转化,回老家湖北省后会更惨,那儿的范家台监狱没有转化不了的,短的三天,最长的四个月都得转化,比这儿更狠。”
二零一七年底,他姐姐接见他后,教育科和十监区一些警察问他姐姐关于陶金龙在家时的情况,他姐姐说他曾经从家里二楼跳下来,受过重伤,请求警察们关照他。当天副监区长刘晓良就询问他详细过程,陶金龙告诉他:大约二零一二年冬天,他和母亲下午去哥哥家里,哥哥不在家,就帮着搞了一阵卫生;他在二楼,他母亲误以为他先走了,就反锁一楼大门回家了。他等到傍晚也出不去,邻居又比较远,看到二楼阳台下面一块菜地土软,当时估计跳下去没问题。没想到跳下去时,土软打滑,屁股重重坐到地上,伤了腰,躺床很长一段时间,坚持学法炼功才好了。这本来见证的是大法奇迹,但是不久警察们就纷纷传播说,陶金龙学法轮功后,在家里就跳楼自杀过,诬陷的活灵活现。
有一次,警察邓义拿这个事对吕松明洗脑,吕松明不信。邓义就带他找陶金龙对证,没想到陶金龙讲的是上述真相,吕松明为此写信交到了办公室。这个谎言应该就此打住了吧,可是在陶金龙、吕松明回家后,十监区警察们对新一批被非法关押在“攻坚班”法轮功学员继续撒着这个谎言,诱导他们“转化”、诱导新调入的夹控犯人仇恨法轮功。
二零一八年八月陶金龙回家前一天,因为他不“转化”,又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被警察谢广文剃光头,监区长向金元又把他坐老虎凳、关禁闭一夜。次日上午,他老家610人员来接他,才罢手。
恶警王甫琛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走路喜欢阴阳怪气的一扭一扭,常与有钱的管事犯人们胡吹海聊,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唯独仇视法轮功学员,双眼因此灰白浑浊如死鱼眼睛,据说至今未婚。
四、参与迫害者罪责难逃
现任湖南省司法厅厅长范运田、监狱管理局局长钟艺兵负直接责任;
网岭监狱前任监狱长罗友田(现已调任湖南省女子监狱长,据那里回家的女同修说那里更加邪恶了)、前任副监狱长袁敏乐(现已调任湖南省永州市东安县东安监狱长)、现任监狱长卢先钰、政委文学、纪委书记廖述文、政治处主任杨忠志、主管“教转”迫害的副监狱长李朝鹏、主管“改造”的副监狱长李权,教育科长刘自力,前任副科长巫新(湘)华(现调任生卫科副科长)、现任副科长肖忠、张振民,狱政科长陶涤非等等,都负直接责任。
网岭监狱对法令学院漫长的“熬鹰”不睡觉、每餐一点点饭菜,饿的法轮功学员们衰竭,还要天天坐站20多个小时,等于是慢性杀人,没有湖南省610办公室、司法厅、监狱管理局、监狱长同意,下面警察是不敢普遍这么干的。
据中国《知音》海外版总340期(二零一八年八月)刊文说,瑞典乌普萨拉大学教授克里斯蒂安·本笃试验证明,长期剥夺睡眠会导致脑损伤,标志脑损伤的体内化学物质会上升,还会导致老年痴呆症(即阿尔茨海默病)。从医学上讲,老年痴呆症不可逆转,那么,“长期剥夺睡眠罚坐站”比其它酷刑更加恶毒,上述魏桂梅、吕松明、王生良、胡文魁已经分别被这种酷刑残害成老年痴呆症失忆、心肌梗塞、很高危血压、神志不清,其痛苦远远超越人体承受能力且漫长无期。所有参与了的恶警党官,都将被以“酷刑罪”清算。
其他被非法关押在网岭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龙兵锋、邓烨、杨道文、欧一成、甘秋良、向又海、陈新初、杨适怡、王林强、周方俊等等,都被深度残害过,希望已经回家的法轮功学员继续曝光网岭监狱的恶行。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教转监区”成立至今的警察名单如下,他们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
向金元(监区长)、谭川波(政治教导员)
邓浩文、刘晓良、谭平平(三人都是副教导员或者副监区长,刘晓良现退居二线)
谢广文(综合股股长)
江沅波、潘某某、杨某某(一分监区警察,主要管禁闭室)
刘轶刚、李刚、邓义(分别是二分监区中队长、指导员、管教)
王甫琛(二分监区前任管教,现为普警)
刘韶、谭明桂(可能名为刘昭,二人都是普警)
刘某某(新调入的年轻普警)
肖忠、欧阳咏瑶、石某某(三人都是教育科特派员,名为心理咨询实际上搞心理洗脑)
网岭监狱医院现任院长欧阳梦军(常称阳梦军)、副院长罗共国(主管医疗)、尹攀(主管改造)、蔡某某(医生)、杨某某(医生)、文某某(工会主席)
其他监区部分警察名单:彭新功、罗子仪(分别为收教中心正副教导员)、刘晟(刑罚执行科副科长)、谢和立、谭瑞琦、黄作飞、张海波、罗浩、黄迪敏、彭干、肖忠元、杨云、杨小康、周旭、何旭东、邹玲(女,财务室)蔡飞、莫俊、古文杰、贺再德、贺利、李成建、邓敏、贺宇、江铮、赵标、蒋朝晖、曾国良、游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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